两眼相望，看出彼此眼中的茫然。</p>
“要不再问问？”</p>
他们点头，又敲了下门，这次没进去。</p>
因为直接被轰出去了。</p>
被自己的孩子目睹没打过妈妈，还从墙上掉下来，身上都是碎屑和灰尘的五条被一双又一双的手拍着灰安慰。</p>
“你妈妈真凶。”</p>
被一掌拍到胸口，差点感觉心脏都要被拍出去了，还好杰和自己一样。虽然嘴里这样说着，但眼睛都变亮了，还有一种想要继续冲进去的蠢蠢欲动感。</p>
“不凶。”小孩慢吞吞说，“比起之前，妈妈很温柔，妈妈以前还想杀掉爸爸呢，讨厌爸爸。”</p>
传承记忆是这么说的，一个带11个兔宝宝，没故事讲，妈妈都是直接把自己经历的，能让她们看的，塞到传承记忆里让她们安静解闷。</p>
“嗯？”</p>
五条被揉着脑袋，茫然半晌，“……还会打起来吗。”</p>
嘶，不会是家暴吧。</p>
红眼睛看蓝眼睛，小孩们互相对视，歪了下脑袋一个接一个说。</p>
“爸爸会咬妈妈。”</p>
“妈妈觉得爸爸烦人，要和夏油叔叔跑。”</p>
“爸爸还会哭，好弱。”</p>
“爸爸想要妈妈哭。”</p>
“爸爸凶，妈妈不开心，爸爸哄人。”</p>
“爸爸害怕妈妈跑。”</p>
“爸爸献身。”</p>
“爸爸是小狗。”</p>
五条：“……”</p>
夏油：“……”</p>
等一下，这里面的人是谁？</p>
五条扭头：“这人谁啊。”</p>
夏油：“……悟，不要自欺欺人。”</p>
五条：“杰，你别光说我，嘴合一下。”</p>
两个人彻底安静下来了。</p>
小屋飞得快，比新干线快多了，最后落地高专结界外。</p>
回到高专五条精神了起来，他咳嗽了两声，拿出手机拨通，装模作样地说：“是七海吧，我在高专迷路了，过来接一下我啊。”</p>
七海建人：“……”</p>
“夏油前辈也跟着你胡闹吗。”</p>
手机外放，夏油听到咳嗽了一声，一本正经：“悟被咒灵打到了脑袋，失忆了。”</p>
两人一唱一和。</p>
“不接我今晚就去七海你的宿舍交流感情。”</p>
那边传来一声叹气。</p>
“我知道了，我和灰原这就来。”</p>
挂断电话，五条研究着怎么让硝子她们知道，又不显得他很刻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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