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满见状,不禁大惊失色,他转身拔腿就跑。 同时还不忘继续大声喊道: “如果现在叫得太早了些,那么等我回去禀告爹娘之后,一定会备上丰厚的聘礼,再次登门提亲的!” 面对柳小满的言语挑衅,江宇文已经无暇顾及。 他手持宝剑,剑法凌厉,剑势如猛虎下山,每一剑都带着凌厉的杀意,毫不留情地朝着柳小满刺去。 身形疾驰如电,手中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剑尖所指之处,空气仿佛都被撕裂开来,发出刺耳的破空声。 然而,柳小满的身法更快如鬼魅,剑尖每每要刺中他的瞬间,他却能通过快速的辗转腾挪,以毫厘之差惊险地避开。 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让一旁观战的江芷棠目瞪口呆。 在她内心深处,暗自祈祷着,希望千万不要有任何一方受伤才好。 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不知从何时起,柳小满在她心中的地位竟然已经如此重要,可以与她的父亲相提并论。 此时,只见江宇文手腕一抖,长剑在空中急速旋转起来,化作一道银色的剑轮。 剑轮所过之处,草木皆被斩断,山石也纷纷碎裂,仿佛有一股无形的狂暴力量在疯狂地撕扯着周围的一切。 见识到这般恐怖的破坏力,柳小满终于不再满院子逃窜,而是停下脚步,严阵以待。 他神色冷峻地紧盯着江宇文的剑尖指向,双手结印,释放出一面盾墙,打算正面迎击江宇文的剑轮攻击。 瞅着盾墙的厚度,江宇文冷笑一声,喝道: “小子,别看不起人,这种程度的盾墙,还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就在他挥出致命一剑,打算连人带墙都一举劈开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盾墙忽然消失,江宇文的眼前陡然出现一个时空裂缝,黑黝黝地刮着狂风,居然把他吸了进去。 局势突然发生惊天逆转! 柳小满巧妙施展出一招障眼法,利用盾墙巧妙地隐藏起时空裂缝的出口。 然后又出其不意地迅速撤离,使得江宇文措手不及,一头跌入其中。 当看到柳小满满脸笑容地安然站立在一旁时,江芷棠激动得泪流满面,毫不犹豫地扑进柳小满的怀抱里,心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柳小满温柔地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 “我没有武器,实在无法与他正面对抗,只好耍些小手段来骗过他,希望你不要生气。” 听到这话,江芷棠早已泣不成声,哽咽着说道: “刚刚那一刻,我真的以为你无法躲过这一劫,几乎快要担心到窒息,幸好,你平安无事。” “现在虽然没事,但接下来可能就有麻烦咯。”柳小满哈哈一笑,语气轻松地调侃道。 这话让江芷棠又是一惊,急忙问道:“你受伤了吗?伤到哪里?” 说话间,院子外传来多人杂乱的脚步声,显然是被方才的打斗吸引而来,江芷棠犹如惊弓之鸟,急得原地蹦起来。 连声道:“不好了,有人来了。” “别担心,我带你出去。”柳小满说完,便将江芷棠拦腰抱起,默念咒语,从容地通过时空裂缝离开。 眼睛一花,江芷棠发现,两人竟然已经来到了一座孤岛上。 海风吹拂着,带来了淡淡的咸味和湿润的气息。 “这是哪里?”江芷棠惊讶地问道。 柳小满微微一笑,脸上的酒窝时隐时现,“胶州旁边的一个小岛。” “太近了,我们得逃远一些。” 江芷棠用手拨开被风吹乱的发丝,故作轻松地说道。 刚才发生的事情让她难以释怀,悲伤的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无法接受父亲亲手种下噬心蛊这一事实,如果找不到解药,她的生命将危在旦夕。 放眼望去,大海与天空连成一片,无边无际。 江芷棠突然意识到,身旁的柳小满已经半天没有说话了。 她转过头,看到柳小满正静静地凝视着自己。 当两人的目光相遇时,柳小满不禁低下头,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他轻声说道:“对不起,我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为了扰乱你爹的心神,你别往心里去。” 江芷棠暗自心想,她之前故意对父亲说,他们之间已有肌肤之亲,只是为了骗过父亲而已。 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江芷棠只得转移话题, “我们是不是得做点什么?” 她心想,这次瞬间转移的距离太近,很容易被追上,得尽快逃离这里才行。 就在她心中不停盘算的时候,柳小满突然开口说道:“脱掉衣服。” 闻言,江芷棠心中大吃一惊,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身体,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柳小满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 见她没有反应,柳小满走上前一步,再次重复道:“脱掉衣服。” 江芷棠的手比她的言语反应更快,一个耳光已经迅速地扇了过去。 然而,却被柳小满快速躲开,他惊诧地问道: “你干嘛?” “你疯了吗?”江芷棠愤怒地吼道,眼中闪烁着怒火。 她从未想过,柳小满会在这种情况下,提出如此荒谬的要求。 听到这话,柳小满的脸色变得十分复杂,挠挠头,长叹一声说道: “你不想脱,有点麻烦啊。” 沉默片刻后,江芷棠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最终,她咬咬牙,解开自己的衣襟。 等她脱到只剩里衣时,柳小满的语气更加吃惊,他大声喊道: “你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