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在药丸被我吞进肚子里的时候身体没有出现什么不良反应。 但当我站起身感觉到一阵眩晕感传来的时候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我双手撑着书桌站着等身体缓过劲来这才迈步往外走去。 而这时母亲也刚好到家了。 所以在看到我这副模样的时候也只是轻声说了句要节制。 虽然我知道是母亲误会了但我没有选择开口解释。 毕竟有些事情只有我自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好。 况且解释太多也只会是让误会继续加深。 我朝着母亲点点头随即直接走到沙发。 刚打算坐下的时候却发现肚子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我难受地捂着肚子来到洗手间。 坐在马桶上的一瞬间就像是水管打通了那样一泻千里。 我知道这正是药丸产生的副作用。 不过我很快就从马桶上离开了。 毕竟再上厕所的话就会让我变得虚脱。 到时候就真的是站不起来了。 我回到客厅的时候也发现了自己身体似乎比起之前轻了许多。 尽管减重的方式非常难受。 但好在现在一切都已经恢复正常了。 我走到餐桌前坐下的时候父亲也下班到家了。 当我们开始吃饭的时候原本不再下雨的天空又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不过这场雨却不像之前那场雨让人觉得不舒服。 甚至更直接的说应该叫做梅雨更加合适。 吃完饭我没有和往常那样直接回房间而是决定去看看小女孩。 至少要把自己帮忙上过香的事情告诉对方。 当她听见敲门声永远是那么激动地冲出来。 我跟着走进她房间的时候才注意到她脸上还没干透的泪痕。 我试探性地伸出手放在她脸上擦掉泪痕的时候她也直接说明了自己为什么哭的原因。 “哥哥,我以后就要去国外念书了。” 我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她的父母这么着急带她离开。 但我也只能是轻声安慰她。 “没事的,等以后有机会回国了再来看我就好了。” 听到我这句话她才恢复了以前的笑容。 我坐了一会儿就直接选择了回家。 尽管我也很难过。 不过我更清楚她以后可能永远都不会回到这里了。 所以刚才的那些话也只是为了让她可以放宽心跟着父母出国至少心里没有任何负担。 我回家的时候也是把刚才从她那里听到的内容重新复述了一遍。 虽然父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这样才是最正常的反应。 而就在我回房间的时候也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血光之灾。 尽管只是非常不小心地被学习用具划伤了手指。 但鲜血却是一直在往外流。 不过很神奇的是我居然没有眩晕感出现。 哪怕是流量非常小。 我刚想松一口气的时候却发现身体突然开始失控。 甚至是站到书桌上推开窗户做出往外走的动作。 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还是咬住舌尖让自己恢复清醒。 即便是脑海里有个声音在提醒我就算跳下去也不会受伤。 对于惜命的我来说哪怕是下面有非常诱惑的奖励也不会轻易做出危险动作的。 当我躺回床上闭上眼正准备睡觉的时候布袋里石头和瓦片又一次开始了组合。 而且还在发出微弱的亮光让我睡不着觉。 我把被子盖过脑袋让这些光亮尽可能无法穿透让眼睛观察到。 毕竟这深更半夜的如果我看到光亮的话会更加睡不着觉。 不过好在光亮持续的时间没有那么长。 所以当我把被子恢复正常位置的时候房间也同样变回正常了。 当第二天的第一缕阳光钻进房间我也是直接从床上爬了起来。 虽然不是周末但也不是周五。 而是非常让人无奈的周四。 我前往学校的时候正好是隔壁小女孩被父母接走的时间。 她不舍地朝着我挥挥手这才跟上不停催促她加快脚步的大人。 我走到楼下的时候她已经坐着车子彻底消失不见了。 尽管我也有点失落不过也只是一会儿。 虽然不知道新邻居是谁但现在更重要的是避免上学迟到。 当我赶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值周同学也开始抓人了。 我这次没有低头往前走即便我快要迟到了。 当值周的同学看到我也是直接伸手做出阻拦的动作。 我走到他跟前刚准备拿起笔写下自己名字的时候。 他却是让我快点进去。 我不明白他这样做是为什么。 但还是轻声说了句谢谢才迈开脚步往里走去。 而在我后面的那些同学就没那么幸运了。 即便是他们用各种理由解释自己迟到的原因。 负责检查的同学实际上有个外号就是铁面判官。 所以就算他们说的是真的。 他也不会选择放过他们。 而他放过我的原因则是非常简单。 那就是之前那次董玉杰报复我最后却被反将一军。 整件事情被他在球场看得一清二楚。 所以他也一直想找个机会感谢我。 而今天就是最好的时机。 毕竟被董玉杰欺负的同级生基本都是家庭条件不怎么好的。 就在我坐到自己位置上的同一时间上课铃也响了起来。 虽然第一节课是班主任的但因为上课的节奏很舒服。 所以大多数同学都是认真地听着。 当我抬起头看向黑板的时候却注意到了她偷偷用脚踢我的桌腿。 我大着胆子伸出右手抓住她的脚腕。 而且为了避免被班主任发现我特意选择用左手干坏事。 我的手触碰到她脚腕的时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居然非常罕见地穿了短袜。 而且是丝绸质感的那种。 甚至我都能直接用手握住她的脚腕。 我尴尬地把手收回来。 而她也是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捂嘴偷笑。 在后面半节课我一直都在低声念着阿弥陀佛让自己冷静下来。 毕竟她一反常态的穿搭就像是特意安排的那样。 让我不得不怀疑血光之灾是不是还没完全结束。 当下课铃响起的时候我还是和刚才那样低着头。 她把我的同桌拉到她自己的位置坐下。 而她自己则是径直坐到了我同桌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