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请说出你的建议!” 孟一做了个小熊摊手的动作。 有了涂山娇的助攻,涂山影对她防备还是很低的,甚至这一言一行之间,还给她混进妖族出谋划策。 只不过有些打击人的积极性! 她不是寻思着在进入妖族之后以算卦先生的身份出道,在打响名气之后,便可顺理成章的成为妖族军师嘛。 然而,涂山影的一句话把她这个想法,直接无情地粉碎在摇篮之中! “妖族会算卦的遍地都是!不缺你这么一个!” 这不是涂山影原话,不过大致意思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算卦这种技能修行有成的人基本都能了解一二。 唯一的区别就是,精通与生涩。 精通的人就像是孟一之前给涂山娇演示的那样,答案其实和她剧透的内容是差不多的。 即使孟一知道的内容比她们算出来的东西更多,但是她也不可能完全都给剧透出来。 毕竟如果她真说的那么详细的话,和算卦是有本质区别的,别人一眼就能看出这和算卦不是一个路子。 所以孟一要是不剧透的那么狠,其实在算卦这条赛道上是没有多大优势的。 而且她还想搞饥饿营销,算卦要看眼缘? 这不是纯纯的一天饿三顿嘛! 孟一见涂山影都这么明里暗里的提醒她了,当然也不会头铁,毕竟她一直以来的理念都是自己一个人是绝对办不成事的。 “方法是有的,只不过不知道阿一道友愿不愿意!” 还没等孟一说些什么,涂山娇反而先不乐意了。 “我相信阿一道友!” 涂山影不知道孟一又是假设、又是以她自身举例子,把涂山娇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只认为她即使算卦有一手,顶天了也不过是精通。 虽说修行有成的人很少会在算卦上去钻研,但是奈何妖族现在的人口基数很大。 在这庞大的人口基数之下,很少与很多就成了参考不同导致说法不同,实际上有可能是相同的一件事情。 而涂山娇则是认为孟一在算卦上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所以并不认为她会很普通。 但是! 孟一用手指轻轻捂住了涂山娇的嘴唇说道: “我这人不挑食!” 涂山娇也听过孟一生活与吃饭相通的这套理论。 因此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明白了孟一的意思,只是微微地叹了口气,也就没多说些什么。 涂山影在看到这两人已经商量好之后便开口说道: “我听说最近妖族可能会办一场宴会!需要” 涂山影还没说完就哂笑着挠了挠自己的脸。 就算孟一脑子看上去很不好使,也仅仅是因为一些代沟的原因,被打上了这个标签。 所以她还是能听懂涂山影话里面的意思, “你是说缺厨子?” 孟一说完之后就开始双手抱胸,不时地捏一捏她的嘴唇,一副正在思考的模样。 “阿一道友!这不是你想得那种厨子,这次的宴会排场很大,如果能” 涂山娇见孟一好像很为难的样子,就想稍微给她透露一点消息。 虽说她对于孟一的算卦技术还是很有信心的,但是和成为厨子这个路子比起来。 以孟一现在给她展现的厨艺来说,相对于算卦成为军师,厨子这个路子简直就是保送,根本没有谁能竞争得过孟一! 只不过还没等她给孟一详细说明其中的难度关系,孟一的一句话把在座的黑狐小队、涂山影、涂山娇。 都给震惊到丝毫没有形象地在那张大嘴巴淌口水。 “天帝要结婚了?婚宴啊!我可是很有经验的!这个典礼找好谁来布置了嘛? 能不能一人身兼数职? 身兼数职是发一份工资还是叠加比双倍更多?” 虽说涂山娇对孟一很是认可,但是有些事情她和涂山影也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的。 然而谁曾想,孟一这算卦技术有些牛的啊 “阿一道友!请恕我有眼无珠!” 涂山影率先回过了神,直接给孟一深深鞠了一躬。 就凭孟一这一手不需要施法前摇,就算孟一这不需要施法前摇,就能算出很多东西的绝活! 至少以他们现在所知道的信息,妖族可没有这样的妖孽! 是的! 他们甚至觉得,自己和眼前这位阿一道友比起来,这位才像是真正的妖怪! “欸?” 孟一对于涂山影的反应有些懵逼。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就开始对自己鞠躬行礼? 接着孟一就从屁股后面掏出个镜子,检查起自己的变形术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难道说在龙族的时候补的太厉害,修为有些虚浮,连变形术都维持不住了吗? 不过孟一这一番检查下来,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法术出现了问题。 然而涂山娇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不禁流下了冷汗, “阿一道友!你骗我!这个龟壳就是个道具!” 涂山娇在看到孟一的反应之后,有些愤懑地继续说道: “这龟壳是你吃生下来的吧!上面这些印子绝对是牙印!” 涂山娇说着的时候,还顺手把孟一身边的龟壳拿了过去,往她嘴边比划着。 这不比划不知道,一比划更是确定了她的想法,孟一之前的确是在骗她! “你肯定是在忽悠我!” 还好孟一这家伙是见过大世面的,在看到涂山娇面色有些不善的时候,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对不起!” “你是不是觉得我没见过世面!害怕我没见过你这样的卜卦法术,所以才拿个龟壳忽悠我!” “欸?” 立正站好准备摊牌了的孟一愣住了,还好她这个脑子是盘古搓出来的,运行还是十分流畅的。 知道涂山娇她们并没有发现自己真正隐藏的东西,于是直接借坡下驴, “对不起!是我太小看你了!” 孟一说着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看来她还是和这个时代有很大代沟的。 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存在的! 在现在这个洪荒,那必须得是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看着面色缓和下来的涂山娇,孟一缓缓地坐了下来。 既然她们没有发现自己的真实意图,那这接下来的事情就比较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