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雅踮起脚尖,如藕节般柔腻的手臂揽上男人的脖子,她满眼水润的望着俊美的男人,轻声说道,“姚远,我也爱你。” 如果现在姚远还有理智可言,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欲望终于战胜了他的理智。 他不再克制,大掌轻而易举将茹雅细软的腰肢拢起,一只手游移到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温柔的抚在她的后颈。 两人唇齿间辗转吞噬,呼吸声越来越重。 男人手也难耐的在女子身体上不断地游移。 姚远一把将女子托起,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从浴缸旁边拿了一块大浴巾,长臂一挥甩到了台面上。 他轻而易举的双手托起茹雅,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台面的浴巾上。 男人定定的望着女子,狭长的眼梢潋滟着薄薄的绯红,一缕又一缕幽沉的暗色翻涌在深邃的眸中。 茹雅一手揽上男人精壮的腰身,一只手笨拙的解他的扣子。 姚远一把抓住了她作乱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你,确定?” 茹雅不答反问,“你,不想?” 不过是拉长音调的三个字,却让姚远周身的血液尽数涌上颅顶,身体所有的细胞,甚至连愚钝的末梢神经都在疯狂的叫嚣。 他紧紧的将茹雅嵌在怀里,仿佛要把她融入骨血之中。 松开女子后,他燥热的偏头扯了扯衣领,想解开扣子,手却一直也不听使唤。 姚远烦躁的一把扯掉了上身的衬衫,扣子一个个崩开,然后转着圈儿滚落在浴室的各个角落。 两具滚烫的身体紧紧相贴,感受到怀里人儿浓密又卷翘的睫毛轻轻的蹭着他的皮肤,男人浑身都跟着颤栗。 在茹雅瓷白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之际,他一手托着她挺翘的臀儿,一手抚住女子的后背,带着她走向床边。 茹雅轻呼一声,下意识的双腿勾住男人的腰。 姚远闷哼一声,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 如水的可人儿媚眼如丝的躺在床上,男人和她十指相扣。 姚远看到她手心可怖的伤痕,他眸色一暗,虔诚的拿起女子的手轻轻的吻着。 看着男人眉眼间满是心疼的神色,茹雅软声的安慰他,“我不疼了。” 姚远听到这话,心口更是揪的生疼,他怜惜的亲吻着少女如丝的眼眉,一把将她揽在怀里。 茹雅听话的枕着他的臂膀,小手还淘气的在男人的腹肌上画着圈圈。 只是,茹雅没想到,男人长臂一伸把被子拉在两人坦诚的身体上。 茹雅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 姚远动作轻柔的在被子下抚触着她柔腻的肌肤,“因为,我爱你。” 因为爱她,才不想她是因为一时冲动而给他。 爱她,才不能在没有做任何措施的情况下做。 避孕药,伤身体。 他见不得她伤害自己的身体。 已经是后半夜。 男人的怀抱很温暖。 温暖的逐渐让茹雅放下了所有的防备,愿意心甘情愿的给他。 姚远说,她是因为收到太大的惊吓,产生了应激反应,大脑皮层因为受到严重的刺激从而产生生理上的冲动。 但是茹雅知道,她不是。 从她打算爱了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做好全心全意的准备。 茹雅打了一个哈欠,逐渐在男人的臂弯中睡着。 听着她沉稳的呼吸,姚远轻轻的抽出手臂,拿过那套病号服,小心翼翼的给茹雅套上。 给她盖好被子,掖好被角,又亲了亲她的脸庞,姚远这才迈着略显虚浮的步伐走进浴室。 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姚远垂着眼角看了看自己的反应,他牵强的扯了扯嘴角。 他今晚,真的是最牛逼的忍者神龟… 次日。 茹雅一觉睡到了中午,她幽幽的转醒,茫然的坐起来,看到沙发上好看的男人她又安心的躺了回去。 突然想到什么,她掀起被子垂眸看了看,身上已经套上了衣服,然后她又默默的缩回到被子里。 昨晚,虽然他们没有到最后一步,但是其他该做的,都… 茹雅想到那些羞耻的画面,瞬间羞红了脸,她把头也埋在被子里开始做鹌鹑状。 姚远唇角勾起,知道害羞了,说明她的情绪开始好转了。 怕她闷着,男人阔步走进,把人从白色的蚕丝被里捞了出来,“小心捂出白毛汗。” “饿了吧,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吃饭。”姚远有些心疼的揉了揉茹雅的胃。 男人温热的大掌即使隔着布料,也依旧炙热。 昨晚那些刺激的画面再次不受控制的萦绕脑中,茹雅羞赧的双手捂脸。 “华大的房子快装修好了,有时间去看看软装?” 果然,茹雅被吸引了注意力,“这么快。” “快么,三个月了。”姚远觉得太慢了,他恨不得一个月就全部装修好,然后找除甲醛的公司彻底检查清理一番。 这样,他就能把她绑在身边。 两次的绑架,姚远仿佛如惊弓之鸟,他执拗的认为,只有把她完全的放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才能安心。 在圣保亨吃完午饭,姚远给茹雅办理了出院手续。 等他回到病房,发现茹雅已经乖乖的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等他了。 姚远心中一软,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发顶。 茹雅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病服,“我就穿这个出去吗,昨天的衣服,我,扔了。” 说话的功夫,时衡推门而入,他将一件d家t恤扔到姚远身上,“昨晚干嘛了,衣服都整坏了。” 他笑的戏谑,给了茹雅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嗨,弟妹,我是时衡,是你家阿远从小到大最好的哥儿们。” 茹雅听到弟妹两个字,嘴角微微抽搐,但是她还是礼貌的和时衡打了招呼,“你好,时衡。” 回想昨天,茹雅虽然意识模糊,但是她也感觉到那里混乱的打斗还有人惨叫的声音。 想必,就是有这个时衡的帮助吧。 于是,茹雅真诚道谢,“时衡,昨天,也谢谢你。” 时衡挑眉,他笑的玩味,“只要你是我弟妹,就别和我客气。” 言外之意,他帮的是他的好兄弟,好兄弟的女人,他自然没有不救的道理。 如果她不是姚远的女人,她怎么样,与时衡一点儿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