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谨摸摸他的手。
是凉的。
她将二人身下的被子扯上来盖住。
“赶紧睡。”她对徐言时说。
他抱紧了易谨,半点都不松开,有些紧张道,“你不要走。”
“不走,等你睡了再走。”
徐言时松了一口气,在她脖间蹭了蹭。
按住他的头,易谨道,“别闹,痒。”
他乖巧的弯唇笑,小声问她,“你怎么进来的?”
闻声,易谨冷笑,“阳台的暗门你弄的?”
徐言时顿时红了脸,推搡的说,“不是我,可能是设计师……做的吧。”
信他才有鬼了。
“你怎么发现的?”徐言时问她。
“翻过来的。”易谨不紧不慢道。
阳台是相同的,中间隔了一个大约一米八的门。
门的上方是空的,两个阳台共用一个天花板。
易谨本来还没注意,翻过来之后才发现,那是一个门。
从她那边看不出来,但从徐言时这边却看的非常清楚。
这家伙的念头倒是挺多。
花点子一个接着一个的。
“没事别往我房间跑,懂么?”易谨敲他的脑袋。
回答的声音里含着委屈,“哦。”
她后又揉着他的发,“我来找你。”
徐言时:……
有人说金屋藏娇,徐言时细究起这个问题,就发现他们现在,是易谨藏了他。
她自己偷偷来和他私会。
徐言时摇摇脑袋,闭着眼睛在易谨怀中拱来拱去,也不睡。
拱的易谨一身火气。
“大晚上不睡觉,你想干什么?”她有些恼,按住徐言时的脑袋。
他放肆的在她脖颈处吸嘬一下,道,“您刚才亲我,我现在还过来。”
易谨狠狠的闭上眼睛,半点办法都没有。
“睡吧。”
这会儿的徐言时才老实下来,犹如般,把易谨抱了个满怀,安稳的睡了过去。
常年带着病气儿的徐言时身上热气没那么足,哪怕是夏日手脚都是冰凉的,何况房间内还开着空调。
相反的是易谨,她像个火炉一样,到处都是暖的,抱在怀里舒服极了。
他太喜欢把易谨紧紧抱在怀里的感觉,就好像,她是他的,独属于他。
暖的徐言时感觉不到冷意,好梦到底。
苦了易谨好不容易等他睡着了,想走,这人扒着她不放,越挣扎抱的越紧。
挣扎到最后,易谨放弃了,瞪着眼睛看了半天的天花板,带着甜蜜的负担,睡了过去。
凌晨四点半,易谨照例的醒过来,都不需要特意设闹钟。
她还被徐言时紧紧的抱在怀里。
以前她尚且听过军中大老粗说些难以入耳的话,当然,他们从不敢在她面前说,背地里私下讨论。
男人早上,精力最为旺盛。
易谨闭着眼睛,感受到徐言时不自觉的动腰,在她耳边又咬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