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捉奸捉双! 经过一番探查,萧珺琰确定事实与方修所言无异,便将计划定在了南宫木栖离开的当晚,她不在上京能撇清关系。 当晚,宗德女帝和姚贵君正在永仁宫的大床上缠绵,一名戴着青面獠牙面具的人悄无声息进入寝殿,撩开床帐喊道:“宝贝团团……” “啊……” 别说姚贵君吓的失声尖叫,连宗德女帝都吓的够呛,好在身体构造的不同,她不像姚贵君吓车欠了。 宗德女帝喊道:“抓刺客!” 青面獠牙的面具人没想到宗德女帝在,惊的赶忙往外跑,离开前嘟囔一句:“女帝在,你怎么还联系我来。” 千升率先闯进房间中,对着面具人抓去,两人在房间过起了招。 随后几名护卫跑进来,但看千升和面具人打斗根本插不上手,只能站在一边看着。 床帐内,姚贵君看着宗德女帝铁青的脸,连忙解释道:“陛下,臣侍根本不认识她,是有人想陷害臣侍,陛下亲眼看到的……” “那她为何知道你的小名?” “陛下,臣侍的小名很多人知道,稍加打听便会知道的。” 千升将人面具男擒住,揭开了她脸上的面具,赫然是一张陌生的脸。 姚贵君透过轻纱看到,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来人是方修。 宗德女帝开口道:“千升留下,其他人都下去,然苏去向赶来的御林军解释。” “是。” 然苏出去后,反手关上门。 宗德女帝拿起衣袍穿到身上,只在腰间系了根腰带,下床走到榻上坐下。 千升点了面具人的穴位,把人扔到了宗德女帝脚下。 宗德女帝抬脚踩住面具人,眼神却落在千升身上,声音低沉威严:“千升,你在外面守着,她如何进的房间?” 千升立马认错:“是属下无能,请陛下的责罚。” “事了后去领罚。” “是。” 宗德女帝看向面具人,审问道:“你是何人?” “江湖人称神手的方修。” 姚贵君闻言,心虚的攥紧了被子,原来还是方修的事。 宗德女帝继续问:“你为何要刺杀姚贵君?” “刺杀?你如此想也行。” 宗德女帝眼神示意:“千升!” 千升上去就给面具人一个大逼兜,抽的面具人脑袋侧了过去,正好面相的床铺上。 面具女皮笑肉不笑的大笑,随即开始刺激宗德女帝:“哈哈哈,女帝陛下,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与姚贵君有数百日鱼水之欢,怎么会刺杀他呢,我最喜欢他咬着唇抑制声音的哼,也喜欢他屁股上那颗性感的红痣……” 姚贵君连忙隔着纱帐解释:“陛下,她是胡说八道的,臣侍屁股上的红痣,寻臣侍的乳父便能问出来,这不能当作证据啊……” “闭嘴!” 宗德女帝呵斥一声姚贵君,继续审问方修:“你今晚为何来永仁宫?” “姚贵君用我们幽会的方式联系我的。” 宗德女帝未言,眸中的冷意越发重。 千升又给面具人一个大逼兜,冷声威胁道:“有什么事直接说,再问一句说一句,敲碎你的牙齿!” 面具人舔了舔唇角的血迹:“我就是个江湖人,被你们抓到也没想活,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萧珺昭知晓我们的关系,从南疆太女来朝那日便追杀我,我以为这个贱人不知道,原来今晚玩了波大的。” 面具人说着把目光投向床榻,隔着床帐似想与姚贵君对视。 姚贵君厉声道:“到底是谁安排你来陷害本宫的?” 面具大笑道:“哈哈哈……陷害?是啊,我拿命陷害你……” 话落,她直接咬舌自尽了。 千升赶忙捏住面具人的下颌,可已是来不及。 面具人的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嘴角流出许多血迹,死不瞑目的眼睛望着床榻。 “啊……” 在姚贵君的惊叫声中,宗德女帝抬步走向床榻,一把扯下了轻纱床帐。 她站在床边,伸手掐着姚贵君的脖子,将人拖拽到自己面前,冷声质问:“这便是你今晚诱孤来的目的?” 姚贵君不敢反抗,眸中闪过惊慌,艰难的解释:“陛下,臣侍只是想争宠……” 宗德女帝收紧了手中的力道,见姚贵君脸色涨的通红,声音低沉阴森:“是吗?团团?” 宗德女帝最近独宠南宫寒,今日南宫木栖启程回南疆,她本是该去陪南宫寒的。 可姚贵君熏了满身暧昧的香气,依偎将宗德女帝的怀里,在她胸口画圈圈的勾引:“陛下都好久不陪臣侍了,臣侍亦可以与陛下玩花样,陛下今晚去过寒弟弟那里后,偷偷来与臣侍幽会呗……” 常吃一盘菜会腻,该尝尝其他菜色。 宗德女帝和南宫寒睡过后,便只带着然苏来了永仁宫。 姚贵君果然比以往更骚浪,穿着轻透的纱衣为她跳舞,动情的比以往更快更猛。 宗德女帝疑心重且聪明,有了面具人这一事,怎么可能会不多想。 然而,姚贵君自然死都不能承认,闭上了泪眼朦胧的眸,一副心甘情愿死在宗德女帝手上的求死模样。 宗德女帝大力将他甩下床。 姚贵君侧扭着身体,双手拄在地面上,长发滑到身前挡住了半张脸。 他身上只穿里衣里裤,领口因刚的动作扯开很大,露出大片布满欢爱痕迹胸膛。 刚刚有宗德女帝帮他挡着,可如今是完全暴露在千升面前。 难堪狼狈,颜面尽失。 姚贵君是大家贵公子,这无异于是奇耻大辱。 宗德女帝完全不知姚贵君的崩溃的心态。 她嫌弃姚贵君脏没有坐床,居高临下的审问:“你知有人要陷害你,便邀孤亲自来为你作证,那么陷害你的人是谁?” “琰王女。” 萧珺琰打探姚贵君的事时,确实被萧珺昭知晓了,便让姚贵君来个将计就计,所以有了这一系列的事情。 “平白无故她为何要用这招陷害你?陷害你找个宫中侍卫更方便,她却偏偏找了江湖上的方修,对此你如何解释?” 他能有何解释?这些本是事实! 姚贵君微微转头看向宗德女帝,神态生无可恋:“臣侍百口莫辩,唯有一死以证清白。” 话落,姚贵君猛地冲向墙面。 在宗德女帝的示意下,千升迅速以肉身挡住。 姚贵君脑袋撞到千升的胸腹处,情绪顿时崩溃的难忍,两只手胡乱的打千升:“放肆!尔等贱婢居然占本宫的便宜,本宫要砍了你的脑袋……” 宗德女帝厉声呵斥:“够了!” “陛下……” “看在你姚右相的面上,孤留你一条脏命,但从今日起,你不得再踏出永仁宫半步!” “陛下,臣侍是冤枉的。” 姚贵君扑着去抱宗德女帝的腿,结果被宗德女帝无情的一脚踹开。 “你敢算计孤,即便你是冤枉的,有人拿此事陷害你,你便只能受着这个结局。” 宗德女帝甩袖离开寝殿,千升再次隐身到暗处。 然苏侯在寝卧的外面,立马为宗德女帝披上披风。 宗德女帝对御林军统领容凛下命令:“把刺客的尸体托去喂狗!” 容凛应道:“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