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个人和椎名同学好像啊!” “我看看,哪里像了,发色都不一样,没听说过你还有色盲的问题啊。” “不是,小企,我说的是介绍,你看看下面。” 画师、纯洁如纸、喜欢问别人喜欢什么颜色,却也容易沾染上别人的颜色除了最后一条,其他的都挺贴切的,这让比企谷不由得惊讶地打量着沐悠。 难道他真是天才? “好了好了,只是有些相似罢了” “沾染别的颜色” 真白投过来好奇的目光,似乎在等着这个原作者解答。 “怎么了?” “要怎么做到?” “你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想试试,我觉得这可以为画画提供帮助。” 你这未免入戏太深了,而且这算是一种天赋,沉思许久之后,他给出三个字。 “观察吧?” “观察?” “嗯,你不是经常问别人喜欢什么颜色吗?你也可以观察一下别人在你眼中是怎么的颜色。” 说着沐悠指了指雪之下,“你看,她是什么颜色的,从最表象的出发。” “黑色、蓝色、还有红色。” 整体偏黑的校服加上乌黑的长发,蓝色的瞳孔,还有红色的领结和脸颊,雪之下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但并没有说什么。 毕竟她就是如此可爱! 那其他人呢? “啊,别看我啊,我会害羞的!” “唔” 由比滨慌忙地捂住脸,而比企谷在丢人地呜呜后躲到一边去了,反倒是其他人的反应还好。 真白在扫过一圈后,又看向沐悠,似乎还是不明白,沐悠又说道:“真白,你的天分很高,但你对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却有些笨拙。” 她并非迟钝,正相反,真白很敏感,但她却不知道如何去处理,也没有人教过她。 “真白,加入乐队吧!”沐悠提议道。 “乐队,嗯,不必怀有负担,不会打扰到你画画的,你可以当成是一种爱好,在练习的过程中体会歌曲中的情绪。” 说着拿出一个小巧的水壶装的饰品。 “这是什么?” “是圣遗物哟,其中承载着无数知名乐队的信念,能够给持有者带来赐福,提高她们的音乐天分。” “这时候再补设定是不是有些晚了?” 比企谷无力吐槽道。 “你就说最近的练习顺不顺利吧。” 比企谷低头反思,好像确实是这么一回事,乐理知识一听就懂,练习也十分顺利,有几次练习到一半觉得音色不对,拿调音器一试发现果然是琴弦松了。 不对不对,怎么可能,差点被他带进去了,自己早就过了中二的年纪了。 真白接过饰物,既然是对画画有帮助,那答应下来也没什么。 “那真白你打算学习什么乐器?” 薰好奇地问。 “当然是和我学架子鼓了。” “什么!”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向沐悠。 “所以这才是你真正的打算吗?春日野同学,你这样是要被判处死刑的!”雪之下严厉地看向某人。 “悠,这样真的没问题吗?”宫园薰也有些迟疑,毫无疑问真白的天赋和兴趣都在画画上,如果被音乐耽搁太多的话 “悠!”穹则表示严厉地拒绝。 “安了,只是试试而已,如果之后真白真的没兴趣的话,我也不会勉强的,别这么一副我要毁了别人的一生的样子。” 虽然对真白的过往一知半解,但沐悠也知道,此时真白真正需要的,其实是从曾经只有画画的生活中脱离出来,无论以何种形式。 “而且真白也没有反对不是吗?” 沐悠轻笑着拉着真白拉到架子鼓前。 “好了,真白,我现在先教你坐姿和握鼓的方法。” 之后的几天,沐悠一直都在教真白学习,同时通过让她在梦中练习,使她能够更快地掌握基础的技巧。 虽然梦醒后真白便会遗忘,但梦中的经历依旧会变成她的潜意识,使她在下一次练习时能够更好的掌控,其实其他人也是通过类似的方法来提升。 --- “好了,今天的练习就到这里,大家来休息吧。” 宫园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招呼大家坐下,明明穹是乐队队长,公生是轻音部部长,到头来却依旧是这丫头占据主导。 坐在桌子上,刚完成了一张草稿的沐悠有些无奈,自从让真白代替自己的位置后,他越来越摸了,不对,应该是有更多的时间来画画了。 距离真白要参加漫画新人奖还有一段时间,沐悠对此也只能一边学习一边慢慢教导,只求不要误人子弟,时不时潜入几个着名漫画编辑的梦中寻求意见。 “喂,你这人最近是不是太懈怠了,明明一切都是你起的头,现在却跑到一边去画漫画,跟我一起练习啊混蛋。” “真白练习得怎么样啊?”沐悠没有接这个茬,反而问起了真白的情况。 “很好,或者说有公生当初的影子,精准的像一个节拍器。”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毕竟是初学,不要要求太高,真白也不用练习得太累,不然晚上你可拿不动画笔” 真白应和了一声,拿起茶杯舒舒服服地尝了一口,然后就开始攻略起眼前的蛋糕来,反而是雪之下微微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吗?” “我在遗憾这么好的茶叶都被你糟蹋了,你的茶艺和由比滨的厨艺真是我人生中的两道坎。” “小雪!” 由比滨将面孔躲在茶杯之后,自从自己做的曲奇被真白实名吐槽之后,她似乎就彻底放弃了。 “悠,”穹看着沐悠画的草稿,似乎又是一个新人物,“她是谁?” “微尔莉特·伊芙加登。” 穹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打算回去再说,反倒是雪之下看了一眼,问道:“新故事?” “算是吧,你们想听吗?” “真的可以吗?”毕竟对于一个作家来说,故事本身就十分重要的吧。 “没事,只是最近不经意间想起来了而已。” 春日野穹默默地放下手机,雪之下也停下了手边的事,其他人也一脸认真的模样,说实话沐悠也很久在这么多人前讲故事了,似乎自从小学毕业后就没有了吧。 “那我们就从‘自动手记人偶’这个名字名噪一时的时候,开始讲起吧” 山中不知岁月,尽管沐悠已经精简了故事,但当整个故事讲完的时候,窗外的夜色早已笼罩。 听完之后,众人的脸色不一,伤心者有之,沉思者有之,疑惑者亦有之。 “悠”穹默默地靠在沐悠的身旁,似乎想借着他的体温驱散内心那繁多杂乱的思绪,真白看了她一眼,有样学样地靠在了另一边。 “” 沐悠没有动,但过了一会,他说道:“这个故事还配有一首歌曲,你们想不想听?” “要!” 沐悠无奈地笑了笑,走过旁边,调试了一下话筒,将伴奏导入,一阵钢琴声流过之后,沐悠轻轻唱起: “知 ら な い 言叶 を 覚え て い く た び お も か げ の な か 手 を 伸 ば す の だ け ど 一人 で は 分 か ら な い 言叶 も ” 真白静静地听着沐悠的演唱,对于故事她其实还不太听得明白,但在听完之后,内心不知怎么的中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而此时沐悠此时给她带来的感触更令她惆怅。 真白觉得他声音似乎具有着某种魔力,轻易地将她带入他的情感世界之中,她仿佛置入一个五彩缤纷的万花筒,那其中有着许多她未曾见过的颜色。 她深深地注视着、迷茫着、沉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