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当是你的想法一时出现了差错……” </p>
“什么叫我想法出错，说到底你还是不信我。”姜先生同样满眼失望：“当初你想让书院接收女学子，让她们也有地方可以读书，书院其他先生都不支持你，只有我支持你，因为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 </p>
“其他先生当时都不同意给女学子授课，也只有我先站出来同意，我为什么要在女学子面前加屏风？” </p>
“我和你一样惜才，也知女学子读书识字不易，我也想让他们尽可能多学些学问，可你还得考虑这些女学子以后的名声吧！” </p>
“我为什么对那些天赋异禀的学子另眼相看，那是因为有段时间书院内慵懒懈怠之风盛行，我想寻个机会激励其他学子。” </p>
“我或许不是个好先生，可我也绝对不可能将我的学生，往旁门歪道上领。” </p>
“倒是你。”姜先生数落着岳先生：“那曹益总是喜欢投机取巧，你非但不约束他，他还暗中常与他来往，让书院其他学子看见会怎么以为？” </p>
这下论到岳先生满头雾水：“我几时与曹益暗中常来往？” </p>
姜先生冷笑着：“此乃我亲眼所见！” </p>
见里面吵得愈发激烈，晏昭静静等待在门前，左右无聊走动时被院里两位先生发现。 </p>
岳先生咳嗽两声掩饰着尴尬：“邵学子，何时来的？” </p>
晏昭规矩行礼：“学生刚到。” </p>
见到晏昭，姜先生却像是见到了救星，他忙示意着晏昭进屋：“昨日授课结束后，邵学子可曾见到我往何处去了？” </p>
晏昭仔细回想着昨日姜先生授课后发生的事情，她当时的注意力先观察着窗外，见岳先生走后才回过头来。 </p>
“隔着屏风学生看见姜先生站在原地，随后姜先生就跟着云渡学子同离开了。” </p>
岳先生摊开手对上姜先生的视线：“你看，人邵学子也看见了，我真没污蔑你！” </p>
姜先生却沉下脸连连摆手：“不可能，我授课结束后就走了，当时云渡学子还在收拾案上的书。” </p>
见他们两人理不出个头绪，晏昭主动上前替两人理着头绪：“姜先生离开时，可曾有什么学子留意到你？” </p>
“那我不知道。”姜先生同晏昭解释道：“每次授课结束学子们都是急赶着离开，我挤在学子们中间，谁又能留意到谁？” </p>
晏昭当时根本没往姜先生所在的位置看去，所以不清楚姜先生究竟有没有离开。 </p>
而沈怀卿有片刻时间低着头收拾案上的书，也可能和她一样，在众多学子拥挤的身影中，没有留意到前面的姜先生离开。 </p>
“若同云学子离开的不是姜先生，那他扮成姜先生模样就是为了借姜先生身份去骗云学子。” </p>
“可他是怎么做到的？”姜先生困惑不已：“此人是如何在这么短时间内，变得和我一模一样的？” </p>
晏昭沉思默想后，又道：“大约是易容术，当时堂上只有先生与我们这些学子，他想在先生走后就立刻神不知鬼不觉顶替先生，就必须提前在先生周围等候时机。” </p>
也就是说，姜先生在授课时。 </p>
那书妖，就已经混进了众学子之中。 </p>
“姜先生可曾留意，当时学堂上的学子有谁出现过异常？”晏昭先替姜先生排除：“并非女学子。” </p>
女学子这边被偌大的屏风挡住，要出去很难且很容易被发现，女学子人数本就少要是谁忽然不见了，晏昭定能发现。 </p>
“这……”姜先生想不出谁有异常：“昨日授课皆正常，学子们也都在……” </p>
“都在？”岳先生面露诧异：“昨日你的课上李学子告了假，我不是同你说过吗？那李学子生病卧床整日，怎会出现你的课上？” </p>
“我知李学子告了假，但当时我见他在课上，还以为他又无事了……” </p>
姜先生也就没多想，课上还曾多留意着李学子的状态，见李学子精神极好，姜先生才放心。 </p>
“所以，昨日课上的李学子是假的？也是那贼人所扮！”</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