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应徇提供的可能性也不能完全排除。 </p>
沈怀卿还没开口，两人倒是先替自己辩解起来。 </p>
江沛急得抓耳挠腮：“我真的没有杀曹益，书神只是让我去偷古书，没让我杀曹益，我若是杀了曹益书神就该不帮我了。” </p>
樊衡也坚持着：“我也没有杀曹益，我唯一瞒你们的事情就是我偷走了古书，可古书也不见了。” </p>
就古书之事，晏昭询问樊衡：“你从曹益枕头底下拿走古书后，都有谁进来过？” </p>
樊衡激动抬起头又落寞低下头：“隔壁房间的学子都进来过，可他们没有机会靠近我的床，更没有机会从我枕头底下拿走古书。” </p>
“那也未必！” </p>
晏昭若有所思看向沈怀卿，如果真有这本古书，那王继山同屋的人还得再查查。 </p>
“他手里的古书当时人多眼杂可能被偷走，那我的呢？”江沛得手后就赶紧回藏书楼：“我将古书揣在怀里，整晚我都没睡死，若是有人从我怀里偷走古书，我定会有所察觉。” </p>
可当晚，江沛什么也没察觉到。 </p>
再次睁眼，怀里的古书就已经不见了。 </p>
江沛怀疑的视线再次瞪向李用之，李用之深深叹息道：“我当时在外寻书，你不是还能给我作证？我回来得比你晚又怎知你怀中有书？” </p>
李用之浑身满是正气：“何况我等读书人，不屑干偷鸡摸狗之事！” </p>
沈怀卿怕他们再次争辩起来，先让子影将江沛樊衡带回刑部。 </p>
“江沛亲口交代他去而折返，樊衡当时就在屋里，曹益之死到底与他们有无关系还未可知，先将他们带回去治治疯病也好。” </p>
“就怕寻常的大夫，医治不好。”晏昭现在隐约觉得沈怀卿的想法是对的，此案有些不简单。 </p>
可她暂时也没有法子能医治两人。 </p>
她得先弄清楚，他们两人究竟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p>
李用之看着两位同窗走远，还在争执着书神究竟对他们谁更加青睐之事，直无奈摇头。 </p>
“大人，那我呢？” </p>
“我可需要随你们回刑部？” </p>
“暂时不用。”沈怀卿叮嘱着：“近来不要离开书院也不要离开京都，我们若是还有问题会来询问于你。” </p>
“大人放心，在未曾考中之前我不会离开书院。”李用之不忘交代沈怀卿：“大人若是要来寻我就到藏书楼去，我最近会待在藏书楼。” </p>
李用之路过晏昭身前时，晏昭闻到阵墨香，脱口问道：“李用之，江沛拿走的古书当真不在你手中？” </p>
“当真不在。”李用之说罢还将怀中的书翻开来给晏昭看：“我若想看江沛的书，我会同他借，不问自取视为偷，偷盗之事我不屑做。” </p>
“何况，那什么劳什子书神不过是樊衡江沛两人幻想出来的产物而已。”李用之有些不屑道：“我并不认为这种东西，真实存在。” </p>
“就算它真的存在。”李用之抬起头望向远方眼眸透亮：“我也不想靠着它走捷径！” </p>
“我还是想靠自己，读万卷书，书中知识全在我脑中，这些都是我自己的积累，或许现在不比曹益可将来自有大用处！” </p>
“我便先告辞了！” </p>
李用之脚步匆匆朝藏书楼方向而去。 </p>
他急着回去读书，那藏书楼万卷藏书，他才看了其中几卷而已。 </p>
“没有中迷药也没有中毒……”晏昭想到：“樊衡江沛的情况，其实和曹益的情况极其相似！”</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