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宫炸开了?”巴拉拉问。 “去一看便知。”坤巴踹了地幽红鬼牛两脚。“快走!” 他们八个人继续向前走,桃花紧跟着,走了一段,她嗅到了一股子怪味。 不久,到了不是终点的终点,尼古斯与西门业,正在指挥军士抬箱子,估计里面装的是金银财宝。同时也在舔伤:两人脸上明显有血迹。 “王上!”见到坤巴,尼古斯说。“东西也运的差不多,前锋在古宁桑与军医的率领下,穿越古地道,应该出了仙居顶!” “江山万里红,江山无限图!”坤巴很是得意。“假戏真做,也是卓有成效,江湖上的大佬,已死了七零八落!” 果然是陷阱! 桃花不禁摸摸昊天大道乾元袋里的大古玉江山万里红,终于明白了坤巴的用意。 “王上!”西门业忽然说。“要是四面环水的虎丘城主,向华夏上国请援怎么办?” “封锁所有水道。”坤巴说。“我们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再说,我们不动华夏国打下的一城一池,拿下虎丘城,我就派使者出使上国,说明缘由!动作迅速点,宁小诗与四雪跟尼古斯留下,西门与夫人,跟我赶往前方!” 果然是做的鬼不觉,神不知! “那闹羊花与柳浪如烟坭?”尼古斯看看宁小诗,问坤巴。 “两人是好将!”坤巴说。“办好地底下的事,找辆马车,把两人带回去!” “老尼!”西门业看看冬梅春。“柳浪如烟,你可要给我照顾好!” “啪!”冬梅春抬手给了他一巴掌:“老娘不许你要她!” “夫人!”坤巴国王笑。“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你可别意气用事!我们走!” 这么长的地下通道,一直通到了仙居顶,不,定是隧道穿过了仙居顶。 桃花要看看这条他们口里的,这条古隧道到底有多长?决定跟坤巴他们走下去。 她没看到爆破留下的七零八落痕迹,不知用什么手段爆破的? 隧道在这儿拐7字弯,这不知是谁设计开凿的? 桃花跟着他们向前走,不远处备了两辆马车,木轱辘轮子,黄黑黄黑的,拉车是两匹黑马,两个军士赶车。 “王上!王后!”赶车的军士恭敬的说。“请上车!” 坤巴与王后巴拉拉,坐进了前面的一辆,西门业与冬梅春,坐进了后面的一辆。 两军士坐上车辕,扬鞭吱吱叽叽而走。 桃花飞快的也跳上了车辕。 沿途尽是石块加木头,支撑着隧道,越走越干爽,仿佛没没有尽头。 桃花不禁恹恹欲睡,便爬上车顶,躺了下来。 待醒来已到了海边,风平浪静,已是夜晚,天上挂着圆月,清辉无限。 海面上灯火点点,在向前游动,那是坤巴的千军万马,直驶虎丘城下。 不知道这四面水围的海岛之城,为什么叫虎丘城? 大军进展神速,在月夜里无声无息,似乎老天都在垂顾坤巴。 一切都按他的计划行事,一点毫无破绽,虎丘城外的水师,竟然毫无知觉。 桃花跟着帆船过去,坤巴与巴拉拉站在船头,目尽冷光。 “王上!”西门业说。“当年虎丘城可不在海上,是在一片群山环抱里!” “这里不是虎丘城!”坤巴说。“这是虎丘城旁落的结果。记得那次天降狂灾吗?” 达尔汗国灭国不久,天空突然间变得一片橘黄,形如车轮辗压的辙印,一条条纵横交错,似相旗旗盘。 飞禽走兽,家禽家畜,鸡飞狗跳,惶惶不可终日。 干旱了几十年的达儿达干河,陡然间沁出了浊黄的锈水,滚滚形成洪流,所到之处,一扫而光。 不久的一天夜里,人们在睡梦中,山摇地动,房倒屋塌…… 于是,虎丘城陷于地下消失,海水涌起,变成了一片汪洋。 神奇的是,不久以后莫名又探出了水面,房屋完整无缺,除了人不见踪影,就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那是天煞报应!”巴拉拉说。“觉察大王不得人心!” 船挨上了陆地,古宁桑与军医,已指挥军士,攀爬云梯,杀入了城墙城楼,正与守军激战。 “王上!”见坤巴与巴拉拉,古宁桑过来说。“一切如你所说,无一点漏洞。” “好!”坤巴喜。“他们的水师主帅海狸狼呢?” “已被袭杀!”古宁桑说。“他的水师已归了我们!” 这时,城门打开,古宁桑与军师,率军疯诵而入。 城破,那王后得死。 古宁桑与军医挥军,直奔王宫,西门业与冬梅春,保护着坤巴与巴拉拉王后,紧随其后。 “王上!”西门业噢到了危险。“你与我夫人,请回到船上去,这里危险!” “何以见得?”坤巴不解。 “内城必有一番死战!”西门业说。“新王定然训练有一支骁勇的宫廷禁卫军!” “独眼龙!”冬梅春娇喝。“你给老娘要话着!” 越青野死了,西门业是将军,虽然成独眼龙,但那是尊荣。 “夫人请放心!”西门业大步向前奔去。 他是战神,杀戮在把他召唤。 坤巴与巴拉拉,折身往回走,冬梅春跟在身后,她也是江湖上的战神。 西门业赶到了前面,古宁桑与军医率军,正式与揪松井率领的宫廷卫队接战。 内城的城头,弓箭齐发,冲在前面的军士,倒下了一片。 “古宁桑!”西门业大喝。“弓箭手给老子准备,撕破衣巾,绑上箭头,点燃齐发!” 姜还是老的辣。 古宁桑喝令弓箭手,照他所作,火箭齐射向城头。 就这当儿,西门业飞身跃了上去,双月刀跟着出手。 “西门将军!你还没死?”揪松井陡然见到他,内心吃惊,虎卫将军的名头,如雷贯耳。 “老子死了,这虎丘城也要沉入海底!”擒贼先擒王。西门业解决了他,宫廷禁卫军,就不足为患。“你他娘的想死还是想活?” 人说着,双月刀已闪耀在他揪松井的面前。 宫廷卫队长虽然胆寒,但依然举起了他双锉钩,那是细刀带钩,独家兵器。 刀奔月亏逝, 双钩划鱼肠。 谁见宫廷秀? 今朝泪断肠! 双鱼钩迎着双月刀,对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