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不该出来的,他们要打便打就是了,反正也都只是些小伤罢了,你何必凑上去,白白捱了一鞭子,其实其实,我有件事没有告诉你的。”他从怀中掏出那枚流光溢彩的鳞片。 “也不知道为何,这鳞片与你的簪子一样自我出生便在身边了,但凡我受了伤,回到房中没一会儿,身上的伤就都不见了,我猜便是因为它的缘故,也是它带着我找到了那时被困的你。” 行舟接过那枚鳞片,看了好半晌,发觉这鳞片赫然就是鲛人的鳞片,她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那里自小便空了一块似的,难道 她没有说出口,还是将那枚鳞片塞给他,“既然如此,你便好好收着,这样我也就不担心你受伤了。” 司凤刮了刮她的鼻子,“我倒是担心你,这鳞片若是在你身上,我倒还放心些,可可不知为何,这鳞片一旦离了我的身,不一会儿就又出现在我的身上。” “那证明天意如此啊,它就该是你的,好了,我都饿啦,快些给我带些好吃的回来,我们待会去找那个叫褚璇玑的小姑娘,看看是否有法子能够拿到你的面具,到时候你师父应当不会再说什么了吧。” 司凤笑了笑转身出了门,其实面具算得了什么,动了情才是大忌 晚间,两人出门去寻了褚璇玑,发现房中并没有人,他想了想转而又去了褚玲珑那询问。 “爹爹说璇玑天生冷情,没有六识,把妹妹关到明霞洞去了。”褚玲珑泪眼汪汪的说着。 “这可怎么办呀,若是璇玑会哭就好了,这样也就能证明她不是无心无情了。”她焦灼的来回走着。 行舟在簪子中想到了什么,忙朝司凤说道:“你之前叫我看过的那本万妖志里是不是说,鲛人泪含在舌下可落泪?” 司凤自然想到了,可他不大愿意,想到了另一种法子,那就是用蛊雕做落泪香。 见他半天不答话,行舟又敲了敲他的额头,“那小姑娘也是为了我们受罚的,况且我们还有求于她,正好我上次给你的鲛人珠还有许多,现下正好派上用场了。” 司凤握紧了拳头,偏了偏头答道:“那珠子我不小心弄掉了。” 小鲛人不大相信,“你又骗我呢,明明就在你胸口里藏着。” 她说着施了个法术将他胸口的荷包拿了出来,递给了褚玲珑。 褚玲珑正担忧着,蓦然见眼前出现了一个人不对,鱼? 她吓了一跳,以为是妖怪,幻化出剑就要抬手,蓦然看到那小鲛人的面容就是一呆,连动作也都忘了。 “你是你是仙女吗?” 行舟噗嗤一笑,这俩姐妹如出一辙,说的话都一样。 她笑起来更显得明媚,眼角眉梢的娇态显露无疑。 “我是鲛人,是司凤的灵兽。”反正也没人知道司凤的灵兽是什么样子,除了那个小姑娘,她也就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