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女人似乎有些愤怒。 “你有病啊?不知道我是谁瞎打什么电话?” “不好意思,张女士,我是警察,有点儿事儿想麻烦你一下!” “警察?警察咋的了?警察就能大半夜骚扰老百姓啊?我要是犯事儿了你就来抓我,我要没犯事儿,那有啥事儿找我,麻烦明天再说!” “哎,张女士,您先别激动,咱们之前见过面,可能您都不记得了,在临江明珠饭店,咱们见过,我姓傅,您还有印象吗?” “啊,是小帅哥啊?你咋有我的电话呢?艳红告诉你的啊?咋的了?找我有啥事儿啊?” “是这样的张姐,我有点儿事儿想请您帮帮忙,不过在电话里说不清楚,您看咱们能不能见个面,当面说啊?实在是不好意思啊,这么晚打扰您!” “那个,小帅哥啊,我都已经洗完澡,睡下了,你要是实在是急事儿的话,那就麻烦你们到我家来吧,江湾华府,十四号楼,701!” “好,张姐,我现在就在江湾华府,那咱们一会儿见,麻烦跟您先生打个招呼,替我们转达一下歉意!” “没事儿,管他干啥?你们来吧!” 周贺也听到了电话里的内容,挂断了电话,我想带着他上楼。 “初哥,等一下,咱们两个男的,这个时间去见一个女的,不合适吧?要不找个女的跟你一起去吧?”周贺说道。 我摆了摆手,“没事儿,周哥,现在哪有那时间啊,咱们直接去找她,问点事儿咱们就走!”我说道。 周贺迟疑了一下,还是跟着我上了楼。 很快,我和周贺来到了701门外。 我刚按下门铃,房门就被打开了。 张玉荣裹着睡衣站在门里。 “哎,小帅哥儿,来这么快啊?哎,这位是?”张玉荣看了看周哥问道。 “张姐,不好意思啊,这么晚来打扰您,这位是我同事,周贺!”我介绍道。 “周警官,您好,您好,来,二位进屋里坐着说吧?”张玉荣闪身让开了通道。 “那个,张女士,您先生在家吗?如果不在的话,那我们还是站在这说吧?”周贺说道。 张玉荣扬手道:“嗨,我家那死老头子这会儿还不一定干啥呢,没搁家,没事儿,你们进来说吧,我跟你们韩组长都认识,不用客气!” 我看了看周贺,带着他一起进了门。 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张玉荣给我们倒了两杯水,坐到了我们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你们这么晚来找我,是有啥急事儿啊?”张玉荣问道。 我点了点头,“张姐,是有个急事儿,那个我们韩组长他爱人梁艳红是不是跟您是同事啊?” 张玉荣微微一怔,警惕的看着我,“是同事啊,咋的了?” “啊,是这样,张姐,我们韩组长有事儿出差了,我们呢想找他爱人,但她出国了,手机打不通,这人找不着,也不知道啥时候回来,所以我这想起您是她同事,这不就来麻烦您嘞嘛!”我解释道。 “啊!”张玉荣恍然道,“就这事儿啊?我还寻思出啥事儿了呢?确实,艳红去美国了,纽约,是这么回事儿,我们公司呢组织一批优秀员工去美国华尔街参观学习,同事参加一些相关的培训,等回国之后,那这些人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艳红就是其中一个!” “那张姐,您能联系上我们韩组长他爱人吗?那边的话,这会儿应该正好是中午吧!”我说道。 张玉荣摆了摆手,“中午下午的也没啥用,他们电话都打不通,我们平时都会死靠qq和电子邮件联系,要不这样吧,我给带队的负责人发一封邮件或者给他qq留个言,到时候他看到之后,我让他告诉艳红通过网络跟你们联系,行吧?” “那这样吧,张姐,我给你写一个我qq,到时候让我嫂子通过qq视频跟我联系?”我说道。 “行,没问题!不过,这发邮件不比打电话,我不能保证他们啥时候能看到哈!”张玉荣说道。 “没事儿,张姐,就麻烦你跟他们联系吧?对了,张姐,我嫂子他们什么时候能回国啊?”我问道。 张玉荣想了想,“计划行程是两个月,过年都回不来,这走之前,艳红特意给孩子送老家去了,我跟她说不用折腾,我说我帮你带得了,她还信不着我!” 我点了点头,“哎,张姐,你们这个公司是做啥的啊?待遇这么好吗?培训学习都上美国啊?” “嗨,这算啥啊?我们的业务是面向全球的,任何一个国家都有可能会去,这才只是开始!”张玉荣自豪的说道。 “你你们公司具体是做什么业务的啊?”我好奇的问道。 张玉荣看了看我,回道:“新海财富,听说过吗?” 我看了看周贺,我们俩都是摇了摇头。 “哎呀,你们连新海财富都不知道啊?那新海集团听说过没有?”张玉荣继续问道。 “新海集团,我好像在哪儿听过!”我看了看周贺说道。 周贺再次摇了摇头。 “你们当警察的啊,眼里就只有案子,只有犯罪分子,咋连新海集团都没听说过呢?这可是国内知名的大企业,制造业,科技研发,金融服务,信托投资,那都是业内老大!”张玉荣竖着大指说道。 “那你们就是负责金融服务,信托投资这一类的了?”我问道。 张玉荣点了点头,“没错,我们新海财富那服务的可都是超级富豪一类的人物,身价,固定资产要是不达标的话,那根本没有机会成为我们服务的客户!” “那行吧,张姐,我们知道了,麻烦你跟他们在美国的联系一下,看看尽快跟我们联系,这是我的qq号!”说着,我在记事本上写下了qq号码,递给了张玉荣。 辞别张玉荣,我带着周贺下了楼。 “初哥,现在咋整啊?”周贺问道。 我抬头向上看了看七楼的窗户,叹息道,“还能咋整?只能干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