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把oo关禁闭了。 原因是太扎心。 连机器人都敢这么跟他说话了,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他越想越委屈。 急于要从别人的痛苦之上找到快乐。 他给allen打了个电话。 “让你查的事儿查的怎么样了?” allen此时正在大街上盯梢。 盯的不是别人,正是ark。 他把手中最后一口咖啡喝光,轻笑道:“一枝红杏出墙来,你这外甥媳妇儿不太守妇道啊,现在连苦肉计都使出来了,这是非逼着人家英雄救狗熊不可啊。” 不远处的胡同口,夏初微正被几个流氓调戏。 而ark刚好经过。 “苏先生!” 一声娇呼,期待的眸子望过去,含泪欲滴,楚楚可怜,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啧啧啧!”allen正在给电话那头的傅砚辞口述转播:“这演技,浮夸中又带着几分真心,三爷,我敢打保票,这女人处心积虑接近苏言绝对不只是为了保险金,她是真的想钓他。” 傅砚辞冷声道:“那就成全她。” allen不愧是智商超过200的天才,瞬间便明白了傅砚辞的意思。 挑了下眉问:“你想刺激下那个苏言,探探他的底?” 傅砚辞:“他把自己当看客,那咱们就把他推入这棋局当中,做棋子的滋味儿他肯定没享受过,就当开胃菜了。” “你还有后手?”allen反问。 傅砚辞没给他正面答案。 allen又问:“你这是亲手给自己外甥戴绿帽子?” 傅砚辞躺在卧室的床上,而且还是平日姜早睡的那边,这种瞬间被熟悉的气息包围的感觉,让他上瘾。 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情不自禁地温柔了许多。 “他们是形婚,所以帽子是什么颜色也就无所谓了。” allen眼睛一亮,“江津风这么时髦的吗?放着娇滴滴的美人儿老婆不要,要形婚,他不会是个弯的吧?最看不上这些搞同妻的了。” 傅砚辞打断了allen的臆想:“江津风心里有忘不掉的白月光,而且是女人,allen,别想着多套我的话,这些情报你不可能不知道。” 被戳穿了的allen嘿嘿一笑,也不解释什么,“行,我去助人为乐了。” 他挂断电话,把空了的咖啡杯丢入一旁的垃圾桶,慢条斯理走向那个胡同口,一不小心撞了准备离开的ark身上,刚好把他撞到了那些地痞流氓中间,挡在了夏初微的面前。 随后allen装作才发现这里发生了什么一样,面露恐慌,吓得连忙就跑。 夏初微原本看到ark准备走人,心里已经凉了半截儿。 却没想到不知道哪儿跑来个洋鬼子二愣子,硬是把ark给撞了回来。 英雄救狗熊……救美的戏码继续上演。 夏初微生怕ark跑了一样,一把抓住他的手。 “苏先生,他们威胁我,让我跟他们去什么party,我不想去,他们就……” 欲语还休。 这样即便谎言被发现破绽,也有回转的余地。 夏初微在这方面可是非常的擅长。 ark正在心里骂娘。 那个撞他的傻叉的娘。 怎么看夏初微也不像是有脑子安排这种后手,让人把他撞回来,难道一切真的只是巧合? 他心中生疑间,几个小混混已经冲了上来。 “哪儿来的大瓣蒜,真是狗拿耗子,赶紧让开,不然有你好看的!” 这对白真的是low死了。 ark心中嫌弃,耐心告罄,三拳两脚就把那些小混混解决。 这下可以走了吧? “江太太,再见……嗯?” 看着面色红潮,眼泛媚意的夏初微,ark暴躁的只想爆粗口。 他敢赌上今年全部奖金,这女人绝对是自己给自己下的药! 真是不知廉耻。 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正想着把人推开,ark就发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草! 这女人给他也下了? 什么时候? “苏先生,我好热啊,我好喜欢你,你呢……” ark想把人推开,可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竟然抱住了夏初微。 这药劲儿还真邪性! 妈的! 他还从来没在出任务时候栽的这么离谱过! 这个女人真是好样的! 两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到的酒店,又是怎么开的房。 总之,第二天夏初微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了ark的踪影。 床单是冷的,说明人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 夏初微再看了一眼身下白色床单上的那一片红,确定了昨晚真的事成了。 看来这次做的处女膜修复术效果还不错,如今生米煮成熟饭,那上亿的保险金还不手到擒来? 咔嗒! 房门被打开。 夏初微喜上心头,难道是苏言又回来了? 或许他并不是提前离开,只是出去帮她买换洗衣服和早餐? “苏……” 她下意识用最娇嗔的语气开口,却在看到来人时,整个人都怔住了。 疑惑,慌乱,不可置信。 “津风?” 怎么会是他? 他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他都知道多少? 此时才反应自己什么都没穿,而且浑身暧昧痕迹的夏初微连忙用被子把自己裹上。 但是江津风好像对这些并不意外,只是将一盒事后药扔到了床上。 “我不想要孩子,我想你也没做好当母亲的准备,所以,先把药吃了。” 事情的发展完全不在夏初微的预期当中。 “津风,昨晚……” “昨晚的事就是那个苏言的阴谋,他肯定是知道了我们是形婚的事情,所以故意用这样的方式来恶心我,你放心,我不会饶了他的。” 江津风的话让夏初微彻底怔住了。 所以,昨晚跟她上床的人,是江津风? 这样也好,以后他们就是有名有实的夫妻,日后江家崛起,她就是名正言顺的江夫人! “津风,其实我很愿意为你生一个孩子的。”这几天刚好是她的危险期,说不定真的能一次中。 闻言,江津风眉头紧蹙。 “不行。” 他下意识反驳,并给了一个非常完美的理由。 “如今江家动荡,项目也在关键时刻,我们连东山再起的资金都还不够,哪有精力和财力养孩子?你听话,先把药吃了,想要孩子的话以后有的是机会。” 说完,他主动过去把药盒拆了,拿出一颗药,又随手在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硬是看着夏初微把药吃了才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