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郑潇为了捐献骨髓戒烟戒酒。 那边夏初微为了过亿保险金使出浑身解数。 “苏先生,好巧啊,又遇到你了。”夏初微装作惊讶的表情实在太夸张,让ark想笑却又必须忍住。 他的中文名叫苏言,保险合同上签署的也是苏言。 所以每次夏初微都以苏先生称呼他。 见ark只是微笑不说话,夏初微便自己给自己找台阶。 “这家店我经常来光顾的,没想到会遇到苏先生。” 穿着得体的门童伸手挡住了夏初微:“对不起,女士,我们这里只招待男宾。” 夏初微此时尴尬的只想逃。 “真是不巧了,江太太,再见。”ark故意将提醒她的身份。 随后在门童开门后,信步走了进去。 唉! 终于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 可是刚到换衣间,就被人从后面偷袭。 他一个回转身躲开,同时抬腿就是一脚,刚好踹到了江津风两腿中间。 江津风用手捂着,疼的身体弯曲,五官狰狞,恨恨地瞪着ark。 “这位先生,你无故袭击我,我是可以报警的。”ark先发制人。 把他的反击成功合理合法化。 江津风冷哼一声:“少跟我装蒜,你连保险金都领了,会不知道我是谁?” 他认准了ark是别有所图,眼中的敌意浓郁的快要溢出来。 虽然双腿间还是疼,但他极力咬牙忍耐着,一步一步艰难走向ark。 “我是江家长子,傅银荷的儿子!你会不知道?”江津风突然发现自己竟然矮了ark半个头! 这种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世界上比江津风高的人太多了。 他也从不会在意这些。 可如今比他高这个人是ark,就是不行! 这大大的刺激到了他! 使他对ark的怨恨迅速升级。 “你一定早就私下调查过我的身份吧?这次回来的目的除了领保险金,是不是还想觊觎江家啊?”江津风直直逼问。 ark双手插兜,站姿惬意,整体气势显然比近乎歇斯底里的江津风要更胜一筹。 “这位先生,请问你如此恶意揣测的依据是什么?”ark问。 江津风没想到都这种时候了,ark居然还在装。 他鄙视他! “我妈的保险受益人怎么会是你?” “你们是什么关系?” “私生子?” “呵呵呵,如今法律允许私生子继承财产,所以你除了想要那过亿的保险金,还想惦记其他的?我告诉你,做梦!江家是我的!任何人也别想染指!”江津风一股脑把心中猜测都说了出来。 同时心中对已经‘亡故’的母亲生出了几分不满和怨怼。 为什么会有私生子? 为什么不告诉他? 为什么保险受益人不是他! ark看江津风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白痴。 “江先生,首先你要搞清楚,我只是受尼洛·伊塔利亚诺先生继承人的委托前来领取这份保险金的,我和你母亲傅银荷女士并不相识,我的母亲虽然早逝,但却是个非常美丽善良的女人,请不要拿她和傅银荷那种恶毒的女人相比。” ark在故意激怒江津风。 他也成功做到了。 江津风一拳挥向ark:“不准你说我母亲!” ark轻松接住江津风的拳头,卸掉他的力量,把人推了回去。 看着被推倒在地的江津风,ark冷笑一声:“‘恶毒’这个词已经是对傅银荷的褒奖了,如果你知道她曾经做过的事情,你会觉得我已经是口下留德,别的不谈,你就不好奇你父亲正值壮年时为什么会突染疾病去世吗?” 留下怀疑的种子,ark目的达成,转身潇洒离去。 江津风缓缓起身,脑子里ark的话和小时候的一些记忆不断交换。 从他有记忆以来,他和父亲的关系就不亲。 现在仔细去回想,其实也有母亲故意引导的原因。 但是为什么呢? …… 同一时间,正在城南工地视察的姜早也成功从窃听器中听到了ark和江津风的对话。 她突然顿住了脚步。 “老婆?” 傅砚辞连忙问:“老婆,你是不是累了?还是我来背你吧。” 他在姜早面前蹲了下来。 姜早摇摇头,“不是,我不累,我只是听到了一些关于江家的事儿。” 傅砚辞看了眼姜早耳朵上的耳机,他知道她一直在监听江津风和夏初微。 其实他也一样。 只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不能随时监听,只能等到晚上姜早熟睡之后,再去听回放。 “江家怎么了?”傅砚辞问。 鉴于傅砚辞现在已经有八九岁的心智了,姜早觉得他应该可以理解这些,便也不瞒他。 “那个苏言在暗示江津风,他父亲的死有蹊跷,很有可能和傅银荷有关。” 傅砚辞心头一颤。 二姐究竟还做过多少他们不知道的事? 姜早怕这孩子受刺激,轻轻抱了抱他,揉了揉他的头,安慰道:“这些事情你知道就好,我会去查,记住,就算你二姐对你的感情或许是假的,但这世界上还有很多人是真的在爱你关心你,所以不要钻牛角尖,知道吗?” 她担心傅砚辞会成为下一个郑潇。 毕竟他现在只有八九岁的心智,正是性格开始养成的阶段,一个不小心就很容易出事。 傅砚辞‘无助’地在姜早怀里蹭了蹭。 老婆身上好香。 老婆身体好软。 老婆…… 姜早的手机响了。 她放开傅砚辞去接电话。 “容队长,有事?” 傅砚辞在心里的小本本上给容时又记了一笔。 “郑起要见潇潇?”姜早语气一沉:“不行!容队长,我不管你们警方用什么方法问口供破案,但是用这样的交易方式来获取口供,我非常的不赞同,别的嫌犯我不管,但郑起见潇潇,绝对不行,如果你擅自行事,我的律师团队会马上起诉你们刑侦队,以及你个人。” 挂断电话后,姜早还是不放心,带着傅砚辞和oo直奔郑潇家。 开门的是陆离,屋子里充斥着一股刺鼻的糊味儿,是从厨房飘出来的。 紧接着就是一阵噼里啪啦东西掉落后破碎的声音。 陆离也顾不上招呼姜早和傅砚辞了,“你们先坐,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