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们什么，你们就老老实实的回答。如果让我知道有一丝是骗我，我只能报警。警察可不像我们一样，容易被骗？” 张大胆他们三人，连连掉头表示愿意的意思。 开始，杨阳询问他们的职业，和一些关于身份简单的问题。他们也是对答如流，看不出来有一点点的隐瞒。 这时候，杜荷偶尔说了一句。 “晚上那奇香，真是把痛苦的童年阴影给重新翻了出来？” 原本杨阳是慢慢去套他们关于奇香的事情，像这种吃饭看家的特殊工具，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能问的出来。 可是杜荷突然提到奇香的时候，瘦高个的眼神和表情有些刻意回避。 “什么奇香不奇香得啊，我不知道啊？” 赵忠突然有点生气，恐吓的表情瞬间在脸上表露无遗的显示出来。凶神恶煞的面孔，牛大的眼睛，恨不得一口把他们吃掉，或者狠狠地抽他们一大嘴巴子。 赵忠挪了挪久坐的床边，似乎吓的张大胆头上冒冷汗。感觉是要打他的姿势。 “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奇香，那里敢说一句假话啊？不信你问他们两个？” 斗鸡眼连忙点点头，嘴里不停地说着。 “真的，说的真的？” 旁边的瘦高个，应声附和着，可是眼神却和他们两个完全不同。他害怕张大胆把香是他找的说出来。 因为这种奇香的原料，是违禁品！ “行，你说是真的就是真的吧。但是，你们怎么会有这种香啊？” 杨阳把刻意从坟前没有烧完的香头，放在他们的面前。 张大胆看了看他们之前烧的香，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说的是这种香啊，我还以为你们再说什么那，原来是它啊？” “其实我也不晓得这是什么香。做我们这一行的，哪能不备一些香和冥币，蜡烛一些祭祀的物品那？心里害怕，为了安慰自己，和盗窃的一些坟墓，所以…………” 赵忠有些不耐烦了：“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也不用在我这里浪费口舌，巧言令色的说。我是说的香，是从什么地方搞到的？” “是他，因为香都用完了，晚上出去买也不方便，是他给我的。说用这个，什么豺狼虎豹啥的，就不敢接近我们了。我也没有问，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用了。刚用的时候，我就感觉这香和其它的不同，非常的特别。闻了之后，会让人产生幻觉。” “行，没有你啥事了，好好的呆着吧。如果还有想起来的什么事情，就赶紧的告诉我们，否则…………” 瘦高个，看着欧阳青和杨阳朝他挪动了一下。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瘦高个全身有些哆嗦，和刚才反应完全不同。看样子，似乎不是因为他们。 欧阳青在带他们三个到这边的时候，从来没有发现瘦高个如此的恐惧和害怕。似乎是被一种特别强大的恐吓给控制着。 “我……我……不知道，不……不知道。什么……什么香。跟我没关系？” 从他此时惊慌失措的表情可以看出来，瘦高个的确知道这个奇香的一些蛛丝马迹。 只是受限于某种恐吓或挟持，才不敢实话实说。 杨阳得到这样的线索当然不会放弃，更何况这条线索太重要了。之前的线索都是快要找到的时候，突然被什么人给掐断了，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 “你不说是吧，你要是真的不说。我可就不客气了，你知道它对我有多么重要吗？我可以为了这条线索，去死。” 杨阳似乎有些疯狂，脸上的那种怒火，甚至可以烧掉这里的一切，包括她自己。把瘦高个吓得，紧紧的靠近张大胆，苦苦哀求他，保护他。他不想死。 “如果你真的想平平安安的从这里走，那就把奇香所有的秘密告诉我们。我可以保证，这里的所有人绝对不会透露出去的？” “赶紧的说吧兄弟，说是死路一条。不说也是死路一条。做我们这一行的，后果早已经注定了结局，只是能多活一天是一天。你说那兄弟？” 瘦高个被张大胆说动了。其实他也清楚自己的处境，能活一天可不就是一天吗？ “得了，既然都已经是这样了。我也不想隐瞒什么了。干脆直接都告诉你们。哎，就算自己点背！” 张大胆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小弟还有自己不知道的背景，真是让他小瞧瘦高个，对他刮目相看。旁边的斗鸡眼，倒是像在听相声似的吃瓜群众，一句话也不说的坐在那里。 瘦高个一五一十的把所知道的全告诉了杨阳他们，原来曾经出现在老九叔遇害现场得奇香，是水晶兰香。难怪会让人产生幻觉。 水晶兰，这种花因为生长在阴凉的环境中，看到都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据说在晚上黑暗的时刻，这种花可以发出白色的幽灵之光，可以将人的魂魄吸走，也是一种令人害怕的花，它是冥界的象征。 后来被制作成水晶兰粉末，掺杂在锯末中，制作成了一种害人的水晶兰香。 “那你这种水晶兰香，是如何得来的？” 瘦高个讲，水晶兰香是一个蒙面人给他的，而且说话的口音也不是本地人。但是他知道卖这种香的地方，很是偏僻。 “听那个蒙面人说，水晶兰花很难找。有时候一个月甚至一年都采集不到。因为这种花有害，受到管制。在黑市有可能有？” 杨阳一听，知道制造水晶兰香的位置。制作这水晶兰香的人，也知道都买给谁了。只要找到他，那谋害老九叔的人就会浮出水面了。 心急的杨阳得知这个消息，是欣喜若狂。站起来就抓住瘦高个，拉着他现在就去找那个做香之人。 “听那个蒙面人说，做香的人很坏。出没无常，无所定居，只有认识他的人需要购置这种香，他才会出现。” 李明算是基本模模糊糊的清楚一点点。清楚的知道找到那个做香的反正不简单。毕竟也没有见过真人，只能引他出来，否则没有办法。 找到线索了，却找不到人，和没找到线索有什么区别。再说了，他们也不清楚制作水晶兰香出没的规律啊？ 杨阳气的火冒三丈，不知道如何是好，猛的坐在床上，气的抱怨着。 看着特别恼怒而无招可用的他们，瘦高个的眼珠子贼溜溜得乱转，不知道在想什么坏主意。 “我倒是有个办法，可是……” “可是什么啊……快点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磨磨叽叽的像个娘们？” 瘦高个这个家伙，别看没什么本事，倒挺聪明，会抓住时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