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纸韵花开巧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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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暖阻止:“这么早,先不要麻烦他老人家,我琢磨琢磨是怎么回事。” 凤暖忽然感觉血气上涌,接着不受控制地吐了一口血。 她一手扶在床上,百合忙上前扶着她,拿出帕子,帮凤暖擦去嘴角的血。 “主子!” “没事!”凤暖摆摆手后思索着:我没有病,那只能说明一点,有人用邪术对付我。 可是,自己在明敌在暗,根本不知道是谁。 她强打精神,说了句:“百合,你们两个帮我穿上衣裙。” 半夏听到这句话,眼圈泛红,眼睛里蓄满泪水。在眨眼之际,那晶莹的泪珠无声地流出,顺着脸颊落而下,在粉嫩的脸上留下一道浅淡的泪痕。 她心酸不已:从她跟着主子起,这还是第一次让我们帮她穿衣裙。 半夏二人一起上前,一人扶着凤暖,怕她摔倒,一人帮她把衣裙穿好。 凤暖从空间拿出凤玄给的佛珠,重新缠在手腕上。 昨天洗完澡,她有些累了,当时便睡着了。等醒来后,也忘记戴佛珠,结果给了敌人可乘之机。 凤暖在床上盘膝而坐,闭着眼睛,默默念着清邪咒。 随着遍数的增加,身体一点点好起来。 心想:一定有东西放在王府,不然太远也伤害不到我。 忽然,她眼前一亮,有四个小包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她的嘴角一勾,唇边泛起一抹清冷高深莫测的笑意,极短极浅,接着眼神变得凌厉,“真是找死! 百合,你派人去王府的四个方位的角落,找出四个很小的黄色小布包,里面有符咒。” 百合听完,骂道::“是哪个王八蛋要害主子,要是被我抓到,非杀了他。” 她发泄完,快速向外走去。 王府很大,百合命十几个暗卫分别去找小布包。 经过一顿搜索,四个小黄包终于集齐了。 百合拿到手里后,回到了凤暖的屋子,她高兴道:“主子,那四个小包找到了。” 凤暖随手拿出乾坤八卦盘,再次吩咐:“把这八卦盘放在地上,把那四张符咒放在盘中,我要追根溯源,找出始作俑者。” 百合接过八卦盘,把它们放在指定位置。 凤暖一手指着那符咒,口中念着古老的咒语。 符咒开始闪烁出奇异的光芒,接着一张张符咒纸依次像爆炸了一般,破成碎片。 凤暖并没有停歇,脑海中出现悦来客栈四个字。 在二楼的一间屋子里,有一位道长坐在椅子上,嘴里不住地吐着血。 ………… 今天清早,马道长醒后,开始在地上绕着一个圈走,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在第一张符纸碎了之际,他猛然吐了几口血,喘息了几口气后,知道自己被符咒反噬了。 他坐到了椅子上:“这是遇到高人,把我的符咒都给破解了,还真有些本事。” 随着另外三道符纸的碎裂,他还活着,只不过是苟延残喘。” 隔壁住着山羊胡子,在陌生的环境住着,他睡得很不踏实。同时,又因水土不服,一晚上也不知跑了多少趟茅厕。 听到马道长屋子里有响动,他敲了几下门,发现没有声音。 他自言自语道:“这么早,道兄去哪了?” 他往前走了几步,可是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又转身回来,推门而入。 看到眼前的一幕,让他大吃一惊。 只见马道长坐在椅子上,嘴上和衣服上全是血,地面也是血。 “道兄,你这是怎么了?”山羊胡子喊道。 马道长勉强地睁开眼睛,什么都没有说。 山羊胡子连忙给他把脉,发现他受了极重的内伤。 “道兄,你再坚持一会儿,我马上去包袱里给你拿药。” 说完,他快步往外走去,到了自己的房间,打开包袱,刚把药瓶拿在手中,肚子又疼起来。 他感觉有不明液体要流出,实在忍不住了,他再次往茅厕跑去。 ………… 与此同时,凤暖破了符咒,身体已经好了八成。 她从空间中拿出消音手枪,一挥手,带着百合和半夏来到了那间屋子。 马道长看到屋内凭空出现三人,吃惊不已。 他歪着头看着凤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手指着她:“你,你是何人?” 凤暖嘴角的弧度轻蔑,眼神里像裹着数把寒刀,语气更是丝毫不善:“我是谁?你这是明知故问,要害我还不知道我是谁!” “你……你是……凤暖,邪王妃!”道士面色苍白如纸,喘了一口气,声音断断续续。 “正是本尊,说,是谁派你来害我的!” 马玉心想:我就是死也不能将西平侯府和惠妃供出来。 他顿时义愤填膺道:“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今天落到了你的手中,贫道认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马玉原想着,一会儿山羊胡子就回来了,他擅用毒,这三个人应该不是他的对手。 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山羊胡子的影子。 他就纳闷了:这个人去哪了,就是去采药也应该回来了。 凤暖看到他一副宁死不屈,一心求死样子,冷哼了一声:“我已知道结果,害我者必死,你去死吧!” 说完,凤暖扣动扳机,两枚弹子弹直奔马道长而去。 接着他的额头出现两个血窟窿,子弹直接穿过头颅,钻进对面的墙中。 “百合,摸尸!” 百合的手向马玉的衣服中摸去,接着一脸惊喜:“主子,这里有两万两银票!” 凤暖没看银票,声音温婉:“你和半夏平分。” 二人连忙抱拳:“谢主子!” 她们心里这个美,她们两个跟着凤暖,也攒下了不少家底。 跟主子得跟对人,关键跟的主子还得大方。这是她二人的心里话 。 凤暖接着一挥手,三人不见了…… 山羊胡子舒服了很多,他推开道长的房门。 此时,看到马玉的额头上多了两个血洞,他顿时气愤不已,咆哮道:“这是谁干的?道兄!谁杀的你!” 他四处看着,可是屋内毫无线索,但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香味 。 这个药香味好熟悉,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他坐在另一把椅子上冥思苦想。 片刻之后,他忽然用右掌拍了一下额头,“我知道是谁杀的你,是邪王妃。 原来,有一次他和凤暖擦肩而过,闻过这个香味。本身就是是医者,对气味相对敏感,这药香,他记住了。 “她们怎么来得这么快!道兄,你放心,我一定为你报仇!” 说完,他来到马玉的身前,手在他的的衣服里摸着,嘴里还叨咕着:“银票呢?那两万两银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