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我敬你是父皇的母亲,没想到你为老不尊。 我不是到你这儿来听教训的,安也请了,我也该走了。龙左,走!” “公主,这白玉观音?” “带走,这么个老糊涂,不配供观音!” 龙左一听,完了! 太后顿时眉毛竖了起来“反了,一个野丫头竟然敢如此对本宫。 来人,给她拿下,重打五十大板,让她知道什么叫礼数。” 接着,忽拉上来一些人,将苏暖团团围住。 龙左把苏暖护到身后,“公主,属下和你共进退,你先走!” “龙左,你在一边拿着这观音,我很喜欢,别弄碎了,打他们,你看我的。” 苏暖一掌打倒几人,接着冲了出去。 “还不快抓住她,你们还等什么!”太后喊道。 苏暖向门外跑去,到了院中,那些人也跟了出来。 她不为别的,只因屋子里鞭子施展不开。 宫女嬷嬷,还有侍卫,一起再次将苏暖围起来。 苏暖从袖中拿出碎骨鞭子,在前方一扫,“啪”的一声响起,那些人被抽得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太后拄着龙头拐杖也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眼前的情景,怒火中烧。 张牙舞爪地怒吼道:“你个孽障,不是我凤家的子孙! 来人,把她砍死!砍死!” 听到太后的吩咐,院子里的另一波侍卫挥着刀剑上来。 苏暖挥起鞭子横扫过去,那些人也被打出院子。 静贵妃听到这边一片哀嚎声,心里一惊,暗道:坏了,出事了! 立刻吩咐“快去找皇上,快,快去!” 接着她快步走进了仁寿宫的院子。 “这是怎么了?”静贵妃问道。 太后站着看着被打的人。苏暖挥起鞭子打着…… “太后,您快让他们住手,那是公主,伤不得!”静贵妃说道。 “这事你别管,今天我就打死这个野种!” 静贵妃:“……” 这时,皇上运起轻功,快速过来, “住手!”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好好一个请安,怎么弄的鸡飞狗跳!” 看到皇上到了,大家都停下手来,。 地上躺着一些宫女、太监和侍卫。 她们被打得皮开肉绽,有的人骨折了,挂在了树上下不来了,有的被打到了房顶,还有的找不着了…… “太后,你能告诉朕是怎么回事吗?” “尘儿,这个野种一定不是你的女儿,我凤家没有这样不孝的子孙。 还知道顶嘴,有娘养没娘教的。” 苏暖听了,反驳道:“太后,你说对了,我的确是有娘养没娘教。 但不会出口一个野种,闭口一个野地叫着别人。 一个大周朝的太后,竟这样没有素质,说出去,我都跟着丢人。” 苏暖怒了,随手出了一缕轻烟,朝太后射去。 这个动作,凤离尘看到了,可是却不能制止。 如果他今天偏袒太后,这个女儿就永远失去了。 “像你说的,我就是一个克星,一出生就把娘克死了。 我告诉,不是我克死我娘,而我娘是被人下毒害死的。 而那些仇人,被我一个个全杀了,给我娘报了仇。 我再告诉,你的宝贝的孙女凤紫烟已经怀孕了。 那胎儿至少有三个月,不信你派太医查验。 至于是谁的孩子,就不得而知了,好好管管你的紫烟吧。 太后,我是北冥的静和公主,有皇上赏赐的府邸,而且还是皇上赐婚的邪王妃。 我不说自己富可敌国,至少你十个库房的财产加起来也没有我的多。 我不会占你大周皇家的光。”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 “你……你……”太后被气得当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母后,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朕好容易失而复得的女儿,你还想用那老一套压她。 你要见她,我怎么和你说的,让你不要乱说话。 这孩子缺少爱,你可倒好,竟然伤她的心!” 这时,太后忽然坐到了地上,嘴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张着嘴,声音嘶哑地叫着。 额头上的汗珠流了出来。 “你们都下去吧,扶太后回屋。 来人,这个仁寿宫从即日起封上宫门。 太后病重,任何人不得探视! 人员只进不出,违反宫规者,格杀勿论!派人把守!” 那些被揍了一顿的人都暗道:太后这不是找事儿吗? 皇上有多宠这个女儿,建了最豪华的公主府。 太后是为了给娘家人宁妃和凤紫烟出气! 带着怒气见人家,目的想教训人家一顿。 没想到那个苏暖是个会武功的,还挺厉害,又有个性。 这可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 没伤到人家分毫,反倒给仁寿给封了,这一封指不定几年了。 每天那些妃子都来给太后请安,被太后这一闹腾,这回可省事儿了,不用来请安了。 太后要不找事,自己能挨揍吗?是真他娘的疼啊…… …… 太后被扶回贵妃榻上,口不能言,全身疼得都汗水不住地流着。 她知道,这一定跟那个小野种有关。 老嬷嬷一看,太后不太对,就忙派人请了太医。 宫门被封,但是太医是可以进来的。 刘太医生背着小药箱急匆匆的来了。 到了宫内,他躬身抱拳:“见过太后!” 老嬷嬷担忧地说:“刘太医,你快给太后看看她是怎么了,也不能说话了?而且头上一直冒着汗。” 刘太医把手搭在了太后的手腕处,沉思了片刻,“太后娘娘,从脉相来看,你没有大病。 只是得了一种病,失音症。 这种病是因为看到了什么,受到了惊吓,暂时失了声音。” “太医,那怎么治疗啊!” 太医无奈地摇了摇头,“这种病跟情绪有关,应该是受了刺激形成。 只能靠自己慢慢的调养,如果心情好了,过一段时间可能会恢复。 如果心情不好,每天都郁郁寡欢,那一辈子口不能言也有可能,这种病没有药可以救。” “可你看太后额头上都是汗,是怎么回事?”嬷嬷问道。 “太后应该是疼的,具体什么原因,老朽医术尚浅,并没有看出是中毒的迹象,再找其他太医来看看吧。” 刘太医背着个小药箱离开了。 嬷嬷又请了其他几个太医,结果都和刘太医说的相同,连药都没有。 太后就这样一直熬着,直到死的那一天,也是有口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