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景阳进入库房内,看到原本金银满仓的库房,此时连一个箱子都没有剩下,全被搬走了,顿时无语。 暗道:看样子这神偷是偷完库房偷书房。 他一定有什么宝贝,不然东西不可能都被带走。 他出了库房,又来到门前。 两个侍卫向倒地的人泼了两盆水,这十几个人都醒了。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这些人看到五皇子的贴身侍卫景阳站在自己的面前。 “景侍卫,发生了什么事?” 景阳差点想杀了他们,“还发生了什么事,发生大事了! 库房里的所有东西都被盗,你们有没有看到盗贼的样子?” “属下没有看到,只是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么多人,怎么都没看不到盗贼长得什么样?竟然全都闻到味儿倒下了!” 景阳这个气,“你们这么些人在这看守着库房,可是库房里的东西竟然全不见了?你们该当何罪?” “统领,你原谅我们吧,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些侍卫都跪了下来。 “你们跪我也没有用,我说了不算,等主子处理吧! 来人,把他们都押入地牢。”景阳命令。 上来几个人就推推搡搡的将这些人押入地牢。 …… 在刘太医的诊治下,五皇子醒了过来。 他吁出一口浊气,接着叹了一口气! 暗道:这个盗贼,要是让我抓到你,我非将你千刀万剐不可。 我就想不明白了,他们是怎么把这么多东西运走的呢? 就是几十个人也运不走。 那装金子的箱子,两个人抬起来都费力。 况且,院中的侍卫,暗卫,不可能看不到,而且就在一盏茶的时间。 他是怎么也想不明白,是谁和自己有这样的深仇大恨。 竟然把自己的东西全都盗走了,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以后要怎么生活啊! 什么都没有了,连府里的开销都拿不出钱了!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哪…… …… 接过来,双手呈给了皇上。 宣武帝不看则已,一看,当时龙颜大怒,“这帮吃里扒外的东西! 难怪屡次查江南一案,派了一批人又是一批人,总是查不明白,有的人去了就被杀了。” 轩辕夜又继续说道:“父皇,那些人都已交代,都押入了大牢。 详细的供词都在另外两个箱子中。 来人,拿上来!” 这时,有四个人抬着两个箱子进来,他们把箱子放到地上。 轩辕夜把箱子打开。 轩辕凛冽看到那一卷卷的供词,气得当时就把一个茶杯摔到了地上。 只听到“啪”的一声,当时所有的大臣们都跪下了,“皇上息怒!” “息怒,朕养了这么多蛀虫,残害忠良,为了银子,竟无恶不作,其罪当诛!” “来人,将名单上的人全都株连九族! 兵部尚书沈敬德官复原职。 王尚书,你调任当户部尚书。 户部尚书,满门抄斩!” 朝堂上开始人人自危,众大臣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于公公大喊道:“退朝!” 众大臣们慌忙走了出去,这颗忐忑的心才终于放下了。 为官必自廉,当时看着贪来的银子挺好花,可是最后换来的是人头落地,没命花。 贪来的钱也被没收了,家人也不得消停,最后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还是老老实实做个清官吧。 今日的早朝,可谓给众大臣上了一课。 …… 皇上到了御书房中,还没有坐稳。 五皇子府的侍卫便来求见。 于公公对宣武帝说道:“皇上,五皇子府的景太来求见皇上。” “他有什么事?” “老奴还没来得及问。” “那你让他进来吧!”宣武帝说道。 景太走了进来,给轩辕凛冽跪下:“启禀皇上,五皇子府库房一夜被盗。 所有金银珠宝,衣料药物,什么都没有留下。 五皇子接受不了这个打击,已吐血卧床。” “什么? 一夜之间,库房里的东西全没了?”轩辕凛冽惊呼。 “是的。” 轩辕凛冽想着:在这些皇子中, 五皇子善于敛财,而且还会节省过日子。 这些年也攒下一份不小的家业。 可那么多东西怎么会一夜之间凭空消失呢? 就是用马车拉,也得拉个一天两天。 “可找到些线索?” “回皇上,看守和巡逻的侍卫被迷晕,之后什么声音也没有听到。一切都凭空消失了。” “于公公,你代朕看看是怎么回事?” “是,老奴遵旨!” 皇上端坐在龙椅上,暗自思量:尘儿的母妃已逝去,明知是被陷害的。 可自己接受不了那个事实,下令将她赐死。 可是朕也不想啊! 自己还是太子时,淑妃就进府了,和自己十几年的感情。 唉!这个儿子自己照顾吧。 于公公去了五皇子府,看到的和侍卫说的完全一样,又回到了御书房。 “启禀皇上,五皇子病重在床,气血攻心。 库房中空空荡荡,一个箱子都没留下。” “于德让,你跟朕这么多年了,这事你怎么看?”宣武帝问道。 “回皇上,依老奴看, 五皇子不像是装的。 这一次,应该被哪个神偷给惦记上了。 两盏茶的功夫,库房内所以的东西都消失不见了,可以说是很奇怪。 刘太医也说了,五皇子确实病得很重。 他是受不了打击,已施针两次,才将他扎醒。”于德让说道。 宣武帝怒道:“谁有这等本事,可以将一座库房在两盏茶的功夫给搬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