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的麻辣香锅开业,赚的那是盆满钵满。 晚上,她兴奋的睡不着觉,几个跳跃就来到了苏雪柔的院子。 还是老习惯,一把迷药迷倒众人。 十几根钢针又一根一根地扎向了苏雪柔。 接着那“碎魂”又是一阵狂舞,顿时苏雪柔的后背和臀部已布满一道道熟悉的痕迹。 临走时,她喂了一粒媚药给乞丐老头,接着把他扔到了苏雪柔的床上。 苏雪柔吃了临时哑药,口不能言。 乞丐虽然脸上的皱纹能夹死蚊子,但那股疯狂劲也丝毫不照年轻人差…… 经过了一夜的折腾,那老乞丐已打起了呼噜。 苏雪柔这一夜,仿佛进入了十八层地狱,生不如死。 只要动一动,牵扯着全身都疼。 看到身边那恶心无比的老乞丐,她强忍住疼痛,爬下了床。 下了床,她每走一步,那浑身撕裂般的疼痛让她颤抖,都痛不欲生。 可是她不能这样下去,必须处理掉这个老乞丐。 于是,她拿出了针线盒里的剪刀,一步步走向老乞丐。 带着一晚上的愤怒,一晚上被折磨的痛苦。 她右拿着剪刀,猛地向老乞丐的心口扎去,连扎数下…… 那血向外喷出,当然也溅了苏雪柔一身。 老乞丐一动也不动,此时已听不到他的呼噜声。 老乞丐真是应了那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苏雪柔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稳了稳心神,休息了片刻。 她又站了起来,把自己的衣服穿好。 即使恶心的要命,她也要给老乞丐穿上衣服。 她不能让丫鬟看到,老乞丐一丝不挂地躺在她的床上。 苏雪柔把老乞丐拉下地,并拖到了门口。 她又拿了一杯水,浇到了香草的脸上。 香草昏在地上,猛的被浇醒。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到大小姐正站在她面前。 香草忙跪下,不住的磕着头“大小姐,我错了,我不该睡觉,您就别罚奴婢了。” 苏雪柔看着香草:“香草,你是我最信任的人,现在你来干一件事情。 你把这老乞丐,拉到门外,把屋里擦干净!” 香草向地上看去,一个老乞丐躺在了地上。 衣服上都是血,当时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于是信誓旦旦的说:“大小姐放心,这歹人私闯进大小姐的房间,被奴婢杀了,奴婢马上把他弄走。” 苏雪柔最喜欢香草识时务,明白事情该怎么解决。 她无力的点了点头,坐在了椅子上。 香草是一顿折腾,先把老乞丐卷在被子里,放到门外。 又把冬儿拉到门外,用水泼醒,两人齐用力将老乞丐扔到了二姨娘院子里的枯井中。 这个戏码在大户人家中是经常出现的。 弄死个丫鬟,又见不得光,都是扔到枯井中。 冬儿嘴特别严,见惯了也不以为然。 处理完,香草又回到苏雪柔的房中,“大小姐,已处理完,奴婢把这床上的铺盖全换新的。 您一会儿再躺上去休息。”苏雪柔面色惨白,点了点头。 等香草全把铺盖换好后,她又重新侧身躺在了床上。 可是脑中挥之不去的却是老乞丐的那张令人作呕的老树皮般的脸。 那浑身的臭味和那粗鲁的对待更令她厌恶至极。 “香草,你把这屋里再擦干净,一点血都没有。” 香草又端来一盆又一盆的水,开始左擦右擦,忙活了一顿,终于干完了。 此时天已蒙蒙亮,香草又拿来茶水,将每个人泼醒,并让她们出去。 “香草,你快给我上点药,我后背疼的厉害。 再把那个会武功的婆子找来,给我把针拔出来。” 香草又是一路小跑,快速敲响了阮婆子的门。 经过一早上的折腾,苏雪柔后背的针已经全拔了出来。 香草又给她的后背的伤口上抹了药。 暗道:这大小姐混的,看似一个风风光光的小姐,可是遭的这份罪,过得却连丫鬟都不如。 如果当初大小姐不那么折磨苏暖,想必也不会是今天这样的结果。 可是没有办法,自己的路要自己走,自己种下的苦果要自己去尝。这是谁也替代不了的。 心中只希望那苏暖少来几次,让大小姐的伤好好。 …… 吃完早饭,苏雪柔忽然感觉到肚子疼痛万分,接着一股鲜血流了出来。 她当时大叫:“啊!香草,快去请大夫。” 香草一看到地上的血,知道了怎么回事,快速跑出府外去找大夫。 那府医在这侯府有二十多年。 可是看到侯府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感到定北侯府日趋衰落,再也不会有往日的辉煌。 于是,他背着药箱离开了侯府。 香草一路小跑去了离定北侯府不远的一家医馆。 医馆开门较早,徐大夫已坐在了堂中。 香巧经常来买鞭伤药,徐大夫也认识她。 “徐大夫,你快跟我去看看,大小姐怎么了?” 徐大夫背着药箱,一边听着香草说大小姐的病症,一边也小跑着去了定北侯府。 当大夫来时,苏雪柔身下也出了一大片血,徐大夫连忙把脉。 他用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大小姐,这是流产了,孩子已保不住了。 快把这粒止血的药丸吃下。 我再开个方子,去药铺抓来熬好,连喝七天。” 苏雪柔听到孩子不保,当即晕了过去。 这个孩子是老乞丐的也好,是五皇子的也罢,但是必须以五皇子孩子的身份进入皇子府。 这也是苏雪柔有力的一块垫脚石。 可是,这个孩子竟生生的被老乞丐给折腾没了。 心里暗道:苏暖,我一定要杀了你,将你千刀万剐,方解我心头之恨。 吃完了药,徐大夫又扎了几针,苏雪柔醒来。 徐大夫看着醒来的苏雪柔,温和地说:“大小姐的胎儿过大,这次流产险些丧命,已伤了根本,今后恐难再有子嗣。”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的孩子没了!这就没了?以后还不会有孩子了?”苏雪柔抓住了徐大夫的手说。 徐大夫看到苏雪柔那疯狂的样子,忙抽出了手,心中有些不悦。 于是,他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大小姐,今后恐难再有子嗣!” 苏雪柔这次相信了她自己的耳朵。 她听到的是,她以后再也不会有孩子,她当不了母亲了。 她就又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徐大夫病也看完,又背着小药箱拿了诊金,离开了定北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