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来到了马市,这里有卖马的,也有租马车的。 经过商谈,苏暖不用包月,用一次付一次的钱,一次300文钱,这对于她来说也合理。 不然包一个月,那马车往哪里放。 苏暖交完押金,亲自赶车,来到了玲珑阁。 停车后,她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入了车里。 玲珑阁的门是开着的,雪见一看到主子到了,连忙出来迎接。 “雪见,你们把这些东西,小心地搬入库房中。” 雪见又叫来素影和染青,一起将东西搬进库房。 这个店不用太多装修,简单收拾即可,计划十天后开业。 苏暖在店内给她们几人讲镜子的作用,怎样去宣传,牙具怎么用…… 邪王府 邪王府内人们小心翼翼地忙碌着,可以看到,都是清一色的男子。 邪王轩辕夜在书房中看着书,这时,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吧!” 影一躬身抱拳:“主子,属下已查明,那位小姐是定北侯的嫡出二小姐,名叫苏暖,如今住在凝香苑。 她生母早逝,由生母的奶娘抚养长大。 过得连个丫鬟都不如,定北侯对她不闻不问,像没有这个女儿一样。 二姨娘虐待她,府里的庶姐经常欺负她,她的祖母也从来不管她! 府里的人说,她原来和五皇子有婚约,要去拜佛,可意外坠崖。 七八日后,侯府人找到了掉到悬崖的尸体,府里开始办丧事,可办丧那天,她却回来了。 偏巧回来的前一天,圣旨已下,解除了她与五皇子的婚约。 也不知她为何惹恼了五皇子,五皇子竟抽出鞭子打她。 苏二小姐也拿出鞭子反击,结果五皇子被她暴打了一顿,她的庶姐也被揍了。 五皇子伤得不轻,他请了柳太医给医治,伤了筋骨,现在还躺在床上。 五皇子也不敢生张,被小三岁的表妹打了,毕竟是件丢人的事。 之前这个嫡出二小姐一直是懦弱无能。 只要二夫人骂他一句,她就会跑到一边去哭。 可自从回来以后,性子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除了外貌没变,其他的和以前简直判若两人。 苏暖以前住在竹音小筑,月例银子从来没拿到过。 前天,祖母因她要回了沈氏的嫁妆,一气之下把她叫去了静安堂。 她因祖母让她晒在烈日之下,给她下马威,又要打他50大棍。 晚上,她一气之下把祖母扔进了竹音小筑的水池里。 而且那老夫人被下了药,一动都不能动,任蚊虫叮咬,昨天晚上,才被救。 她母亲沈氏的嫁妆也被她要回来了,自己开了一家玲珑阁,还没有开业。 而且这个苏二小姐,脸上有几个指甲大小的红痣。” “好,继续跟着。” “是,属下遵命!”影一说完就不见了。 影一走后,邪王轩辕夜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十足的笑容,同时心里又无比的兴奋。 这些天他心里一直牵挂着那个小丫头,她为了自己,徒手与刺客搏斗。 而自己因为昏迷竟被暗卫救走了,一天之后醒来,派人回去找她时,她已不见了踪影。 虽事出有因,但整体来看,总得觉自己似乎不太地道。 有种别人为自己冲锋陷阵,而自己却先落荒而逃的感觉! 他暗道:丫头救命之恩虽不能以身相许,但是会护其一生,如果当初没有她的舍身相救,自己已必死无疑…… 门外两个人在说着话,轩辕夜看了看, 叫了声:“影二回来了,进来!” 一个身着黑衣的人走了进来,他躬身抱拳:“主子!” “我那二皇兄最近在干什么?”轩辕夜问道。 影二躬身抱拳:“回禀主子,他这两天去了京北巡防大营,又回了铁杀门,再没有去别的地方。 去巡防大营,因为一点小错,把两个中将,换成了自己的人。 回了铁杀门,又安排人来刺杀主子!” “好,我那好皇兄,差点置我于死地,我怎么也得给他添添堵。 “去安排人,连夜把他的暗桩给拔了。 那个在江湖上为非作歹的铁杀门,也给我剿了。 真是太惯着他了,这几年,本王不在这京中,倒是给了他喘息的机会,竟偷偷地壮大起来。 壮大就壮大吧,竟和本王杠上了。 他把本王当成了唯一的敌人,就因为本王立了那些战功,封了王。 他的真正敌人应该是太子,那才是登上皇帝宝座的人,也不知道他脑袋怎么长的。 不去对付那些有心皇位的人,偏要致本王于死地。 再把他赚钱的几间铺子给平了。” 邪王面色一冷,屋内似乎刮起了阴风。 影二回复了一声,接着不见了。 今天晚上,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 已至深夜,在京郊的几个暗桩,人们都已睡觉。 这些暗桩,平时谁也不敢来打扰,只有两个护院在那守夜。 这时,有五六百人的黑衣人。 呼啦啦的,的人杀进来时,听到声音的杀手们快速起来。 可是已经晚了,他们连衣服和刀剑都没有找到,就被打得措手不及! 而邪王的暗卫们个个勇猛无敌,都是从暗卫营里精挑细选,从死人堆里爬出来。 最后由影五放火,火光冲天,那熊熊燃烧的大火像火蛇一样围绕几个房子乱窜,接着所有,那房子都着了起来。 空气中夹杂着焚烧尸体呛人的气味。 大约半个时辰,那完好的房屋就变成了断壁残垣…… 京城内的几座大商铺,另一批人蒙着面,从天而降。 他们挨家洗劫,其中最大的一家珠宝楼,所有珠宝全被抢,店内的银两是一分无剩下。 而米粮的铺子,也是一粒米都不剩。 无论是什么,能抢则抢,一根毛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