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到夜骐的领地,塞巴斯蒂安就被一阵空灵的歌声吸引住了。 这歌声伴随着树叶的沙沙声,随林间的微风飘荡,轻轻传入他的耳中。 “霍格沃茨,霍格沃茨,请教给我们知识” 这是 霍格沃茨校歌! 这个旋律好特别,让人听完之后不由自主就放松了下来。 一时间,塞巴斯蒂安放慢了脚步,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出现而打断这么好听的旋律。 看来,这个小家伙绝对是卢娜。 在今年的新生分院仪式上,塞巴斯蒂安特别关注了一下这个自己喜欢的原着角色。 那种空灵清澈的声音在霍格沃茨、或者说在魔法界都是独一份。 不过他完全没有想到,卢娜和夜骐的友谊,竟然从现在就开始了。 其实来之前,塞巴斯蒂安就从马人描述的特征中,想到了禁林里的小家伙是卢娜。 因此,他并没有太过担心,毕竟如果是卢娜的的话,她肯定不会遇到任何危险,在原着中她就经常找夜骐玩。 慢慢的,塞巴斯蒂安来到了夜骐的领地。 这里的树木很是茂密,只有点点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到林间的地面上。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满头金发的小姑娘,她正坐在夜骐中间,怀里抱着一只小小的夜骐幼崽。 夜骐们似乎很喜欢卢娜,不断围绕着她,温柔地用头蹭着她。 对于这种外表恐怖的神奇动物,卢娜丝毫不感到害怕。 她温柔地伸出右手,轻轻抚摸夜骐们黑色的鬃毛。 同时左手不停地抚摸着幼崽的脖子,小夜骐在她的怀中发出舒服的叫声,显然对卢娜的抚摸十分受用。 和分院仪式上相比,现在的卢娜并没有穿着霍格沃茨的校服,而是穿着一身普通的衣服。 她把魔杖别在耳朵后面,耳朵上挂着由飞艇李做成的耳坠,脖子上带着一条黄油啤酒软木塞串成的项链。 远远看去,她整个人都显出一种独有的时尚感和松弛感。 由于塞巴斯蒂安的动作很轻,所以直到此时,卢娜都没有发现他的到来,仍然在那一边唱歌一边和夜骐们玩耍。 直到现在,塞巴斯蒂安才明白,为什么卢娜能够得到神奇动物们的喜欢。 在他的魔力感知中,卢娜一直在向周围释放出纯粹而温暖的善意。 这股善意纯粹而又强烈,散发到周围每一寸空间。 它仿佛能穿透一切防备,让那些敏感的神奇动物们放下敌意,纷纷聚在卢娜的身边。 正因如此,当塞巴斯蒂安赶来时,才得以见到这么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这种亲和神奇动物的特质,塞巴斯蒂安之前只在一个人身上见到过,那就是纽特大爷。 塞巴斯蒂安思索了一下,卢娜和纽特大爷的确有很多相似之处。 一样的心思纯净,一样的喜欢神奇动物,一样的招神奇动物喜欢。 怪不得,在原着中卢娜后来会成为一名神奇动物专家呢。 不过 仔细想想,卢娜和纽特大爷还是有所不同。 纽特大爷的天赋是极致的神奇动物亲和。 而卢娜能做到这一点,靠的是在情绪方面的极致天赋。 她仿佛天生就能感知到周围生物的情绪,并且能够做出回应。 看来,卢娜被分入拉文克劳学院果然没错,她的天赋和拉文克劳女士实在太像了。 “我们将努力学习,直到化为尘土。” 随着最后一句歌声唱完,旁边的一只夜骐对着卢娜轻轻鸣叫了两声,似乎在提醒她有来人了。 卢娜轻轻抚摸了一下那只鸣叫的夜骐,微笑着侧过身,看向了塞巴斯蒂安的方向。 随后,她抬起手臂,对着塞巴斯蒂安招了招手。 “斯万教授,你也来看看这些可爱的朋友了吗?” “洛夫古德小姐,”塞巴斯蒂安惊讶地挑了挑眉,“你能够听懂夜骐的叫声吗?” “不,我可听不懂,”卢娜摇了摇头,她脖子上的软木塞项链随着她的动作晃来晃去。 “我只能大概感知到,它的意思是提醒我来了一个人。” 能感知到神奇动物的意识。 看来,卢娜果然是天生的神奇动物专家。 塞巴斯蒂安上前两步,微笑着对卢娜说道。 “洛夫古德小姐,你怎么会认识夜骐这种神奇动物?我记得,一年级的小巫师并没有神奇动物相关的课程。” “我家里有一本《神奇动物在哪里》,我特别喜欢那本书,书中的神奇动物我都认识。” “那你不害怕夜骐吗?要知道,夜骐的外貌还是有些独特的。” “不会啊,”卢娜笑着摇了摇头,“为什么要害怕它们?” “它们特别友好,原本我是来禁林寻找弯角鼾兽的,不过半路上被夜骐们热情地留了下来。” “现在,我们已经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了。” “它们的外貌是很独特,但这样看起来很酷不是吗?” “我在书上看过,很多人看不到夜骐,就认为夜骐不存在。” “不过,我能感觉到,我的妈妈陪在我身边,在她的帮助下,我才能看见夜骐,和它们交上朋友。” “这种妈妈还在身边的感觉,让我感到非常幸福。” 听到这,塞巴斯蒂安的心里微微一沉,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可怜的小卢娜。 原本她出生在一个充满奇思妙想、充满爱的家庭里。 父亲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是《唱唱反调》杂志的主编,母亲潘多拉·洛夫古德则是一位才华横溢的魔法研究者。 然而,在卢娜九岁那年,她的母亲潘多拉在一次魔法实验中不幸丧生。 这场突如其来的悲剧让她陷入深深的悲伤之中。 为了让她走出悲痛,她的父亲尽全力给予卢娜一个充满爱与关怀的环境。 在她父亲的关爱下,她开始以一种独特的方式看待周围的一切。 她相信母亲在另一个世界仍然陪伴着她,并且深信那些独特的神奇生物们也能带来安慰和力量。 突然,塞巴斯蒂安意识到,卢娜的两只鞋子是不一样的。 难道说,刚刚开学一周。 卢娜的同学就开始欺负她了吗? 是把她的鞋子藏起来了,还是把她的鞋子丢掉了? 塞巴斯蒂安努力平复着情绪,微笑着对着卢娜说道。 “洛夫古德小姐,我也相信你的母亲一直都陪在你身边。” “对了,你能不能告诉我。” “为什么要穿两只不一样的鞋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