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把方巾放进热水里浸湿，亲自伺候沈若锦洗漱。</p>
他的动作极其自然。</p>
最后沈若锦卸去钗环，坐在铜镜面前梳头发。</p>
秦琅接过她手中的玉梳，帮她一下一下地梳着，忽然俯身凑过来亲她。</p>
才两日不见而已。</p>
对他来说，却像是隔了两个三秋。</p>
沈若锦被他吻得往椅背上靠，铜镜里倒映着一双玉人。</p>
难舍难分。</p>
秦琅把玉梳随手搁在桌子上，把沈若锦打横抱起，往榻上走去。</p>
沈若锦惊了惊，“小心你身上的伤。”</p>
“不碍事。”秦琅继续吻她，将她放到榻上，随之压了上去。</p>
沈若锦顺手把床幔放了下来。</p>
纱幔低垂，挡住了灯火之光。</p>
帐内，两人呼吸交缠。</p>
沈若锦怕压到秦琅的伤，任由他吻了个尽兴。</p>
等到秦琅放开她的时候，彼此的呼吸都已经乱得不成样子。</p>
“沈若锦……”秦琅低声喊她，“沈若锦，我们圆房吧？”</p>
炙热的呼吸扑簌在她耳边。</p>
沈若锦耳朵热得厉害。</p>
秦琅在她耳边说：“我不想冲冷水澡了。”</p>
沈若锦想起秦琅跟她同榻而眠的那些日子，总是半夜起来，也不知道做什么去。</p>
她现在才想明白，原来秦琅那时候是去冲冷水澡了。</p>
沈若锦忍笑道：“我什么时候让你冲冷水澡了？”</p>
“那今晚可以吗？”</p>
秦琅目光灼灼地看着她。</p>
黑暗之中越发显得眼眸明亮。</p>
“可以。”沈若锦道：“不过……”</p>
“不过什么？”</p>
秦琅的手都已经下移，准备去接她的衣带了，忽然又听到她说不过。</p>
现在火都已经燎起来了。</p>
再多不过，他也压不下去了。</p>
沈若锦道：“我要在上面。”</p>
“你要在上面？”秦琅笑了，“你认真的吗，沈若锦？”</p>
“当然是认真的。”沈若锦说：“我可不想圆房到一半，看到伤口裂开了，血溅帘帐。”</p>
“行。”秦琅翻身躺下，“依你。”</p>
他甚至问沈若锦，“衣裳也要让你脱吗？”</p>
“都行。”</p>
沈若锦褪下自己的衣裳扔到床下，随手熄灭了桌上的灯火。</p>
秦琅也很快就解开了衣带，把衣物都丢开。</p>
两人的目光在黑暗一对上，就如同星火燎原。</p>
沈若锦坐到了秦琅身上，避开他的伤处，然后掀开锦被，把两人都罩在了被子里。</p>
一片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p>
只有彼此的呼吸格外清晰。</p>
秦琅掐着沈若锦的腰，一声又一声地喊“夫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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