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猫类之环分为内环和外环,其实猫环之内还分内外,这两者内环通常称为内核,而外环称为域界,由域阶首席和选举出来的二十四正副类主,以及那144域主与8640界主管理,而那包含量子在内的域界生灵超过万兆,所以工会才会遍地开花,分布在各界族之间,不过大都是一阶,零阶的很少,而二阶的生灵都会去往类阶二阶界登记注册,选择相应的条件,获得对应的待遇和责任。而暂时只想成为量子的群体会有专门的工会,由类阶和域阶首席直接管理。实际上各域阶域主也正是依靠量子塔,才能高效地完成这么庞大的自己域界的管理,而界主也依靠自己界族的量子才能有机会快速对自己的领地出现的问题进行了解和指挥。此外,到目前统计为止,界内二阶总数达到百万,而界外二阶总数在十亿左右,其中门阶有五十万左右,纲阶在一百万左右,目阶在一千万左右,科阶倒是基本没有,因为这阶流动很大,没有统计的意义,而属阶总数在三千万左右,种阶只有一千万不到,而宗阶五亿多,族阶也有四亿多。 界阶,宗阶和族阶更多是生灵集群发展起来的。像种属,纲门,域更多是组织制度建设起来的,而类阶,目阶和科阶却既有集群的特点又有组织的味道。在这个基础上,律法上对界宗族三阶更多强调对文明的认同,其他阶更多强调对生灵的保护。当然,域界内要求的更高。但条件也好,规则也罢,看起来很多,实际上都是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详细研究的结论。而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因为这个宇宙是统一的。 “一个量子出生的地点基本就是他一生的最低点,这一点对我们这些界域内的量子来说,除了不能出界,一切都太好了。” “我们这些量子一被发现,就得做出选择,量子还是零阶。” “量子不能接触灵石,力量增长的太慢,但只要能活到万年,基本就可以在类阶稳定获得一席之地。” “但那样永远活在那些可能突然发病的家伙的手中,主打一个一换一。”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我们也不知道,也不知道为啥有些生灵冲量子动手。但是我们愚人只要守住底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过去的界族因什么而聚我们不知道,但我们这些新生的零阶聚到一起成族,就是防止被阴谋算计,只要基本保障不被侵犯,上面那些聪明的怎么去计算,我们只要把类阶安排的,我们双方协商好的任务完成,过一年就是一年的增长。” “我们只要不申请那个换届选举入试,我们就是自由的。” “能活到十万年,不说二阶,一阶顶峰总会有的。” “整个域界万兆生灵,二阶也只有百万之数,一阶也只要存活万年,便水到渠成。安守本分就可以啦。” b “我族不必参与此事,换届选举考试一旦选择,类阶上便规定不可自称愚。选愚守底线,选前追上限;各守其点,方有尺度。类阶早做了警示。” “关于外界的人阶传闻,大家有什么看法。” “我们这些愚族与其他愚族保持好心情,无论真假,底线可升不可降。” c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次真的能守住么了?大部分还都是处在听话阶段,到时好话坏话能听懂么。” “在担心么?” “我们虽在界阶,却是从类阶自愿来到愚阶,如果准确点,甚至是从妄阶,真正临近人阶的地方,选择了愚阶。” “在域界阶的生灵只知道类阶,却不知实际上类域界三阶被我们愚阶和妄阶守护和观望,而我们目前只有三十万,不过,域阶也越来越强了。” “到头来,权力还是分不开,是么。” “一百万年了,至少我们体会到类阶正式成长起来后,度过了一百万年的平静,也看到了活着的怀抱初心的三十万同伴,如果时间再长一点,或许就是我们阶层进入高增长的时刻,这时候出现问题,即是启兆也是凶祸。记住,保全自我,以图来日,不可躁进。” “到最后也是看各阶底层和量子最后的抉择,我们只是引导,不可领导。” “做好自己的事情,守好来之不易的底线。” “嗯。” d “人阶的事不会有假,但闹得这么大,不可能没有推波助澜。但我们不用去理会,本来每个愚族至少安排要有两个愚阶负责引导,但可惜事实如此,不是所有愚族都有愚阶观望,有的是真的想要躺平组成的界族,有的是摆烂组成的界族,也有真正喜欢这样生活组成的界族,不过大部分都是多种类型混合的生灵组成的界族。对于所有愚族生灵,我们愚阶可共勉,但不可沉溺。” “万年选出多少类阶生灵,可最终成为愚阶和妄阶的,只有几手之数。” “如果不是量子的生命足够长,可能一切都只能到纲阶,门阶都难。” “所以,我们所做的就是延长生命的尺度,你看,虽然总说二阶百万,一阶千万,量子亿年,实际上除了二阶百万年看过,古往今来,量子和一阶又有多少能活到头,如果没有这个文明体系,二阶以下皆蝼蚁,我们这个宇宙早不是现在这样。” “毕竟我们本身死后,堆在一起百万年,也可成为灵山。” “二阶现在与我们讲文明,一是因为我们有技术,能保持灵石平衡,二是他们也需要感情,因为那三四千万年的对立,让他们一直处于被针对的状态,七情有缺。所以才能一起商议且分析了如何处事的生灵有取死之道,以及如何处死等各种问题。” “最主要还是荒族那二阶军团被一个生灵全杀了,让他们怕了,这世界还有更强的力量。” “你担心的是那十二个三阶。” “是呀,力量也感受到了,没那个生灵的千分之一,虽然不能斩杀,但通过一万二阶的合作,加上我们七级文明,囚禁个百万年还是可以的。” “真像那时帝国一样,二阶虽然强,不能斩杀,每万年困一次,坚持不懈,必定灭亡。” “哈,哈哈,时代再变,又好像在重复。” “那时的二阶还有智慧可言,至少能交谈,这次的三阶可就是只会破坏的野兽呀。” “龙呀。” “是啊。” e “我们俩进了多少愚族,却总是没法在族内发声而离去,或许我们真的只适合观望吧。” “那我们就待在愚族观望吧,适当引导就行,现在的域界开始流动了。” “嗯,这样也好,到时守好底线的明面上的事情或许由我们来做了。” “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f “当初你为什么选择我。” “不是因为只有你么?” “我才不信,当时她让我选一个成为类阶核心,名单上就是所有参与者,包括自己。” “我信你。” “我也信你。” “如果这次我们分开了,你说我们未来还能相见么。” “不知道,谁知道呢,能不死最好。” “请好好待在我身边。” “我更喜欢待在你怀里。” ………… g “真不知道当初我为什么会选你,真是粗心,今天又得在野外过夜了。” “按常理来说,我们方向又走反了。” “这次是谁指路的。” “你。” “好吧,今天我来挖洞。” “一起,我没发现问题也有问题。” “嗯。” “而且我们只是和平常一样遇到宇宙风,需要找地方躲一躲,不懂你说过夜是什么意思,界内没有夜幕。” “好啦好啦,我们快打洞,不然就得耗灵石了。” “嗯。” h “你说,为什么每阶都有一群做事享受的群体,还要分阶。” “因为原因不同。界族更多是一族职位就那么多,剩下的只能做安排的事,之后无事便享受。域阶更多是无力,虽然界内不强调竞争,但有比较,就有博弈,无奈的只能做好自己的事情,更多是以享受来慰藉自己。” “类阶呢。” “他们有的是为了享受而享受,有的是考试之后落选,那时对于自己的发问的思考而停下来;也有很多是不懂考试的真意,为自己不能被选的发泄;也有……” “为什么类阶有这么多可能。” “因为界讲团结,域讲组织,而类教自我。” “那我们呢。” “信任。” “所有才要双向选择么。” “互相认可,才有信任的基础吧。” “那现在呢,我们在一起有十万年了吧。” “我不知道。” “原来你也有不知道。” “当然,我很多东西都不知道,只是你问的我恰好看过。” “这么说,我也知道有你不知道的事。” “很有可能,所以我们才需要多沟通。” i “我们起到很大作用了么。” “有作用吧,但不明显。” “这样呀。” “其实我们的作用最好不明显,但凡需要我们有明显的作用的时候,就需要我们拼命了。” “那现在起明显作用是哪个。” “那些已经拼了命,让界内稳定的那一些,还有在界外为生灵立命的那一群。” “我们呢。” “储备,以待后用。” “这样呀。” j “怎么上呀,八千六百四十界。” “等呗,那群谁想出去的离开了,我们就上去了。” “难熬呀,我们在外面自由自在的,为什么当时听完圣人言,还是觉得自己能闯一片天?” “自由惯了,觉得自己无敌,进来也可以起飞。” “好吧,没事了。” “每天到处走,随地做六个小时的公益,要么脱离界族,去考科入域,只能说这里唯一好的,就是死必有终,虽然外界也一样,但没发现就不算,而界内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还有言论自由吧,在那纲目阶的时候也是不能随便说话,在这里不是域界的官府人员,随便说话还是可以的。” “也就是线下和私人聊天,像在工会上,除了娱乐性质的工会外的也是不能太随意的吧。” “听说出现人阶了,不知道类阶那些生灵会怎么处理。” “谁知道是不是机器人,也不是没有机器人的可能,某些娱乐工会有什么新发明想造势的。” “确实,这个内界是有木元素的,其实一直都存在机器人,由量子控制的,只是之前只有类阶才拥有,可能发明了什么程序性的机器人来广泛推动。” “也是,不想上进就好好关心身边事,考虑自己处于看到的生灵的位置时,自己有什么感受,想想怎么处理才是关键。” “什么地方都需要生灵关注,那么多默默无闻的类阶在外界生活着,为了一片生灵,以失去类阶的身份,为他们定命,我们又在抱怨什么。” “做好自己的事情,做能自己做的事,做好自己想做的事,这界内生死不会被模糊,这是用界内的信誉做保证的最底保障。” “毕竟闲者可不少,总会有生灵看那些死亡视频,只要被确凿的事情被发现有疑问的地方,那就真的是变天了。” “是呀,立界基本条例之一。” k “人阶真的可以有更大的能力带来如今的和谐么,毕竟在那群类阶生灵的领导下,我们真的度过了更多的和谐共生的时光。” “你觉得界阶怎么样?相比现在的域阶何如?” “除了分工不同,其实域阶和界阶的生活差不多。” “现如今能和谐共生,就在于各阶其职,人阶一直成为梦想的阶级,那只是宇宙一直在将我们所有生灵以人形作为最终目标所产生的向往,类阶和人阶到最后也是分工不同,你没发现那群为生灵立命的类阶生灵,虽然说失去了类阶的身份,但只要做的好的,地位其实已经比类阶还要高,其实说是人阶也不为过,只是被统称为雷族,让很多人就不会去往人阶的方向想了而已。” “这也行?” “思想很简单,但变化很复杂。有时几句轻描淡写的言论,就会让所有生灵的认知被定格,所以我们才被限制言论自由,一言定生死真不是笑话。” “所以,能出界的类阶在行使那权利,才只有十年时间,之后便不可再自称类阶,统称雷族。” “没行使权利的时候,其他人也不知道他是类阶,在内部他们其实也有统称,叫雨族。不过雨族里不都是出界类阶,但出界类阶都在雨族。” “外界所有职位都是固定的,一职两位,和我们界内其实也大差不差,但他们的域界更广,分工更细,不可能真按我们里面的规矩来,所以才只要求民生这一个底线,而保证这个底线的一是靠我们域界阶的官府担责任,发条例;二是靠外界的官府做实事,做反馈;三则是靠古族和各阶总盟下判断;最后则是雨族复查,决定定论,如果存在程序问题,将会有出界类阶以类阶身份为代价,重新审判。” l “为什么界内都不以二阶为目标,都以到达一阶就圆满,明明二阶有肉眼可见的自由。” “这个呀,你感觉域阶好,还是界阶好。” “差不多,虽然域阶地位看起来比界阶高,但实际更多进来的也适应不了官府事务,在域阶领地做好分内之事,便如同界阶一样躺平醉生梦死。” “在自由的时候,二阶确实比其他生灵有更大的自由,但在和平的时候,二阶只会有更多束缚,而且二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整个宇宙或许只有百亿之多,而且寿命比一阶少了十倍,如何取舍也是一个问题。你感觉容易,只是你所处的地方经常能看到二阶,他们也没有多少架子,你才忽视了他们的真实情况,他们都是被束缚的猛虎,看起来像可爱的小猫,但你如果真的忽视了对其的平等和尊重,那你就可能在无意识下让他埋下反抗的种子,而且我们的一言一行才是真正象征着我们领导阶级的态度,我们才是与他们接触的端口,可以互相观测的对象。” “嗯,谢谢了。” “那一百四十四域阶进十二个类阶,我们八千六百四十界阶也才进十二个域阶,整体前进太缓慢了吧。” “后面还有数万小界阶呢,也只有选举后八千界阶出界的数量加十二的位置。而选举如今要万年才重启一次。” “过去一开始是百年,后来是千年,现在是万年,那在后面不得十万年。” “还好吧,界阶的换选一般在千年到万年之间,过去是域阶的法理不够完善,才导致域阶首席做事没有条理,拆东墙补西墙,荒唐事不少才换选,随着积累的经验的增加,才逐步延长。应该也是到万年这个时段为止了。” “也不知域阶的生活如何,自己不太想以个人的名义去考科入域,要是能整界族被选上就好了。” “你要真这么想的,那多半选不上,一界族没有考科入域的生灵,又怎么让域阶和类阶关注到你这成千上万的界族中的你这一族。虽然不要求全员上进,但也不能全员躺平呀。” “嗯,虽然有道理,但感觉又好像有什么没道理。” “当然,因为这里面最重要的是尺度,上面不能因为你一界族无生灵在域阶便一票否决,你也不能因为你选不上就认定上面全是黑幕。这看的是整个过程的步骤,以及双方的需求的统一。” “那标准是什么?” “渊的那场考试便是找同伴。” “那场考试都没有标准答案,所有对错都是渊的选择,这也太抽象了吧。” “你不会觉得那考试考的是能力吧,那就是找志同道合的生灵,共商宇宙大事,那十二个域阶就是每个域阶首席的核心班底,也是他能行使权力的基础,而他们的言行也将影响首席的换选时间,所以他要的是队友,不是猪。” “嗯,好吧,的确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