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在猫类内环的某些区域 “消息准确么。” “基本确定了。” “渊基本就是域阶首席了。” “真实,也就是域阶能这么快了。界阶重新选举没个十年八年都难成定局,那都算快了,不知道渊会选哪十二个家伙成为各类阶代表,这意味着现在的十二个类阶副首席都要退休了呀。” “而且还是这个多事之秋呢。” “其实只是人存在的消息过于惊人,其实和这百万年相比,变化也差不多,我们还是和往常一样喝酒,娱乐和工作,只是多了一个谈资而已。” “对我们来说也确实如此,只要不前往中央的类阶区域,特别是里面一侧的量子界和另一侧的二阶界,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就可以随意畅游,和往常一样。” “二阶界也不是不能去,只要不怕死。” “哈哈,那确实。” ……………… b “今天换你执勤了呀。” “是的,早安,生意欣荣呀。” “借你吉言啦。” ……………… c “域阶首席今天就要公布了,可消息早就传遍所有御姐了。” “你这个御姐写的好呀。” “这不是早就是个梗了么,哈哈,好像是有个家伙在写域界的论文时,不小心写成御姐,发表后让有的参观者哈哈大笑,后来在类阶顶层解释下,域界和御姐,以都是成熟又威严的象征,让很多生灵常常将二者联系了起来,慢慢就流传下来了。” “那个人后来还入了类阶机关部门呢。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 ……………… d “为啥这个世界没有男人呢。” “什么是男人呀。” “不知道呢。” “你又在想什么。” “我们明明分了十二类,可真正类阶的管理者却是妄族,兽萌类和土也王求者联盟,那里面到底有什么,真的好好奇。” “别想了,里面反正没有男的。” “为什么这么确定呀。” “告诉我们呀。” “在保存的荒阶实验记录里,改造成男性的生灵都死了,具体原因不知,唯一的猜测是除非能直接创造二阶灵体,才可能出现男性,当然了,这也是猜想。” ……………… e “想要拥有力量,就必须进入类阶,参加那场自愿考试,要不然就成为普通的一阶和二阶,在这个世界慢慢工作,然后醉生梦死。” “虽然总说我们是最幸福的一阶和二阶,然而我们又是一群最懦弱和无助的家伙,我们不敢前往那场自愿考试,只能永远地停留在这里,默默无闻地度过一年又一年,因为我们都知道,类阶顶层也表明那场考试就是一场赌博,一旦踏入就将是一条不归路,将拥有许多不能逾越的枷锁,一言一行都是自己的意志,任何发言都代表自己的态度,像我们这样想说啥就说啥,事后完全不用承担责任相比,加上那微弱的成功率,让几乎一半的生灵都像你我,每日做好自己选好的应尽之事,剩下的就是玩了。” “又有什么问题呢,不要想着没成为那群光鲜亮丽的家伙,就自怨自艾,我们这样的生灵存在也是因为这个宇宙需要我们,我们就是这个界内稳定的基石,他们提供良好的生活条件和娱乐条件给我们本来就是我们应得的报酬,何必感到不安。” “可那群前进的家伙呢,比较之下,总感觉我们不够上进。” “那又如何,科技和文明的深度从来只来自于我们思考与思想的深度,留着空闲的时间去专研自己想做和能做的事,这也是一种前往中央的道路。” “还有这种选择么,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过,你怎么知道的。” “a secret akes a woan woan” “好吧,可是不排除被那群参加考试的人窃取的可能呀,毕竟不是所有的生灵都能靠自己一举成名,甚至可能说绝大多数都可能因为想成名而不择手段。” “你知道在界外还有唯一死刑情况,但在这个界内,最严重的情况只有流放么,而且要在定性之后百年才能实行。” “为什么呀。” “因为这是一群理想主义的家伙创立的宇宙,一群始终在自我提问的家伙,在两面上寻找妥协点的笨蛋。” “还不是很懂呢。” “没事,时间还长呢,慢慢就会做出自己的选择了,”她继续呢喃着,“这也是他们对于荒阶说他们是妄阶没有反对的理由呀。才三十万呢。” ……………… f “都说我们是最顶端的存在,现在出现了那群高层所说的人阶,是怕被夺权么,百年都没一点消息,怕是在等消息散热后,慢慢进入浑浊的泥潭中吧,哼,这个世界也就那样,哪里有机会前进。” “如果喝醉了,就安静想想自己能做什么。” “怎么了,说不得话了,想参加考试去做那边的翻译官了。” “首先,你要明白你现在随便说话,有时间在这里风言风语,这确实是你的权力,但我针对你说的言论发表我的辩论也是这个世界赋予我的权力和义务。你现在只需要在做好基本要求的自选任务后,便可以得到随心所欲的生活,这一点你已经比域界阶的生灵好过十倍,与界外之人更是不可同日而语,你如果腻歪了这种生活,可以选择前往界外,世界会提供好必备的资源,让你外出闯荡,其实参加那场考试的,并不全是想进类阶机关,更大一部分都前往了界外自己闯荡,所以你醒后想好了,完全可以前往中央区域,去开拓自己的视野。” “你为什么不去,怎么,你害怕失败么。” “因为任何地方都可以做事,这有我想做的事,也是我自愿为之奉献那漫长岁月的小事情。” “哼。” “一起喝一杯,不需要情绪,相见即是缘,做自己想做的事就行,这个权力永远不会变,因为你说出来并没有错,我只是不想有不假思索和一时上头的人被带偏,稍微补充下,我也没错,所以这只是一件小事情,过了也就那样没事了。” “嗯。” “先走了,有缘再见。” g “自从被你带入类阶后,发现域阶和类阶在躺平这种事上只能说一模一样。” “哪里都需要成为前进者的助力的平台,我们就是这样的基石。” “从域阶到类阶原本以为只有在域阶各族争夺十二类阶一条途径,原来还有这样一条暗路。不过值得么?” “没什么值不值得,虽然我放弃了前进的可能性,但至少保下了你,有很多类阶对自己有明确认知的或者感觉到无力而放弃向前的,他们都还在彷徨。而且,我相信你,所以想让你有机会去做选择,仅此而已。不要对我有感激,进入类阶后的规矩比域阶多很多,你之后就会慢慢了解了,未来的路还是只有你自己走。” “嗯,谢谢了。” ……………… h “界阶总强调种族团结,域阶也暗示组织优先,到了类阶却成了自己做主,没有独立经验的我们怎么去选择,好难呀。” “那就继续躺平不好么。” “这是类阶呀,还差一步,就差一步就到人阶了,只要能化成人形就可以到那所有生灵期望的一阶。” “外界不是也有传人形的生灵出现,结果百年来还是没有消息,说不定人形只是画的饼。” “也不能这么说,那是消息没有证实,对于这种意义重大的事件,当然要小心谨慎,荒族可不是被我们镇压的,而是遇到了天灾。随时可能重整旗鼓的存在,谁也不能忽视那是荒族的诡计的可能性。” “说的也是,只是在类内活了这么久,想出去却又害怕选择出界将失去类阶的地位,不敢下决心呀。” “这本来就很公平,你获得了远超其他阶生灵的知识和,怎么可能还让你去和他们直接去比较,那不与一直强调的忠庸得失违背了么?” “拥有那么多知识和技术,却不能随意对下阶述说,明明那是一条那么快就能获得最多关注的途径。” “也不是没有,只要你自愿净身出界,会给你配备第四文明阶段的一切需求,让你在那个世界自由活动。” “没有相当程度的文明的工具,无论怎么述说,他们听来都只是梦想和愿望,最终一笑而过,而我们没有底层的科技逻辑,只知道使用工具,又不会创造工具,哪能带领他们。更别说外界掌权的都是二阶,再好也就成为他们族内的一个程序猿。” ……………… i “无论那个阶段都分四个层次。” “哦,你发现了什么。” “界阶分了量子、散灵、族灵和界主四种;域阶分了量子、个体、组灵和域主,而类阶也分了量子,躺平者,开拓者和管理者。” “那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他们之间应该有什么联系,却说不出来。” “这只是你基于某个点做出的分类,有联系但分析里面结构又发现错综复杂,所以不能得到强有力的说法。” “确实如此,看起来互相之间关系密切,但只是大而空的按生灵生活状态区分了而已。” “其实也可以这么分,文明传播者,底限守望者,上限进取者和人界监督者。” “比我想得还进一步,从主要职能出发也是个不错的。” “上限的高度和底限的基础存在一个阈值,所以在这个人类域界内才会选择分阶,就是将过长的阈值分解,形成多阶,同阶者在同一阶内创造和研究,这样才降低生灵在过多面临自己完全无力的困境时,爆发歇斯底里的愤怒,迁怒他人来躲避自己的恐慌情绪的可能性。” “原来还有这样的原因,难怪哪怕到了类阶,还欢迎存在躺平者,为他们提供必要的保障。” “毕竟真正能对宇宙带来变化的只是少数,更多的能给世界带了一点变化,就已经竭尽全力了,不要将特例异化成常识,很多类阶在追求前进的时刻,常常忘记回顾自己所得到的一切所拥有的环境和条件有多特殊。” “你明明也懂那么多,为什么不前进。” “有些东西,你做出了选择,那么有些东西,你就得放下。” “你也向下阶的生灵传播了某些东西,让他成为类阶的存在了。” “这本来就是我们的权力呀,只是行使这种权力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罢了。” “也是,有得必有失,我们这样选择的他们,真有点像远古文献中的传宗接代一样,未来的选择还是他们自己把握,我们也只是给了他们再一次选择的机会,不会在域界里只能选择躺平那一条路。” “我们倒是只能躺平了。” “也不是完全躺平,思想的深研,对一切发布的条例的深究,对文明发展脉络的可行性深析,我们都还是有发言权的,只是少了对科技的探索权罢了。” “我们界内至少不必为衣食住行担忧,界外的他们的终点只能到纲阶,依旧要在梦想和现实徘徊。”她嘟喃道:“什么时候再增一环。” “什么一环。” “没什么,随意想想,继续走吧。” “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