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宽刚要开口，没想到肖杉率先开口，说要水喝。李明宽抬起手，下属老柳一秒意会。</p>
老柳这人比李明宽年纪还年长几岁，能够成为李明宽的心腹，眼力劲儿是第一位。</p>
老柳给肖杉这位小祖宗端了一杯水，当即快速退下了。</p>
片刻后，肖杉举起一次性水杯一饮而尽，脸上的气色比刚才稍稍平静了许多。</p>
“我们可以开始了吗？”李明宽问道。</p>
肖杉平静地看着李明宽：“不好意思，我需要打电话给我的爸爸妈妈。见不到他们之前，我什么都不会说。警察叔叔，您别想诱供。”</p>
李明宽差点发出一声“哎哟”，没想到这小丫头片子挺厉害的。室友都跳楼了，她还能这么冷静。</p>
猛地想起谈判专家赵琼的话，一些女学生胆子小，很容易就能吓唬出来一些线索。</p>
可是也别低估了一些胆大的，或者是那种心理素质和承受能力一流的学生。</p>
李明宽已经让人联系肖杉的父母，这两位都是大忙人。得知女儿摊上事了，这会儿正在往这里赶。</p>
“你爸妈正在路上，马上就到我们派出所了，我们先来谈谈周瑶吧！”</p>
话落，李明宽“啪”的一声，把周瑶的照片摆在肖杉的面前。</p>
肖杉目光闪现一丝游离不安，不过很快她的目光就锁定在那张照片上。</p>
“警察叔叔，我也是从案发现场来的，您没必要再吓唬我一次，刚才周瑶跳楼，我们都看到了。</p>
我现在只能告诉您，周瑶的死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其他的无可奉告。”</p>
李明宽有些怒极反笑，看来遇到赵琼所言的后者了。</p>
随即，他拿出了几张刚打印出来的照片，“这几张照片熟悉吧？是不是你拍的，然后上传到了网上？”</p>
肖杉上下两片薄唇，一动不动，并没有开口回答李明宽的意思。</p>
李明宽心里十分窝火，竟然搞不定一个小丫头片子。</p>
随即，又拿出了录音笔，“这是周瑶在这个世界上说出的最后一段话，这个里面就提到了你肖杉的名字。肖杉，我再问一遍，你对周瑶到底做了什么？”</p>
审讯室外面，看见李明宽瞬间炸毛，阮川丝毫不觉得可怕，甚至有种按捺不住的兴奋。</p>
他和四周所有的警察都不一样，真相对于他们而言，像是开盲盒。但对于他而言，真相已经刻在脑子里面，让他感到莫名的兴奋。</p>
如果李明宽实在不行，他完全可以代劳，当下先按兵不动。</p>
他决定好好利用这起校园霸凌案，让市局上下都看看，城南派出所出了一个神探。</p>
尽管，无法阻拦周瑶自杀，让他心里莫名有些负罪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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