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皇帝一把夺过画卷,将其重重的摔在地上。</p>
“来人!”皇帝怒喝,“将路晚岑给朕——”</p>
“父皇且慢。”萧决岭打断了皇帝的命令,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画卷,“这根本不是薛家人的画像。”</p>
萧决岭再次语出惊人。</p>
“这就是薛家人的画像。”接生嬷嬷出声反驳,“这是草民当年离开薛府时,薛家夫人亲自送给草民说。”</p>
“荒谬!”萧决岭冷笑一声,“你一个接生妇人,就算在薛府伺候多年,可终究不过是一个下人,薛家夫人作何送你家里人的画像?”</p>
萧决岭这话一出,在场人也纷纷认同,且不说当年薛家是何等家族,就算是普通人家,也断没有送家人画像的道理,若被有心之人拿去了,岂非留下祸端?</p>
接生妇人显然没想到这层,开口就要说,可却被萧决岭捷足先登,“难不成是留给你念想的吗?”</p>
“正是。”接生妇人说得坚定不已,“薛夫人当年生二小姐时难产,是在草民的帮助下才得以顺利生产,薛夫人送草民画像,是为了感激草民。”</p>
“那这薛夫人可真是心思别致,不送金,不送银,偏偏送一幅画像。”萧决岭脸色冷峻,“那你且说说,薛夫人是何年何月送于你的画像?”</p>
妇人被问得愣住,有点摸不准萧决岭的意思,她瞄了一眼萧决启,旋即硬着头皮说,“是草民离开薛府之时,算起来也有七八年了。”</p>
“七八年”萧决岭呢喃一声,眼神从接生妇人身上转移到了萧决启脸上,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p>
转头,他突然厉声质问接生妇人,“七八年前的画像,那你且告诉本王,为何用的却是两年前南方进贡的开奉纸?”</p>
萧决岭话音落下,殿内人无不震惊,纷纷将视线重新落到他手里的画像上面。</p>
李茂同反应最快,上前把画像重新呈到了皇帝面前,“皇上,这确实是开奉纸。”</p>
开奉纸洁白棉韧,质地细腻,是两年前开奉知府特地进献的。</p>
皇帝没说话,萧决岭继续说:“开奉纸是贡品,一向只供宫里使用,王公大臣府上都没有,据儿臣所知,父皇只用来赏赐了后宫几个娘娘和几位皇兄。”</p>
萧决岭的话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众人的视线再一次落到了萧决启身上。</p>
萧决启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眼珠子突然一转,将矛头对准了接生嬷嬷。</p>
“你竟然敢骗本王?”</p>
接生嬷嬷一怔,连忙磕头,大喊冤枉。</p>
“父皇,此事是儿臣没有查清,任由这个妇人随意拿出证据蒙骗儿臣,请父皇饶恕儿臣失察之罪。”</p>
“皇兄倒是会为自己开脱,这开奉纸可不是一个平民百姓能弄到手的,皇兄难道就像这样蒙混过关吗?”萧决岭嗤笑一声。</p>
旋即扑通一声跪下,悲戚决绝的开口,“父皇,皇兄栽赃陷害,捏造证据,意图陷害儿臣和王妃,请父皇为儿臣做主。”</p>
“父皇,儿臣没有陷害路晚岑,儿臣还有证据可以证明路晚岑就是反贼之女。”萧决启不认输。</p>
皇帝眉心突突地跳,没有立刻开口。</p>
萧决启趁机抓住机会,蛊惑道:“事关江山社稷和父皇的安危,父皇一定要彻查到底啊。”</p>
皇帝依旧没说动了,只是转头看向萧决启。</p>
萧决启心中大定,继续甩出证据,“据寒光寺的僧人说,路晚岑曾在寒光寺供奉了薛家人的牌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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