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参谋调侃道:“没想到未来的嫂夫人,竟然如此厉害,宋兄还是你有福气呀。” 宋温暖说道:“她有什么厉害的,不过就是一个,读过几年书柴火妞罢了!” 说完这话,还怕别人不信似的。 又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拿,显呗似的,拿出了一个玻璃相架来。 大家凑过来一看,只见相框中间有一张照片。 黑白相片上面有两个人,女好很年轻,身穿一身旗袍,应该还是上大学的年纪。 边上那个男的就是宋温暖了,身着一身帅气的元帅服。 他披着斗篷,戴着一顶高高的元帅帽,得意洋洋的,站立在了女孩的边上。 这张照片,是宋温暖刚刚拜托系统,帮自己合成的照片。 用的就是,地球上二十一世纪的,军阀风的模板。 男人的头像就是他自己的,至于女人的头像吗? 恶趣味的宋温暖,让系统帮忙,采用的是朱贝朱连长的头像。 在宋温暖看来,自己身边坐着朱贝连长,那是一件倍儿有面子的事情。 再说了,这张照片,他平时都放在系统空间里的,所以不会被朱连长知道的。 没想到那三个人,看了照片后,都是大吃一惊。 陆县长是面带苦笑,而陈参谋和吴专员两人也是变了模样。 他俩先是面面相觑,然后一拍大腿,喊了一句:“坏了”,又一起往外面跑去。 宋温暖看着跑出去的两个人,甚是纳闷。 他看向了陆县长,想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陆县长思索片刻,说道:“宋司令,还请您节哀顺变呀!” 宋温暖:…… 节什么哀?顺什么变呀? 这个陆常年呀,怪不得他常年不能升职。 他这张嘴里,是真的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呀! 不一会陈参谋和吴专员又回来了,还从外面带进来一个人。 一个在边上点头哈腰的,口中喊着:“嫂子莫怪!” 另一个在边上说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不认一家人了!” 随后进来了一个中山装,把一个竹篓、一个斗笠,还有一把精致的勃朗宁小手枪,放在了桌子上。。 在看两人中间,还有一个女人,正在揉着被勒红了的手腕。 两人四目相对,宋温暖吓了一跳,这不就是红军秘密营地里,那个女红军吗? 宋温暖抬手指着朱贝,惊恐的说道:“你、你、你怎么来了?” 朱贝这会非常的冷静,一句话也没有说。 她只是皱着眉头,看着宋温暖手腕上的,那块手表发呆。 因为这款手表她是认识的,就是在三天前,有人偷偷进入了他们营地里。 那个支援他们武器弹药的。手腕上戴的就是这块手表。 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叫什么,只知道他们的人管他叫司令。 朱贝是一个,有着丰富地下斗争经验的,老游击队员了。 陈参谋和吴主任,看着宋温暖那闪躲的眼神(用眼睛对着朱贝拼命的暗示)。 暗笑这个,在商战里叱咤风云的宋司令,还真是一个怕老婆的人。 这夫人人还没有过门呢,自己做了点糊涂事,就跑出几千里地来避难。 朱贝也在猜想这些人的身份,刚才抓她的人,肯定是国军无疑。 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同情革命的人,就是我们自己潜伏在敌人当中的同志。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国军的人,都认为自己,是这个什么司令的夫人。 这时候她的眼睛,突然看见了桌子上面的那个相框。 里面有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和这个宋司令,“非常亲密”的靠在了一起。 陈参谋和吴专员,看见朱贝的脸,腾的一下就羞红(气的)了脸。 陈参谋上前说道:“嫂夫人,你看宋司令,一直随身携带着你俩的合影,可见对您的爱慕之深呀!” 吴专员也从中周旋道:“嫂夫人呀,咱们的宋司令,可是一直念叨着您呀! 只要这边的公务一完成,立刻赶回甘肃老家,去和你成亲,您怎么还找到江西来了。” 陆县长在边上也劝道:“是呀,宋司令都说了,那个什么栖凤楼的头牌,完全就是逢场作戏。 他只是犯了一个,天下所有男人,都会犯下的错误。 嫂夫人你就别……呜……” 他这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陈参谋和吴专员给捂住了嘴,按在了座位上。 俩人心中暗骂,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陆常年。 不会说话就闭嘴,没事竟在这里添乱,早晚有一天要弄死他。 “宋司令”、“嫂夫人”、“甘肃老家”、“回去成亲”! 这几个关键词一出,朱贝立刻就懂了自己的处境是什么? 自己是这个,来自甘肃的宋司令的,未过门的媳妇。 因为宋司令去青楼沾花惹草,被自己发现了。 然后他就躲到了江西来,不敢去见自己。 自己不远千里的,从甘肃跑到江西来找他,上演了一个千里寻夫的戏码? 可是栖凤楼、头牌、男人都犯过的错误,是什么意思? 我费劲扒拉的找他干嘛?这种男人,难道不该浸猪笼的吗? 朱贝冷笑着说道:“怎么着?我的宋大司令,那个头牌你还没有忘记呀?” 宋温暖一看这是有戏,这个红军的女战士,可比那个翠萍聪明多了。 最起码含含糊糊的一句话,竟然没有让人挑的出毛病来。 宋温暖也是立刻戏精在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直呼:“夫人饶命!” 陈参谋和吴专员一看,哈哈哈哈,此地不可久留呀。 连忙招呼众人出去,把空间留给这对儿小夫妻俩。 宋温暖一边高声呼喊着:“夫人,你听我的解释?” 然后他低声,用最快的声音说道:“我叫宋温暖,甘西南联军司令,驻地在陇南县。 你叫谭绵花,是我的从小定的娃娃亲。 跟你父亲去了南阳做生意,是去年十月才回来的。” 朱丹高声说道:“你倒是接着跑呀!你就是跑到了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 然后朱贝低声说道:“那天晚上在营地里,你往我的包里都放了什么?” 宋温暖说道:“梳子镜子两支铅笔,一堆子弹,一把勃朗宁1906手枪,还有一包高洁丝……” 说到这里的时候,宋温暖同志也是老脸一红。 不过他可以对天发誓,他当时真没什么坏心眼。 朱贝连长突然听到了屋门外面,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她立刻明白了,这是有人要偷听他们的谈话呀。 只见她灵机一动,一把揪住了宋温暖的耳朵。 她一边拧着,一边高声喊道:“我的宋大司令,您倒是给句痛快话呀? 您还去不去栖凤楼了?实在不成 我给你们腾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