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没有实权,但咸苏水牢是娄民初亲自打理的,为了不让人怀疑,里边还有温厚权的人。温厚权最喜看戏,假夜阑很轻易就会被认出来,夜阑不得不赶回来。</p>
娄民初眸色愈深,他实在不愿相信是自己人背叛的。方才进来时,他将所有人的神色都看得清清楚楚,和他一样是疑惑和担忧,可若不是他们那是谁?</p>
出入城之人在记录簿登记得很清楚,外来车辆也须载入册子,这是娄民初任瑞城知府一直以来的政策。城墙不似平常院墙,至今还未有人能越过这座围墙,他不认为这些老鼠长了翅膀,能在夜半溜进来。</p>
“你们下去吧,我要单独和阮将军好好聊聊。”温厚权看出来了,夜阑根本是有伤在身。</p>
他吩咐过不能对他动粗,这是不是说明在此之前他并未老老实实在牢中?这种背叛的感觉让他很兴奋,兴奋到想杀人!</p>
“看来西戎已经成为了第二个骆云国,虽说本王被囚禁于此,但也对外界还是有所耳闻的。”夜阑心情不错,有壶热茶润喉舒服了不少,期间还时不时地挠了挠脖子。</p>
“此话差矣,我不会成为邓哲秀或者温素慈,温宿也不是邓浩郢!”温厚权猛地灌了口水,他的暴躁已经让他吃过很多次亏了,忍耐力也提升了不少。“骆云国一战双方势均力敌,邓浩郢只是侥幸。”</p>
“确实,但好运也是一种能力。毕竟致胜之机就摆在那儿,能不能抓住看的是个人本事。”夜阑慢条斯理地抿着茶水,娄民初的收藏还真不错,上好的龙井茶香四溢、苦尽甘来。</p>
“我向来不信运气,我的成就都是靠我自己拼搏得来的。但今日我愿意信上一信,毕竟我也一直被人说是受上天眷顾之人,看看我和温宿鹿死谁手。”温厚权信心十足,看来背后之人给他的助力不小。</p>
“之前在大燕边境骚扰也是那位军师的手笔?”夜阑只是试探,没有证据就不能妄下定论。“谨慎多疑无论在朝堂还是战场都是有利有弊的,不过那位军师肯定从未上过战场。”</p>
大燕有西戎的内应,却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夜阑也是军师之才,他一眼就看出对方是谋略高手,对方十分谨慎且是个隐士,不然花满楼不会没有此人的任何消息。</p>
“哈哈!之前我还与军师打赌你能不能找到他,看来我赢的几率比较大啊!”温厚权眼里的忌惮不显,他皮笑肉不笑似乎并不在意军师被发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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