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秦眠的心口被不轻不重的划了一道。伤口不大,却鲜血直流。
成子煜好像并没有看到她眼里哀伤,“你知道我不会让他落在别人的手里。”
成子煜从驾驶室转过头看向秦眠,“他不会走太远,现在他只身一人藏在最阴暗的角落下,最想见最想守护的人肯定是你。”
秦眠嘲讽的勾了勾唇角,“你们私下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他怎么会冒着危险来找我?一来我帮不上他,二来他若不傻就知道躲我远远的他才会安全。”
“今时不同往日,他现在被那么多人盯着,他们个个都巴不得他去死,你应该知道,只有我找到他,他才是最安全的。”
“与我何干?”
“你还真是冷漠的可以!”
秦眠索性不再说话。
她知道这次沈漠北捅出来的窟窿不小,他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当年的事情,秦眠已经知道个七七八八了。慕言那天给她的那份资料就是。
当年参与那件拆迁案的人如今都非富即贵,牵扯甚广。虽然他的打击凌厉却不至于让那些人伤了根基。
如今这凶猛的反扑差点就把沈漠北给压死。原本分散的势力迅速抱成了团。
秦眠才知道,沈漠北和成子煜的父亲都死于那场拆迁纠纷案。后来沈漠北的妈妈改了嫁,成子煜被成氏夫妇所收养。
而她的父亲当年也牵扯其中。若不是沈漠北对她下不了手,根本就不会有后面成子煜的出现。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秦眠也是现在才知道的。不止这些,他们的目的肯定是报复当年所有的参与者。
至于下一步会怎么行动,谁都不得而知。
她家庭的不幸是这两个男人造成的,而这两个男人家庭的不幸也正是她的父亲造成的。
秦眠眼下已经无暇去顾及这些了,再不久她就要生了,一切等孩子平安出生以后再说。
周末,晚上。
这是一场很重要的联姻酒会,举办酒会的东道主是莫家。
今晚来的大都是一些名门千金,
秦眠突然想起那天莫言说的话,这莫家大概就是想用美人计来拴住他出国的心吧。
秦眠本来不想来,但是慕言亲自邀请了她,他帮过她两次,于情于理她也不好拒绝。
当林双双走进来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她。以林家原来的地位,她想拿到一份邀请函对她来说并不难。
只是今时今日她早已没了当初的趾高气昂。见到她如今的模样,秦眠觉得她当初还不算太惨。毕竟她没有强颜欢笑逼自己做太委屈了事情。
秦眠记得这位林小姐是非高定礼服不穿的,每次还必须得要单款单件,独一无二的才行。这会子,她是穿不起了。
可从小的优越感已经根深蒂固,她怎么会甘心输给任何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