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不配？”</p>
“是她。”花漫楼笑道：“似你这版，若是没个柔情似水、懂你知你的女子，岂不可惜？”</p>
“……柔情似水？你怎知那就是我要的？”</p>
“不是吗？你可以说说你要谁，或者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呢。”</p>
姬冰雁移开眼：“老楚这次怎么惹到你了？竟然连凑上来都没有。”</p>
“他吻了我。”花漫楼懒懒说。</p>
“你是说——”</p>
“字面上的意思。”</p>
“原来如此。”姬冰雁猛然低头，唇擦过花漫楼的唇瓣，然后看着她的反应。</p>
花漫楼挑眉看着他，一动也未动。</p>
“若你不在乎不爱你的人碰你，为何在乎爱你的人碰你？”姬冰雁沉声道：“我从未见过老楚这般踟蹰，他动了真心。”</p>
“不然……你以为我是在躲什么？”花漫楼突然一脚踢开他：“还有，我并不是毫不在意。”</p>
姬冰雁又露出笑颜，他似乎总是笑着面对花漫楼。</p>
“楚留香是个好朋友，能得楚香帅为友，的确是这辈子最大的幸事。”</p>
“然后？”</p>
“然后他眼睛抽筋，并非我的错。”花漫楼咬牙道：“亏他还是花丛老手，有那么多女人在身边不要，偏来喜欢男人！”</p>
“你不是男子。”</p>
“在他眼中总是。”</p>
“呵……”姬冰雁缓缓道：“他未能洞悉你的女子身份本就失了眼力，既然如此，看上你也属平常。”</p>
“…………你的意思是，他的确眼睛有毛病才会看上我？”自己说是一回事，听别人这么说还真不爽。</p>
“不，你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姬冰雁柔声道：“老楚若知道你是女儿身，不喜欢你才是瞎子。”</p>
花漫楼坐起身看他，忽然柔声道：“我并非定要喜欢楚留香的。”</p>
姬冰雁微微启唇，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却仍缓缓道：“他适合你，也只有他能护着你，别人总是及不上的。”</p>
“那你呢？”</p>
“我不及老楚。”</p>
“我不是指这个，我是指你的心思。”</p>
姬冰雁沉默思索半晌，伸手将花漫楼搂在怀中，就似他中毒那时一般的呵护。</p>
“同样不及老楚。虽说也许只差了那么一分半寸，但我还未爱你。”</p>
“你的自制力比楚留香要强？”</p>
“原本或者不如，但既已知道他对你情谊深厚，我远远不如，所以该是可以克制了。”姬冰雁摸着她的发：“还是那句话，就算你想理清自己的心意也莫要这么晾着他，他憔悴了不少。”</p>
花漫楼在他胸口蹭了蹭：“早知道我该离他远点，和你回去兰州，也省得麻烦。” “若是今日这人换成我，你躲得也就该是我了。”花漫楼躲得不是楚留香而是这份情，当他看不出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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