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区区一个刑司捕头也敢跟本将军动手吗?本将军就要离开这边,倒要看看你怎么不得不管。”王干威胁人了。即便他现在被锁,但是他确实还有这个分量。 “动手白某可不敢,白某不敢以下犯上,我们展大人如今也顾不得这边。可是展大人和秦大人都事先交代过若是大人你强硬出院,不听刑司指令,我便要速将此事十万火急报告展大人和秦大人,请他们来处置。” “白某素来感服总兵大人智谋和能力,大人这般人物想来能分的清楚轻重,更不会令卑职为难。”白虎说道。 “哼,你以为你这番托词便能锁住我吗?你没有听到外面都吵翻天了吗?我这府里出事了我能不去看看吗?”王干道。 “大人,若是你府上出事那便是我们刑司衙门的责任。若是大人你私自出这院子那便是大人你的不是了。”白虎冷静冷言道,冷冷看着王干。 王干刚刚还气焰嚣张,欲自行前去查看府中情况。可是看到白虎这样他反而犹豫了,心中判断白虎动机,由此还在脑海中演绎出了一大阴谋。 王干觉得今晚这样闹腾便是刑司给他施计谋,就是要哄骗他出这院子,否则为何白虎会守在这外面?难不成他这几日时时刻刻都在外面吗?这绝对说不通,而且刑司衙门这么大的阵仗还偏偏从他门前过,给他看见,这绝不是巧合吧。他不知道刑司那边搞得什么鬼,但是只要他不出这门他们刑司的阴谋诡计便不能得逞。只可恨他刚才冲动之下居然坏了那把锁。 “若然我府中出了事情,或是伤了一人,损了一人那便都是你们刑司的责任。”王干道。 “刑司衙门上下自当鼎力办差,不叫大人府上伤损一人。而且,今晚上我们展大人也在,所以大人更无须担忧。”白虎道。 王干心下狐疑,听得今晚展昭在,他更加确信今晚刑司有大阴谋针对他。 “哼!本将军与你们刑司之怨等待日后再慢慢计较,且有你们好受的时候。”王干道,说完一个甩袖,走着四方官步回去院中。而白虎也没有再去关门上锁的意思,就由着那门开着。 王干不自由,但是他的手下张崇和原海山这一流人还可自由行动,只是不得出总兵府。 这张崇去唤了原海山,两人各带了府中将官和手下亲兵,循着声音找着了事发地。 那是总兵府正门处,蹲着下人,侍卫还有丫头,人数不少,都是总兵府上的熟面孔。可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展昭也在,刑司衙门的人举着火把将这下人,侍卫和丫头一并围着中间,阻他们来去之路。而这些王府之人一个个抱头无状,极其狼狈;其中更有几个严重的已经是恍恍惚惚,六神无主,眼神不定,充满恐惧,看样子是被什么吓到了。 展昭低头看着围在火把之光下的这些总兵府下人们。 张崇和原海山道,张崇喝一声:“吵吵嚷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刑司衙门究竟将我总兵府当成了什么地方?” 张崇和原海山魁梧而来,展昭扭头看他二人和他二人身后的阵仗队伍,眼神沉定,不见分毫惧色和畏意。 “展昭,这是怎么了?难道素来自称公正侠义的御猫今日要在总兵府拿这些下人们开刀了吗?”原海山问话道。他手上那道伤口此时倒是不疼了。 面对这二人,展昭也是另一幅神色,因为和颜悦色,讲情讲理与这二人完全行不通。 “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伤人了?倒是你们二人,不在自己房中好好呆着,怎么就跑出来了?”展昭问他们二人,若是比胆识气魄,这张崇和原海山加一起也不及他一半。 “我们跑出来了?你领着人在我们总兵府上胡作非为,怎么我们还管不得了?”张崇咬住一点不放。 展昭将这张崇好好看过一遍,张崇见他这般对自己,眼中泛出许多阴鸷和恶毒来。这些都被展昭捕捉在眼中却未曾当成回事,那张崇每恶毒一分,他便以更凶厉坚定的眼神回敬他。 “胡作非为?究竟是谁胡作非为?两位说话前不如先问问他们,先把事实搞清楚。”展昭不紧不慢说道。 张崇不肯就范,不管展昭这边有理没理他都不听不管。可是原海山不一样。 原海山看着那些下人,侍卫和丫头,问他们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不要怕,一五一十给我说清楚,若是平白无故受了欺负自然有我们给你们做主。” “原大人。”先答话得是一个下人,穿着下人服,和另外一个下人靠在一起,两个人一脸鼻涕眼泪,还浑身颤抖。 “是,是那叶少轩找回来索命来了呀。”下人答话道。 “什么?”原海山非常惊讶。 展昭注意着张崇此时的反应,这张崇心里有轰隆雷声,可是到了表面却未曾表露出多少异样。 “说的疯话吧你,怎么叶少轩回来了,还向你索命?你是砍过他几刀还是怎么着他了?”原海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