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细看看她是谁,她可不是你的花晨。”展昭冲着叶流芳叫话道。 另一边,那马彪和赵初焰也上山来了。 “啊?”叶流芳缓过劲来,认出来展昭。他恨恨看展昭一眼,整张脸肌肉抖动,随即五官扭曲,竟然歇斯底里,神经质得大叫起来:“展昭!你为何到此?你为何要叫醒我?为何不让我继续醉着,为何不让我再见花晨?啊?”叶流芳咆哮大叫,人不像人,倒像是野兽。 叶流芳这么一闹,倒是让马彪和赵初焰认出来了他。马彪立刻便冲进了院中。只有赵初焰留在原地,到和那叶少轩站在了一处。 赵初焰捂着嘴,心里难过,但是没有流泪哭泣。 “怎么成了这样啊?”马彪看着叶流芳,疑问道。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究竟怎么样的痛苦竟然能将一个好生生的人折磨到如此地步。 展昭看着叶流芳,心也痛,只是未语。 “酒,酒,再喝酒就能见到花晨了。”叶流芳再次癫狂,爬在地上,摸着那些酒瓶子,意图找酒。当他察觉那些酒全空的时候。居然又变了模样,他叫道:“酒呢?我的酒呢?快给我拿酒,不然把你们统统杀掉。”他看着童飞,看着周围那些随从,只是谁都不理他。 “少庄主,你可不能再喝了呀。”跪地的童飞此时哀嚎说道。 叶流芳痴心入魔,起了杀性,他盯着童飞,手扶着地面,晃晃荡荡地站起来,朝童飞靠去。 童飞看着自己主子。叶流芳抬起脚来,狠狠得朝着童飞头顶踩去。 童飞倒地,眼中流泪,不喊不叫。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给我听听。”叶流芳叫着,一脚一脚踩在童飞头上。 展昭终于看不下去,上前以自己身体撞翻了行凶的叶流芳。 马彪去扶童飞,童飞伤得不轻。 “展昭,你别管我这闲事,否则我连你一起打,一起杀。”叶流芳疯了。 “你看看你现在还有个人样没有?”展昭动怒,大声叱喝他。 叶少轩这时候突然闯进院中,而他竟然是去给叶流芳取酒了。 取来酒,叶少轩就要递给叶流芳。不过,展昭夺过了那酒壶,并且将酒壶砸了个粉碎稀烂。 “你再敢给他酒喝,我就断你一只手掌。”展昭对叶少轩发怒道。 赵初焰咬着手指。 叶少轩再不敢多言多语。 “展昭!”叶流芳失常性,人癫狂,抽抽着站起,往展昭这边来了。 “你敢动他试一试?怎么,你又要做回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玉面煞罗了吗?”叶流芳将所有的苦痛,伤心,怨气都发向了展昭。 马彪守在一旁,若是这两个人真得打起来,他也好拼死一拦,怎么也不能让他们互相残杀呀。 “你不在你的刑司衙门呆着,跑来管我的闲事做什么?”叶流芳质问展昭。 “你的闲事我自然要管。看你这模样,展昭真想给你一剑。曾经不可一世的叶流芳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变成这样子?当真可笑。”展昭道。 叶流芳脸扭曲着。 “你自己在这里作死自己,那你湖州的家呢,你的父母高堂,你的一双女儿呢,统统不要了是不是?”展昭问他。 “你不要给我扯这些。”叶流芳挥动手臂说道,动作很大。赵初焰一边看着,还以为他要伤展昭。 这叶流芳刚才对自己心腹童飞都那样狠绝,如今对展昭又会怎么样? “我可没有你那么铁石心肠,寒石心肠。我叶流芳深爱花晨,就是不能没有她,不像你展昭,身旁女子死了一个又一个,你还能不痛不痒,活的好好的。”叶流芳故意说这话,他有意伤害展昭。此时他恨展昭,更恨他自己。 展昭眼含泪,怒骂叶流芳:“叶流芳?你的修养呢?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是不是?你以为你说这话能伤的了我,可是你错了,你是半分也伤害不了我。” “若是你真得爱花晨,便该带着这份爱继续好好活下去。如此,才不辜负你,也不辜负她。”展昭道。 展昭清醒,他这般境界赵初焰也不懂。 “你不要说得天花乱坠了。”叶流芳说道,他越是痛,越是恨自己,便要不择手段,丧心病狂的伤害展昭。他知道展昭绝不会弃他不管。 “你好好想想那董娘子是怎么死的?不是你领兵剿她,活活逼死了她吗?”叶流芳已经失去了理智。 展昭流泪,他不是不伤,只是有本事能让自己平复伤痕。 “叶流芳,你过分了啊。”马彪也说话了。 ““换成是我,我可做不出来和你同样的事情。””叶流芳道。 “不过展昭你本来就不是普通人。还有你的那位妻子,那个牧牛女?她也故去了不是吗?”叶流芳再提展昭妻。 展昭泪眼望着叶流芳,此时,倒不见他的怒色。 “我就是不能像你这样铁石心肠,无论何时都能狠的下来心肠。”叶流芳指责着展昭。 “你的妻子故去,你便重出江湖,你可对她有半点追悼?”叶流芳问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