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焰被押回刑司衙门待审,问题是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因何缘由需要受审。 赵龙白虎在王府外百米处的角落里找到了小王爷,所幸小王爷安然无恙,只是被迷药迷晕。秦大人得知此事后,知道时机已经成熟,所有涉案人员都已经到案,是时候升堂问案了。 于是,刑司衙门擂鼓升堂。 刑司衙门一派肃杀之气。初焰等待传唤的时候,先在后堂呆着,被一众衙役压缚看押,除她以外同场得还有美娇,蒋平。美娇一直用一种狠毒怨恨的眼神看着初焰,初焰不愿意面对她那可怕的眼神。 堂上还在审问,刚才被传上堂得是那满园春的一众打手。初焰不断听到棍棒刑讯之声,还有杀气腾腾的喊堂威。然而这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得还是堂内衙役拖着一具具无头尸体走出来的时候。 美娇和蒋平认得那些都是满园春的打手,被吓得魂不附体,这个时候也顾不上憎恨初焰了,两个人都是哭得不成样子。再看初焰,她倒是没哭,就是浑身瘫软,一动都不敢动。 堂内有传堂衙役叫话:“带嫌犯赵初焰,美娇,蒋平上堂。” 第一个名字就是初焰,初焰被两个衙役拎着上堂,她有腿可是这个时候根本走不了路。美娇和蒋平被带上堂的时候,两个人都是哭天嚎地的。 初焰上了大堂,古代的大堂,而且还是刑司衙门的大堂。她感觉到了周围的杀气,戾气还有怨气,因为恐惧她有短暂的时间丧失了意识,随后才慢慢清醒,看清了周围,也看清楚了自己。 初焰跪伏在地上,抬头看到两边的衙役,一个个就和夺命鬼那样凶恶。堂上戾气重,杀气重,还有一股浓浓的血腥之味。初焰往自己右边一望,见那有一巨大铡刀,铡刀前后都是血污碎肉骨骼,另外还有一个大盆,里面滚着得全是人头。 “啊!”初焰尖叫,身体不再瘫软,只是被吓得少了半条命。 堂上惊堂木一拍,那秦大人叫道:“赵初焰你如若再次尖叫失仪,本府必罚不饶。” 初焰抬头看见了堂上正坐的秦大人,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声。 秦大人端坐堂上,还有苏先生在其左方的文书桌上。另外还有那展昭站于左侧前方,他一身红色官袍,黑色官帽,卸去了贺强那伪装,恢复了真身,虽然是仪表堂堂,器宇不凡之辈,可是却有让人胆怯之威,眼神灼灼,负手而立。 美娇和蒋平也到场。秦大人先问美娇,蒋平。“蒋美娇,蒋平,你二人与那刁柳之辈贩卖人口,逼良为娼,又私设刑房迫害满园春无辜女子,害人害命无数,如今证据确凿,你二人可否认罪?” “草民认罪,草民认罪。”美娇和蒋平两人跪拜道。 “本府判处你们铡刀之刑。”秦大人叫道。 堂内衙役听命上来拿了二人,开铡刀,斩人头,瞬间又是两条恶人命。 初焰在场,她根本不敢去看,低着头,闭着眼睛什么都不看,免得那一幕一幕成为日后的噩梦。 “赵初焰。”秦大人叫道初焰。初焰不得不睁眼答话。 “你奉命潜入那满园春,将你卖入那满园春的可是那刁柳?”秦大人问着初焰。 “是,是他。”初焰小心翼翼答道,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丢了脑袋。 “带刁柳。”秦大人传唤刁柳了。 初焰再见这刁柳,这刁柳已经是残疾不全人士,算不得是个男子了。而且还鼻青脸肿,模样大变。 “刁柳,究竟是谁将你打伤至如此?”秦大人问着刁柳。 “就是她,求大人为小人做主啊。”刁柳求着秦大人。 秦大人眼睛如利箭,又看着初焰,问:“赵初焰,他所言是否属实?” “属实。”初焰答道。 “你为何要下此毒手?”秦大人问着初焰。 “回大人,是他将我卖入那满园春的,一路上又打又骂,口出恶言。他还说如果那满园春不要我,就要自己把我带回去好好折磨。我……民女是打他了,他难道不该打吗?怎么他祸害了那么多女孩,就不能有一个女孩奋起反抗,也打他一顿吗?”初焰振振有词说道。 “奋起反抗?你那可不是奋起反抗?当时那刁柳已经没有伤害你之力,你那是泄私愤。”秦大人说道。 初焰不可辩驳,第一她不敢狡辩,第二她也不能狡辩,有那展昭做人证,她再狡辩那不是罪上加罪吗。 “民女知罪认错了。”初焰乖巧说道。 “秦大人,求你为小的做主,铡刀铡了她。”刁柳叫道。 “本府办案容不得你插嘴。”秦大人惊堂木一拍,刁柳忙匍匐跪地。 “带丫头翠翠,打手吴千里。”秦大人继续传人上堂。 初焰在一旁心想,原来这最后居然就是冲着她一个人来的。 丫头翠翠上堂,她一身伤,换了干净衣物,也是被抬着上堂。倒是那失去一手的吴千里是自己走上堂来,他面色发白,看来也是失血过多。 “翠翠见过秦大人。”翠翠见过秦大人。边上的吴千里也赶紧跪地磕头。 “翠翠姑娘,是谁将你私刑打成这样,又是谁救了你?”秦大人问道。 “是吴千里打的我,是姑娘香梅救的我。”翠翠说话时候特别看着初焰,初焰一眼便记住了那个温暖且带着满满感激力量的眼神。 “她不是香梅,她是本府派去满园春的眼线,她叫初焰。”秦大人说道,执法不忘人情。 “吴千里,又是谁斩去了你一只手?”秦大人问道吴千里。 “是她,就是她。”吴千里指着初焰说道。 “赵初焰,你有何话说?”秦大人问着初焰。 “大人,当时我去刑房看到翠翠那般惨样,一时间愤怒所以才那么做的,但是动手的不是我,下令的也不是我,是那美娇。”初焰说道,为自己脱罪,把一切推给那边的死人头美娇。 “你虽不是自己动手,但是却难逃其罪。”秦大人说道,然后看着行刑衙役,又说:“来人呀,将这初焰当堂责打20大板,以儆效尤。” 初焰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已经被衙役拿下,按在地上。她一动不能动,也不敢求饶。不过,当那板子落在屁股上的时候,初焰叫喊起来。“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板子落在身上,那种痛楚真是无法忍受,还真不如一刀下去掉了脑袋,也省下受那活罪。 转眼十几板子下去,初焰浑身抽搐,痛苦不堪,此时堂内谁也不会来同情她。她甚至还听到了旁边那吴千里的笑声。 初焰快死了,可是事实上她还是很清醒,连晕厥都没有,根本就不是电视上演得那样。 最后三板子落下来,初焰爬在地上一动不能动,额头上,背上全是冷汗。 “吴千里。你私刑致死那么多人你可知罪?”秦大人问话吴千里了。真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叫他人头不保。 “小的认罪,大人饶命啊。”吴千里叫道。 “本府判你铡刀之刑。”秦大人宣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