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餐厅里,虞柔和靳玉执对立而坐,正在用饭,从婚纱店出来后,两人就没怎么说过话,气氛有些怪。</p>
又沉寂了几分钟,最后是虞柔憋不住,先开口:“阿执,今天的事对不起,我没想到会遇到他。”</p>
靳玉执淡淡一笑,“你没有错,你是无辜的,犯错的人不是你,该道歉的也不是你。”</p>
他伸出手,抓住虞柔的指尖,凤眸饱含担忧的望着她,“阿柔,他今天在更衣室……真的没对你做什么吗?”</p>
提起下午的事,虞柔耳根红了,有点羞耻。</p>
在非酋联合国的医院,痛苦治疗抑郁症时,她学会淡忘的第一个名字,就是靳承川。</p>
三年没见,她以为靳承川也早已忘了她,跟尹星月夫妻恩爱,却不知道他从哪里突然窜出来,发疯似的强吻她。</p>
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还想跟她……</p>
“阿柔?”</p>
靳玉执温润的声音唤回她的思绪,她反握紧靳玉执的手,像是抓住所有的安全感。</p>
“不管他今天到底做了什么,都不重要,我的心里已经没有他了,我的新生命是你给的,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是你的妻子。”</p>
靳玉执略微松了口气,轻拍她的手背,“傻瓜,我怎么可能嫌弃你。”</p>
两人相视一笑。</p>
虞柔:“对了,我今天晚上想悄悄去趟昭和公寓,回来两天了,还没见过苒苒,我好想她。”</p>
“好,注意安全。”</p>
两人刚吃完晚饭,靳玉执就接到靳家老宅的电话,两人因此分开走,虞柔打车去昭和公寓,靳玉执回老宅。</p>
晚上九点半。</p>
老宅不少楼层已经熄了灯,基本都是一些长辈还住在这里,晚上歇息得早。</p>
靳玉执被管家领着去了祠堂。</p>
祠堂里没灯,白烛摇曳,光线昏暗,大晚上过来,显得有些阴森。</p>
靳承川就站在祠堂正中,背对着靳氏祖先的牌位。</p>
逆光下,他的神色晦暗不明,气息却很冷,气场更是唬人,手上还拿着靳家家法,一根被盘得发亮的深黄藤杖,有点吓人。</p>
“三哥?”</p>
靳玉执站在门边,不往里走了。</p>
靳承川用手中的深黄藤杖轻点跟前空地,俊脸严肃发沉,颇有几分老爷子年轻时的威仪。</p>
靳玉执会意,缓步走过去,弯了双膝,沉沉跪下,清隽的身姿脊背挺直。</p>
“深夜唤我前来,是有什么错处惹三哥不高兴了?三哥要对我动家法吗?”</p>
靳玉执从小乖巧听话,认真学习,服从长辈一切安排,还没受过家法的罪,但他听说靳承川挨过两次,最近那次还差点被折腾半条命,不免有些心里发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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