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荷花挂电话那叫一个快,电话费不要钱吗? “娘,我告诉五毛了,现在有点困,我想睡会。”她目光可怜巴巴的看着马玲花。 “去睡吧!在这也帮不到啥忙,没我们的事了,走!”马玲花一说完,马梨花立马就跟着走了。 只剩下英子跟吴家两姐妹,张小莫早就回组织了,不过回去后就被批评了。 “你说你,这整得什么事情?大地村的事一件接着一件的,你真是愧对了组织对你的期盼。”李黄河一脸怒意。 张小莫并没有说话,低着头,一言不语。 “还有那个暴牙板的男人,都快出去害人了,你干的是啥事?啊?你告诉我?”李黄河被气得不轻。 他这是给他善后不说,还得给他兜底,想想就气,这以后还要给他找队员,不行了,救心丸吃一粒。 想着什么,他神情严肃了起来,“大地村的昨天夜里是不是去落花洞举行祭祀了?” “啊?我不知道啊!” 张小莫确实是不知道,那会还在王婆子自信满满的给王婆子解毒呢! “哎呦!哎呦!你……你真是一个废物。”真是气得不行了,“走,你赶紧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一天之内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张小莫麻溜的走了,他就说了,当不了队长,他还非得给他整一个,可不是难为他嘛! 现在这几天好久没看到他叔了,怪想念的,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 云枝她们的打胎很成功,蛇胎去除后,英子也恢复了正常,不过她似乎发现自己变得有些不正常了起来。 有时候走路走着走着,就跟蛇一样扭着腰,这让她心里恐惧无比。 吴明念就好很多,打了蛇胎,带着她妹就走了,这次去城里后,她们是打算不会回来的了。 二人走到车站的时候,差不多六点多,而且上车的时候,居然看见了她们的娘。 女人站在车站,默默的看着两个女儿的车越走越远,恍然间,她笑了,笑得很灿烂。 “怎么样?抓到她们了吗?有没有看到她们两个?”吴沉水冷漠的问着。 “没有,我们就当她们两个死了吧!” 女人的话带着缥缈,提起手里的篮子就走出了车站,天格外的暗沉,不曾有一丝光明。 吴沉水跟在她的后面,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不知想什么。 到了晚上,没想到小穗回来了,而且她的肚子居然微微鼓了起来。 她的瞳孔都变了,回家的时候,她爹还有弟瑟瑟发抖的看着她。 “姐……你……你咋回来了?”吴小富哆哆嗦嗦的问着。 “怎么?我不能回来?这可是我家啊!我不回来能去哪里?”小穗说着说着嘴里就吐出了猩红的蛇信子。 这可把她的一家人吓得心脏骤停。 小穗看着他们的表情,还有对她的畏惧跟害怕,她就忍不住的得意。 想起村里来的马家三人,她眼里满是恨意,明明可以救她的,几人却不管她的死活,简直不可饶恕。 没关系,今夜,她就美美的饱餐一顿。 吃了饭,英子也走了,还好马梨花告诉她,只是中了蛇的阴毒,多喝点驱寒的药就行了。 原本以为事情会风平浪静的过完一夜,没想到,又出了幺蛾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吴老幺家的门被拍得啪啪作响,一家人准备洗脚睡觉。 吴老婆子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敲你个鬼哦敲,来了来了,这大半夜的,也不知道是啥事。” 吴老婆子想也没想就打开了门,门外的人让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英……英子?你……你咋回来了?”王婆子脸上的表情有些欣喜。 “娘,我这是不是被老找回来了嘛!这不,老幺说叫我先回家,他得跟三叔找到小穗才回来。”英子说的话柔柔弱弱的,这跟她平时的动作几乎一模一样。 “行吧!快进来,家里的碗筷还没洗,等会你去把碗筷洗了,还有你大哥跟二哥的衣服裤子,这几天都堆老高了,明天倒腾一下都给拿去洗了吧!” 英子嘴角抽了抽,这就是英子自己说的美好生活?跟保姆有啥区别? 看着她一直不进门,吴老婆子有些不高兴了。 “杵在门口干嘛呢?进来啊!” 既然你热情似火的邀请我进去,我就不客气了。 一进去的时候,就发现一双带着色眯眯的眼神看她的吴老大。 “大哥,别这样看着人家嘛!人家怕怕啦!” 这一声大哥,直接喊到他心坎里去了。 “英子,大哥就知道你对我也有意思。”他悄咪咪的对着英子说道。 吴二哥看了一眼他大哥,随后一脸的羡慕跟嫉妒。 从小他就有些残疾,每天生活在自卑中。 自己也攒下了不少钱,就是媳妇难找,何况真是有的话也轮不到他,他大哥都没娶到婆娘呢! “大哥,夜里来我房间,我等你。” 英子路过的时候,小声的对吴老大说着。 吴老大心里可开心了,这晚上有婆娘睡才是真的活神仙。 想着想着他都起反应了,吴老婆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管他的呢!只要能给她老吴家生下大胖孙子就行。 英子转过身,背对着吴家四人,眼里满是阴毒的光芒。 “吴老幺,我可没有失约啊!你看看,我伺候了你,现在就伺候你大哥,二哥,爹跟娘了,怎么样,我是不是很伟大。” 她喃喃低语,回到房间后就坐在床上,想着怎么吃好呢! 她还特意的留了门,只要一推就能进来。 果然,十点左右的时候,吴老大推开了吴老幺的房门。 他鬼鬼祟祟的把门关好,这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见。 “英子,这天太黑了,要不我们点一个蜡烛?” “大哥,蜡烛哪有无光的刺激,今晚可得让我好好伺候你。” 吴老大猴急的脱衣服,“英子,你放心,大哥等会轻点就是了。” 舔了一下嘴唇,就摸索着上床,而床上盘踞着一个半人半蛇的女人,她目光里带着贪婪,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