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强,我……我是你妈啊!”单健健看着9岁的儿子,眼里满是受伤的神情。 单雄觉得,现在必须要冷静下来,他儿子有没有事还不知道,等下看采秀怎么说。 于是他又变了一副嘴脸,“健健啊!刚才是哥的不是,这不是着急了嘛!你别放在心上,我去看看你嫂子。” 看着他离开,单强立马变了一副嘴脸,偷偷瞧了他舅舅一眼,伸头看了看,发现他是真的进房间后,松了一口气。 “妈,你傻啊!要是他一定要赶走我们,我们不是亏大了吗?赶走你一个,留我在他家白吃白喝不好吗?” 单健健也觉得有道理,自己被赶出去,儿子也可以白吃白喝的…………等等,怎么感觉好像哪里不对的样子。 还不等她想明白,单强脸色有些阴狠的说着,“妈,为了舅舅家,我们可是连家都不能回了,你尽心尽力的给舅舅家拿了那么多钱,我们可不能白给。” 单健健沉默片刻,想了想,自己为了嫁给三毛,把自己的钱财都给她哥了,她爸妈才在他哥的甜言蜜语下同意她嫁给三毛的。 现在因为她哥,三毛不要她了,她心里多多少少是恨的,而且再傻也感觉出来了,他哥想要害他儿子。 这个可是她对三毛唯一的念想了,儿子现在可是她的命,可不能出事。 “那我们要怎么样?”单健健问道。 单强悄悄的靠近单健健,凑在她耳边说,“小姑告诉我了,只要我一直戴着这个玉佩,我就没事,那黄大仙找不到人,而那得了富贵命的人就要被灭口。” “什……什么,灭……灭口。”单健健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都有些无力了。 没想到她哥居然丧心病狂的为了富贵命想让三毛全家被灭口,她心里一阵冰冷,这也太歹毒了。 不过单强接下来的话让她胆寒,她好像从来没有认真看对她儿子过。 “妈,你听我的,这一段时间什么也不要做,我们就等着他们全死了,接受遗产就行了。”单强眼里迸发着恶毒,还有贪婪的光芒,而且他很聪明。 “这……这样能行吗?我们会不会被怀疑是杀人犯?”单健健有些害怕。 “妈,你就不能胆子大一点嘛?瞧你那样,怪不得我爸对你不上心。”他嫌弃的说着。 单健健;“……………………” 她儿子越来越怪了,怎么恶毒怎么来,这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单强盘算着,这单家的财产有多少,他心里明镜似着,还有堂弟拿了多少自己的贵重东西。 哼!他的东西那么好拿的吗? 他爸可是从小就告诉他,被占了便宜那就让占便宜的那人双倍奉还,善良大方?那是傻子才会有的思想,他从小的思想里只有自己的就是自己的。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早上下着毛毛细雨,李信拿着他小姑的书包走在她后面,马梨花哈欠连天,这读书不早起就好了。 下着雨打伞也要扫地的,她们班五个组,一组八个人,每个组扫一个星期的地,轮着来的。 感觉冷风吹着,马梨花有些冷,打着伞站在那好半天才扫了三下。 扫地的人;“……………………” 每个人的区域不同,马梨花的这片区域是过道走廊里,地方不大,但是掉的叶子多啊! 李信的区域也很少,他鸡贼的跟卫生委员说,【“我才13岁,是一个孩子,你不会让你们这些哥哥姐姐让我扫多的一块吧?”】 看着他人高马大的都比他快要高了,孩子?你还在吃奶吗? 年纪摆在那,加上他不要脸,分的区域是又少又好扫。 “小姑,我来了。”李信的扫把刷刷的几下就扫完了,他就立马给他小姑扫。 周围的人见怪不怪了,索性这个星期也快过去了。 回到教室后,就准备做早读了,可是这个时候,舒玛丽出事了。 “扑通……轰……” “啊……啊…………” “快,舒玛丽发羊癫疯了,快捂着她的嘴巴,避免她咬着舌头。”陆婷着急的说着,她的妈妈是医生,她懂得一些处理。 周围的男同学;“……………………” 用什么捂?用手?可拉倒吧!不值得,手受伤了不是耽搁做题嘛! 陆婷懵逼了,咋没有一个男同学来帮忙?这周围都空了出来,男生离得她们老远了,而且还在观望着。 女同学们;“……………………” “我来。”方航站了出来,拿着那擦桌子凳子的抹布,“你捏着她的鼻子,”他不耐烦的说道。 “哦!好,好。”陆婷捏着舒玛丽的鼻子,方航看着她张口,快狠准的把抹布塞她嘴里,那还滴着黑水的抹布直接入口。 周围的人;“……………………” 太他妈恶心了,这下雨天,抹布没干,但是你好歹洗一下啊! 方航;……洗一下?不好意思,没时间,要不是嫌弃她太吵,看他搭不搭理她。 “好了。”方航满意的看了一眼,这不就解决了?不叫又不用咬舌了。 “那个……方航,要不麻烦你把玛丽同学送医务室去?”陆婷小心翼翼的询问他。 “直接打120不好吗?这三天两头病的,我又不是她爸,她妈,合着帮助了她一次,我就要帮助无数次?”方航语气带着不耐烦,还有嫌弃。 看看人家马梨花同学,病得这么厉害都没麻烦别人,也不知这舒玛丽人高体壮的咋就这样娇气。 陆婷脸色难看,看着翻白眼的舒玛丽,还是有女同学打了120。 李信撇了撇嘴,还好他机智,那天没有帮忙,你看,帮了一次,别人就觉得理所当然了,他可不做那个冤大头。 看看方航,处理得井井有条的,他佩服,高手就是不一样啊! 这一天也就这样了,中午马梨花看着那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床,心里想着,那个女同学可能跟沈慧合不来吧! 沈慧瞧着她倒头就睡,心里有些窝火,这窗户没玻璃了,也不知道修一下,不讲公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