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是个户外爱好者?” 苏桓饶有兴致地问道。 荣暮菱自豪道:“我的爱好多着呢!我还喜欢冲浪、我还喜欢滑雪、还有那个翼装飞行,对对对!还有那个水上飞行器!” 苏桓轻捶了赵化龙一拳道:“听到没有!全都记好了!以后要一项一项带人家去实现呢!” 赵化龙唯唯诺诺,看向荣暮菱的眼神充满了爱意。 “可是,你都能御剑飞行了,还玩那个翼装飞行干嘛?”赵化龙尽管被强化过智商,但是其直男本性还不是一天两天能够改变过来的。 荣暮菱横了他一眼道:“那能一样吗?不用真力,全靠身体和肌肉的力量去控制翼装驾驭风阻,那哪是御剑能体会到的呀?” 赵化龙挠着脑袋笑道:“对对!荣师姐说的对。” 苏桓嘬着牙花子心道:“赵化龙这家伙怎么还是一副舔狗的嘴脸呢?果然啊,舔狗永远都是舔狗。不过赵化龙是一条成功上岸的舔狗,是一条成功把女神收为己用的舔狗。这一点应该就超过了9999的舔狗吧?” 就冲他那一通师姐对对对,苏桓简直想要吟诗一首:师姐聪慧有卓见,举止优雅才情现。谁见不夸智非凡,暮菱说话句句赞! 苏桓一边走一边想着一会儿把这首诗免费送给赵化龙,一定能让他的舔狗大业更上一层楼。 正在这时,栈道上迎面走来一对徒步者,其中有几张印度面孔引起的苏桓的警觉。 与此同时,解谜之眼传来神识反馈:危险! 苏桓瞳孔一缩,将所有五代弟子都护在身后冷声冲对面的徒步小队说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苏桓这劈头盖脸的质问令那一行徒步者的领队有些懵圈。 领队是一个面色黝黑的华夏男子,他穿着冲锋衣背着一个60升的重型登山包,走上前来对苏桓说道:“这位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各走各的,碍你们……” “噗!” 变生肘腋,这位领队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人头就已经高高飞起,下一秒,血浆如同水剑一般从脖颈处喷射而出。 人头重重落地,苏桓与十六位龙虎山五代弟子齐齐变色,而其身后的其余队员们发出了尖叫声,慌不择路地四下逃窜。 只见领队的无头尸体栽倒在地,一个印度人手中拿着一柄微微发光的血色长刀,阴恻恻地笑着正站在领队的身后。 苏桓一掌轰出,将那印度人打成了漫天血雾,却还不解气,愤然向队伍中的其余两个印度人冲了过去。 那俩人看见苏桓出手之后便知道自己绝非对手,于是展开身法远遁。 对方的身法诡异飘忽,苏桓在第一时间没有近身击杀,竟真的被那二人拉开距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十几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印度修士,展开了和那两人一样诡异的身法,向龙虎山的十六名五代弟子发起了袭击。 赵化龙等人祭出灵剑与对方拼杀在一处,可是那些印度修士的身法太过诡异,在忽闪之间便能欺至身前,而且那些人的修为境界平均都在筑基后期。 除了由苏桓亲自点拨过的赵化龙和本就天资卓绝的荣暮菱以外,其余五代弟子刚一和他们接触便重伤了大半。 谢景澜被砍中大腿,刀口深可见骨,若不是他使出吃奶的力气躲闪,恐怕此刻整条右腿都已经被齐根砍下了。 但是他丝毫都没有喘息的时间,因为猩红的长刀已经斩向了他的脖颈。 “轰!”地一声,那持刀之人被苏桓一脚踹飞,整个人砸到远处的山壁之上化作一滩四溅而开的鲜血,像一只吸饱了血被拍死在墙上的蚊子。 苏桓的身影连闪,掌、拳、膝、腿频频变化,所到之处必有一名印人殒命。 顷刻间,一共十二名印度杀手便被苏桓一人全部诛杀,五代弟子们得以喘息,就地打坐,纷纷拿出丹药为自己恢复伤势。 “小师叔祖!他们……是不是婆罗门宗的?”荣暮菱的一颗芳心怦怦乱跳,沉声问道。 苏桓面沉似水地点了点头,说道:“就是婆罗门宗的,那古怪的身法世界上也只有他们这独一份。这些狗东西跑到华夏境内来做什么?” 苏桓的心中有种极其不好的预感,掏出奇门符来想要布阵将一众五代弟子传送走,可是一阵隆隆巨响声传来,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来自于神境强者的威压。 “印度神!来的是哪一位?” 苏桓双眼突出,他在这一瞬间便开启了四层合气,努力抵抗着那股神之威压,可是他的余光瞥见了十六位龙虎山五代弟子,他们个个七窍流血,肢体被压得畸形走样,死活不知。 苏桓的双瞳呈现出深浅不一的蓝色,他怒吼着,昆仑山的灵气以旋涡状向他汇聚而来,可是却依旧无法对抗那股神境威压,他被压得一点点单膝跪地,脖颈缓缓低下,两条手臂死死支撑着不让自己向这印度的外神磕下头去。 “竟然被我遇到了华夏的因果之子!顺手把你杀了,好像对我们以后得计划会助力很大!” 一道犹如冰块碰撞的清脆女声响起,苏桓抬起眼球,隐约看到了一个身穿纱丽的美丽女人,这女人脑后的虚空中飘着一轮火环,证明她拥有着堪比住神境的神格。 “帕……尔……瓦……蒂!” 苏桓艰难地吐出了这四个字。 湿婆之妻,雪山女神帕尔瓦蒂。 想不到她竟然会出现在昆仑山附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认识我,那你做个明白鬼也好,哦!抱歉,我不会给你做鬼的机会的,你的灵魂我会一柄斩杀!” 帕尔瓦蒂的汉语说得极好,可是此时此刻却没人在意她汉语说得是否不错,因为一道闪着幽蓝色光芒的冰锥已经凭空出现刺向了苏桓的眉心。 正在这时,一道身穿黑衣的邋遢身影出现在苏桓面前,对着那根冰锥就是一拳轰出。 震天的巨响过后,帕尔瓦蒂轻蔑地看了看这满身油泥头发打结的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