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冷,贾张氏停止一切户外活动,躲在家里开始猫冬。她将火炕烧得暖暖的,整天待在里屋不出来。 这一下子,迫势槐花就要往外转移。贾张氏一直待在家里,她不可能在白天进入驿站空间。也不能再偷偷在家吃东西。 最主要她不肯和贾张氏,两人单独待在一个房子里。贾张氏的嘴有多碎,她再也不想领教了。 但这几天,她每次去娄晓娥家,都会碰上聋老太太。每次话里话外的都想赶她走!到后来话说得越来越直白,就差点挥起她的拐棍来赶人。 她越是这样,槐花越就是不走。人家主人娄姨邀请自己上门做客,你凭什么不让来?就凭你倚老卖老? 聋老太现在一看见她,就板着一副死人脸。只要她一吹捧傻柱,槐花就咯咯直笑。把聋老太气得直哆嗦! 其实槐花心里知道,对于娄姨和傻柱两人的关系,自己现在不能过多的干涉。这关联到娄家能不能跑路香江的问题! 等明年如果没有傻柱带着娄晓娥去求大领导,她父母关押在里面还不知道会咋样。估计没好果子吃! 现在只能任由这两人发展。只要自己把握好时间,破坏掉娄晓娥去香江的前夜,来找傻柱求温暖就行。 为了以后不给娄家带来额外的麻烦,槐花开始减少去找娄晓娥的次数,给聋老太洗脑娄晓娥创造机会。 她也要趁着还有为数不多的时间,为自己多积攒一点积分。如果偷跑到了香江,在那边可捡不到漏。毕竟,香江的历史底蕴太浅,根本就无法和四九城相比。 现在这个时间点上,四九城的内城墙早已不复存在,只保留下几座恢弘的高大城门楼。内城墙的原址,成了四九城的二环。 当初拆迁内城墙时,拆下来的城墙砖都被知道消息的住户,所争抢一空。近水楼台先得月!要论谁抢得最多,肯定是城墙内外附近的住户。 南锣鼓巷离东直门城墙并不算近,里面的住户就囤积了如此多的城墙砖,那以前内城墙两侧居住的人家呢?这简直不敢想象。 槐花去东直门考察了一番。果然如此!二环两侧的胡同小巷,进去随意就能发现垛好成排的城墙砖。她连扫描都不需要,城墙砖比普通的青砖要厚重。 就连以前旁边那条护城河底里都是。槐花沿着河岸走了几百米,就摄取到上千块的城墙砖。 在一个地方搜刮完毕后,她乘坐在二环路行驶的公交车,就坐一站的距离,下车后继续她的寻宝之旅。 有时她也会被公交司机售票员赶下车,只能再等下一趟的班车。到了后来,跑这一条路线的公交司机售票员们,都认识了这个每天单独来坐车的四岁小女孩。 当然,付出就有收获。她现在每天至少都能获得上万块城墙砖,还夹带着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地底、墙缝、水里,零星都会出现一些东西。特别是一些扔在院子角落里,那些不要了的破烂家具陈旧瓷器。只要能兑换积分,槐花是一件都不放过。 她还是受到年龄的限制。虽说她人小,还穿着光鲜。每去一个陌生的大院,也没人出来拦下她问话。只当她是谁家亲戚来串门的。 可她每当搜刮完一个地方,都要花上好几天的功夫。按她现在的搜刮的速度,要跑遍整个二环附近的胡同小巷,没连续跑一年以上的时间,根本就完不成这项任务。 现在她这样早出晚归不见人,家里人根本就不想管她。她就是个多余的小透明!在她妈秦淮茹的眼里只有儿子棒梗,没有多余的精力来放在她的身上。 连续十几天搜刮下来,她身上的购物平台积分,渐渐上涨到八十多万积分。她又花了六万四千积分,升了一级扫一扫功能。 现在她的隔空扫描摄取距离,停留在一百米后就不再往上升,但透视地下的距离到了二十米。 她这么连续在一个地方,胡同小巷大院到处搜刮,终于又将东直门派出所的公安给引来了! 当她某次运用透视功能,偶然发现有穿公安制服的人,躲在垛好的大片城墙砖后面,引诱偷砖贼上钩时,她果断放弃了这片地方。 她乘坐公交车跑去了西直门一带,继续她的搬砖事业。如果西直门再待不下去,那她再去正阳门、宣武门、崇文门等等。四九城内城可有九门! 平台客服已经警告过她,由于她大批量兑换给平台明制城墙砖,引起那边城墙砖泛滥贬值。现在开始,从五积分一块砖贬低到了三积分。 这些古董城墙砖就等于是白捡,只是多花她一些时间和精力来收集。哪怕是一积分也无所谓。她还是每天以兑换城墙砖为主! 这天下午五点多,她又在外面跑了一天,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南锣鼓巷95号大院。 刚拐过影壁,就看见大院邻居们,三三两两议论着什么,都拎着板凳来前院。这是要开全院大会的节奏? 当她经过几个大妈大婶身边时,还听到她们几个在窃窃私语。 “这傻柱也太不着调了!大院邻居家的鸡他也要偷。” “谁不知道他小时候,就和许大茂是死对头?他这是在报复许大茂。” “我看这事不简单,他一个厨子能馋一只鸡?我看里面另有隐情。” “对头!大院邻居谁不知傻柱现在的打算?我觉得王大妈说得对!” “…!” 槐花心里一惊!自己前段时间太忙,居然将这件事给忘的一干二净。从今天开始,这场大戏终于拉开了帷幕。 她快步到了中院西厢房推门进去,这一家子正围坐在饭桌上,贾张氏正叮嘱着棒梗和小当。 “等会,你俩吃过晚饭后,谁也不准出去。听见了吗?棒梗就在里屋做作业!” 槐花推门进屋,将家里这几个给吓了一大跳。 “你要死啊!走路都不带声音。”贾张氏拍着胸口,朝她怒吼道。 槐花在心里冷笑一声。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你在心虚个啥东西? 她朝着饭桌上一看,果然,平日里饿死鬼投胎的棒梗,面前碗里的粥,是一口也没有动用。就连小当的碗里,都是满满当当的。这一次,是两人偷吃了一个老母鸡? 秦淮茹见她踮脚看向饭桌,还以为她今天没吃晚饭,便随口问了她一句。 “今天晚饭没吃就回来了?” “吃了!在胡同口老奶奶家吃的。”槐花随口胡诌道。 今天可不能说在娄姨家吃的!现在她家里丢了老母鸡,肯定她家去过不少人。自己在不在她家里,一眼就能看清楚。 “你就是个乞讨的小叫花!吃百家饭的命。真是丢了老贾家的脸面,我们家没有你这样的孙女。”贾张氏朝着她怒吼道。 “你以为我稀罕你们家?”槐花用别人听不见的声音嘀咕道。 “行了,一会儿就得开全院大会。今天你去还是我去?”秦淮茹站起身来,开始收拾饭桌上的碗筷。 “这次我俩一起去!我怕那傻栓嘴上没把门。如果说秃噜了嘴,我俩一起还能帮着给他圆回去。” 贾张氏想了想,这关系到贾家的切身利益。她决定今天婆媳两人一起上,给傻柱施加压力,让他将偷鸡的这件事承担下来。 如果这真相被揭露,她孙子棒梗的名声会受到影响。她孙子如此乖巧聪明懂事,可不能被名声所拖累了。 至于傻柱嘛?本来他的名声就不好,又找不到媳妇。身上多背上一条劣迹,身上虱子多了不怕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