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没说完，丁东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冲过来，生生挤到他们俩中间，掰着关节大声说：“想不通就不要想了，你要是都能想明白，犯罪的就是你了，他不是不说么？我有的是办法让他说！”</p>
祖天漾猝不及防被丁东挤了一个踉跄，无奈地说：“刑讯逼供不利于破案……”</p>
丁东说：“小偷小摸也就罢了，他犯的罪根本不值得可怜！”</p>
祖天漾叹了口气：“对了，什么时候送去检查？”</p>
季言说：“就这两天吧，处长也联系人口那边调出两个姑娘的指纹血型信息，一旦能对上，包立柱杀人弃尸案就能成立。一组正在包立柱家附近找其他的尸块，家属那边……处长的意思等找到被害人其他部分之后，再通知来辨认。”</p>
祖天漾恩了一声：“包立柱家离着河不远，他要是弃尸沉塘了，这么长时间了，尸体可能已经顺着河水冲到别处去了。”</p>
季言轻轻地叹了口气。</p>
祖天漾轻轻捏捏他的脸：“放轻松吧，季组长。你尽力了……”</p>
季言打开他的手：“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们早一点发现他，如果你早来两个月，也许，那两个孩子就不会死……也许我们还能救出两条命……”</p>
祖天漾说：“别瞎想了，去吃点东西吧。生命这东西，早晚都是要没的，抓住真凶就是咱们对被害人做的最好的交代了。”</p>
第49章 拒不认罪</p>
审讯正是开始了，二组几个人连续熬鹰一样问他，但是这个包立柱滚刀肉一样油盐不进，既不说其余尸块藏在哪里，也不承认自己杀害了马玉芬和王晓梅，几天下来不光他被熬的神经恍惚，季言几个也跟着瘦了一大圈。而在他家附近和被初步认定为案发现场的看秋用茅草屋都没有发现其他线索，案子虽然看似走了一大步，实则并没有直接证据指向包立柱。</p>
祖天漾坐在包立柱对面，这是第一次由他主审包立柱，他看着这个苍老疲惫的中年男人，思考了许久才开口问：“包立柱，你既然否认你杀害了马玉芬跟王晓梅，那么你能说清楚藏在你家里的一对女性手臂是谁的么？你是不是杀害了别人？”</p>
包立柱已经连续三天没有睡觉，精神极度疲惫，他完全听不清祖天漾到底再问什么，身子虽然坐在椅子上，但很快就眯起眼睛，意识偏离。站在他后面的丁东，猛地一推他：“干什么呢！问你话呢！”</p>
包立柱抱住脑袋，大喊道：“我不知道，让我睡觉吧，让我睡一会吧，我睡一会我什么都说！”</p>
丁东说：“你少他妈废话！现在你就交代，是不是你看秋的时候遇见了马玉芬跟王晓梅，然后把她们骗到茅草屋里杀了之后分尸！”</p>
包立柱恍惚地说：“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p>
祖天漾问：“你没有杀人，那尸块是从哪来的？”</p>
包立柱说：“是我捡的……”</p>
祖天漾眯着眼睛：“你从哪儿捡的？”</p>
他又闭上眼睛：“我没有捡，我不知道是哪儿来的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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