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说：“我没有说你去集市上！可是你在看秋地里吧？那天晚上你在地里走，看见了两个女孩从你们村附近的那个山洞里面回来，你看见四下无人就动了歪心思是不是！”</p>
包立柱说：“我没有！”</p>
丁东说：“你没有？当初因为你强奸赵桂田未遂，被马村长报了警，所以你想报复他是不是？”</p>
包立柱说：“那老东西丢了姑娘是天谴！关我什么事！不是我！”</p>
丁东说：“你看到后面的字了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老实说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p>
包立柱梗着脖子：“没有！”</p>
季言摆弄着手里的笔：“包立柱，你认得后面的字么？”</p>
包立柱说：“我大小没人管，落得个睁眼瞎，认得个啥！”</p>
季言微微地叹了口气，他示意丁东按照程序问完，自己走到窗边点了根烟。包立柱是文盲，这不是很明显么，他要是有那么好用的脑子，还至于的落到现在的这个下场？可是他住的地方的确有血迹，他屋子里的确有烧过东西的痕迹，他在掩饰什么呢？祖天漾说这个可疑说那个可疑，弄得他也跟着神经质，可是不是包立柱还能是谁呢？他一遍一遍的想他们之前问过的人，这么高的文化，又有运筹帷幄的能力，难道真的是马广德？但是为什么呢？</p>
从包立柱屋里搜罗到的未焚烧掉的证物摆满了整个会议室，这里没有证物鉴定中心，需要把所有证物整理后送到市局统一检验，祖天漾逐一检查那些东西，他眯起眼睛拿起一块衣服的碎片看了看，觉得上面的花色似乎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什么时候看到过，他揉揉额头，难道是之前从受害者家里看到的照片么？</p>
处长推门进来，看到祖天漾和李茂正在整理，随口问道：“怎么样了？”</p>
祖天漾说：“原本我觉得包立柱十有八九，但是现在疑点不断地扩大，尤其是这两封信，这不像是他能做出来的，况且我们刚刚控制住了包立柱，信就来了，中间有时间差，我怀疑要么另有其人，要么就是有同伙。”</p>
处长叹了口气：“上面的火气很大，旁敲侧击的……”</p>
祖天漾自然明白处长的意思，他苦笑一声：“人命关天，我们不能草草结案。这样我回去没法交代，咱们的良心也过不去。”</p>
处长说：“是啊，哎，可是这现在不是一起案子，从上到下多少人都盯着，今天咱们这里刚知道俩孩子没事，市局也知道了，结果我把你们两个的结论一说，上面态度也是耐人寻味，季言拿孩子脾气直，一根筋，你别看他话少，但是有些地方他就是个戆头，这个案子你们俩跟着这么久，上面还是希望能早点有眉目，所以说呢……”</p>
祖天漾打断他：“处长您别说了，我知道您为难的地方，我们俩个一定尽力而为。”</p>
正在这时候，王天明敲门：“处长，马玉芬家属和王晓梅家属到了。”</p>
![姐姐好凶[七零]](/wap/nocover.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