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旭见秦家出了手不由得皱了皱眉,只要秦家出手势必会刷掉许多的竞争者。 他看了看台上的拍品,随后又将目光投向了秦淮,询问道“老板,我们还拍吗?” 秦淮看着彭旭点了点头反问道“拍,这么好的地皮难道要拱手让人不成?” 彭旭尴尬的笑了笑,随即将拍号牌举了起来,可这拍价还没说出口,就被一道悦耳的声音打断了。 “我家少爷出价七亿。” 这道女人出价的声音刚落下,瞬间就吸引了许多宾客的目光。 “我去?这谁啊,居然敢和秦家公然叫板?” “这你都不知道?上京市千家,这美女叫千寒汐。” “啥?千家?千家不是破产了吗?怎么还有钱拍地皮?难道找到靠山了?” “你说对了,听说千家现在身后的实力很强大,你看啊,这才一个月不到,千家就从破产到现在的百亿资产,我还听说千家准备在静深市开分公司了。” “这既证明了千家的能力和千家身后势力的强大。” “我去!这静深市怕是要变天了啊!” 众宾客对千寒汐的做法不由地一阵感叹,毕竟在静深市除了唐家以外,就没有任何势力敢与秦家公然叫板。 当众宾客准备看戏的时候秦星辰却有些不悦,原本他想以秦家的势力威压低价拿走地皮的,可现在居然有人断了他的财路。 “这女人是谁?”秦星辰的食指轻轻地敲了敲桌子,语气冷冰的问道。 “老板,这人好像是上京市,千劲云的孙女,千寒汐。”一旁的秘书推了推眼镜,随即轻声说道。 “哼,也不知道杨向阳那老家伙是怎么搞得,外省的家族也参与进来了。”秦星辰冷哼一声,对落枫拍卖行的不满又多了几分。 “老公,是千小姐唉。”慕清妍也顺着声音好奇的望去,然后就看见了正对着她微笑的千寒汐,相视一笑后慕清妍又回过身,拉着秦淮的衣袖低声说道。 秦淮显然是已经知道了,他点了点头,随后主持人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32号位的小姐出价七亿,还有没有老板出价的?”主持人右手拿着锤子,目光迅速在宾客们身上扫过。 “七亿第一次。” “我们老板出价十亿。” 正当主持人准备叫第二次的时候,秦星辰的秘书又将牌子举了起来。 秘书的出价声落下,秦星辰的嘴角就有了一丝幅度,十亿已经是不小的数目了,他就不信千寒汐能拿的出来。 可秦星辰还没高兴多久,彭旭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我老板出价二十亿。”彭旭高举牌子感到,因为兴奋导致声音都有些颤抖。 随着彭旭的喊价音落下,会场内一片哗然。 “这天海集团的新老板还真是有魄力啊,一下就将价格拉到了二十亿。” “对啊,也不知道秦家作何感想。” “能怎么想?这块地的价值可远远超过了二十亿,秦家肯定会继续出价。” 秦星辰皱了皱眉,他没想到秦淮会把价格直接加到了十亿。 “老板,还出吗?”秘书看着有些怒意的秦星辰轻声问道。 “出,我秦家,家大业大害怕了不成?”此时秦星辰的理智已经在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心中的怒气。 “秦家,二十五亿。”秦星辰直接从秘书手中抢过拍号牌,随即举了起来喊道。 “老板我们这边?”彭旭扭过头看着秦淮询问道。 “每次加十亿,加到秦家出不起价为止。”秦淮伸了一个懒腰无精打采的说道。 秦淮的话让彭旭和何欣蕊都有些愣神,两人没想到秦淮会把这句话说得这么淡然。 随后彭旭缓缓举起了拍号牌喊道“三十五亿。” 又加了十亿,在场的所有宾客都懵了,他们感觉天海集团就像故意针对秦家一样。 而秦星辰也有同样的感觉,他站起身用冰冷的眼神看着秦淮 “臭小子,你是不是故意的?” 闻言,秦淮打了一个哈欠,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缓缓开口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装疯做傻,这块地我秦家看上了,识相的自己退出。”秦星辰盯着秦淮,满脸都是凶神恶煞的表情。 秦淮一乐,随即笑出了声“都说秦家家大业大,看来也不过如此,几十亿都拍不起,就知道动用点手段吓唬吓唬人,你以为小爷是吓大的啊?” 秦星辰双眼通红脸上的怒气也越来越重,可秦淮接下来的话差点没把他给气死。 “如果你感觉我拍的价格太高,没关系我可以让步,就按最低价每次五百万好了,加到你加不起为止,如何?” 秦淮端起杯子,一双凌厉的眼睛一直盯着水杯中的茶水,嘴角勾画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我去,这年轻人牛批啊。” “这逼简直装到点子上了。” “你们说秦二爷会不会直接在这里对那小子下手?” “不能够吧!这可是唐家的地盘,秦家应该不会当场撕破脸皮,不过出了这道门就说不定了。” 秦淮的最后一句话彻底激怒了秦星辰。 “臭小子,别得寸进尺不然往后静深市可没有你的立足之地。”秦星辰怒声说道。 “要拍就拍哪里来的废话,主持人愣着干嘛?继续啊。”秦淮也懒得理他,直接跟台上有些愣神的主持人说道。 秦淮的话让主持人回过了神,他急忙答应着,然后开口说道“天海集团秦少出价三十五亿,还有没有老板出更高的价?” “秦家四十亿。”秦星辰见秦淮并未理他,而是催促着主持人,他咬了咬牙缓缓坐了下来,随即拿起桌上拍号牌喊道。 “四十亿零五百万”秦淮也在桌子上将拍号牌拿了起来,然后真就只加了五百万。 “卧槽,还真就加了五百万,头铁啊。” “卧槽,这年轻人” 听到秦淮真的只加了五百万,秦星辰右手紧握,青筋暴起,然后猛然起身,一双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仿佛要吃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