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被曹越侵略性的目光盯得局促不安。 曹越突然收回目光,问道: “你替许大茂传话,你是他什么人?” 秦京茹长长呼了口气,弱弱的说:“大茂说过这辈子非我不娶。” “呵!” 曹越嘲讽一笑,秦京茹果然傻的可以。 不过,这种女人才好控制。 “大茂派来的那个人还说,明天曹科长有时间,您可以去找大茂面谈,无论您提什么条件,他都答应。” 秦京茹一口气说完,可怜巴巴的望着曹越,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加上一张水嫩的娃娃脸,确实让人心动。 曹越突然问道:“你跟许大茂睡过了吗?” “啊??” 秦京茹受了一惊,一只手捂住了胸口,另一只捂住了嘴巴,似乎不敢相信曹越当面问出这种私密问题。 但是,面对曹越审视的目光,她结结巴巴道: “没……没有。” “真的吗?” 曹越看出秦京茹没有说谎话,心道许大茂让秦京茹过来,目的不言而喻,这厮倒是真舍得。 小娥嫂走了,秦京茹替代也不错。 可惜。 今天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这个关口上必须谨慎一点。 而且,秦京茹来这里,秦淮茹和贾张氏肯定知道。 不然,曹越早就验明正身了。 不过,也不用着急,来日方长。 “好了,你回去吧。”曹越挥了挥手。 秦京茹呆呆的看了曹越一眼,好像没反应过来。 曹越无语:“要不你进来洗个澡喝杯茶?” “啊?” 秦京茹惊叫了一声,脸刷的一下红透了,转过身捂住屁股落荒而逃。 …… 秦京茹跑回了贾家,小心脏都要跳出来。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贾张氏一脸失望。 秦淮茹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看到曹越没把堂妹怎么样,心里很高兴。 “妈,你乱说什么,京茹顶多站在门外传句话,大晚上的她还能进屋不成。”秦淮茹责备道。 贾张氏刚才恨不得秦京茹今晚上不回来。 她好借机敲诈曹越一笔钱。 秦淮茹都不知道贾张氏怎么想的,竟敢想着勒索曹越,真是要钱不要命。 …… 第二天上午,曹越在关押傻柱的那个仓库见到了许大茂。 一夜之间,许大茂憔悴不少。 昨天李怀德警告了他一番,许大茂也想清楚了,他要是说出黄金的事,那就彻底得罪了李怀德。 人家背后有岳父,说不定啥事没有,他就惨了,多加了一条诬陷罪。 事后,李怀德肯定会搞死他。 好在李怀德也说了,会帮着说话,不过得求得曹越的原谅。 许大茂跟曹越打了这么多年交道,知道曹越喜欢什么。 “曹科长,我认栽了,你想怎么处罚我都认了。”许大茂丧气道。 “哼,别说废话,直接说条件。”曹越说。 “这三年我攒了一千多块钱,全部送给你,另外我还有几根金条……” “金条?我要金条干什么,你想给我栽赃呀!” 曹越冷着脸拒绝。 许大茂心里一松,曹越不要黄金也好,等这件事过去,他还要留着当做进身的本钱送给李怀德打点关系。 “大茂,这样吧,你那处房子不错,你卖给我吧。” 曹越突然提出了要求。 “你要我的房子?”许大茂一愣,“我没了房子住哪呀?” “没让你现在就搬走,咱们这是私下交易,我虽然买下你的房子,但是可以租给你住着,等你以后有了新住处再搬家。” “好,我答应了。”许大茂道,“回去后我马上把钱和房子的事办好。” “曹科长,那么这件事就结束了?”许大茂小心翼翼的问道。 “大茂,下放车间好好改造,厂里的厕所也交给你了。” 曹越哪里会轻易放过他。 …… 轧钢厂车间。 许大茂和傻柱大眼对小眼,都感觉晦气。 两人竟然下放同一个车间。 “你怎么浑身臭烘烘的,看来又该给你起个新外号了,就叫屎茂吧。”傻柱嘲讽道。 许大茂冷冷的扫了傻柱一眼,没有搭话。 “虎落平阳被犬欺!”他心里安慰着自己。 就在此时。 一大群女工气势汹汹的围了上来。 “许大茂,你敢污蔑曹科长,是不是找死!” 许大茂看到这群娘子军,吓得脸都绿了,赶紧捂住裤裆: “我曹科长那是误会,不是成心的……” “诸位姐姐,大姨们,我可以作证,那绝不是误会,许大茂这狗东西太坏了,一直嫉妒曹科长,想把他赶下台。”傻柱高声拱火。 “姐妹们,扒光许大茂,给他看瓜。”一个女工喊道。 “还要押着他游街!”另一个女工愤怒道。 “救命!” 许大茂撒腿就跑,却被傻柱一脚给踹了回去。 这下女工们愤怒了,直接把许大茂围了起来,一会儿许大茂就被扒光了衣服。 傻柱又后面叫道:“大姨们,为了防止许大茂逃跑,我建议找根绳子把许大茂的瓜拴住牵着走。” 许大茂听到这阴损的招数,气的大骂傻柱丧良心。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工看了看许大茂的瓜,不屑道:“上哪找那么细的绳子?” “哈哈……” 看热闹的男工人笑得很猥琐。 “唔……” 许大茂蜷缩着身体,哭了。 瓜小也不是他的错呀! …… 厂里的闹剧曹越没有看到。 现在厂里没事,他跟李怀德说了一声,直接请了几天假。 李怀德很高兴,因为曹越没有一点权力欲望。 在这紧要关头,别人都挖空心思往上爬,争权夺利。 曹越恰恰相反,恨不得回家躺着休息,当然前提是工资照发。 正是曹越这种表现,也让李怀德放下了戒心。 否则以曹越的出身,加上后边周震南的关系,他绝对不会想着让曹越担任副主任。 为自己树立强劲的对手,这是傻子才会干的事。 副食品店对面的马路上。 一群半大小子因为学校停了课,无所事事的站在街头,目光如同雷达一般,扫视着过往的姑娘。 一旦看到漂亮的女人,就开始指指点点,嚣张的对着女人的长相评头论足。 要是被女人骂上两句,他们就像得到了夸奖,笑得更大声。 郑桐扶了扶眼睛,摇头叹息:“今天出场的姑娘长的太丑了,漂亮的都到哪去了?” 一旁的袁军习惯性的挖苦: “你丫的一脸色狼相,双眼绿油油的放光,人家漂亮姑娘隔着八百米都被你吓跑了。” “放屁!我看是被你吓跑了,一看到漂亮姑娘,就对着人家笑,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的傻儿子跑出来了。”郑桐回怼。 “小点声,都吵什么吵,有漂亮姑娘也被你们吓跑了。”钟跃民不满的说道。 此话一出。 袁军和郑桐目光齐刷刷看向钟跃民。 “看我干嘛?我又不是漂亮姑娘。”钟跃民哼哼道。 “跃民,差点让你小子躲过去,今天该你拍婆子了吧?”袁军提醒道。 “就是,整天给咱们上理论课,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你丫的倒是来场实战呀!”郑桐附和。 “这怪得了我嘛!” 钟跃民不屑道:“你看看她们,一个个躺在地上狗都不搭理,哥们我眼界高,又喜欢挑战难度,不遇到个天仙美女,绝不出手!” 钟跃民话音刚落,袁军突然眼睛一亮。 赶紧捅了捅钟跃民,叫道:“跃民,快看,对面那两个妞怎么样?” 钟跃民和郑桐几个人抬头望去,顿时心中一动。 街对面,两个姑娘站在街头,不时朝马路两边张望,好像在等什么人。 两个姑娘都很漂亮,其中一个容貌尤其突出。 钟跃民、袁军看着那个俏丽的身影,心一下子被牵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