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洒在高尔夫球场上,给这个宁静的上午增添了几分温暖。 然而,天色却带着一丝微凉,仿佛是大自然特意为这个秋日早晨准备的一份清新礼物。 沈清抿了抿唇,狭长的凤眸闪烁着妩媚的光芒。 她轻轻抬眸,看向远处正在打高尔夫的高大身影。 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笑容柔软而温暖,如同秋日里的一缕阳光:“其实泽言对我挺好的。” 沈清的声音轻柔而带着一丝回忆:“小时候,我特别任性,总是让他为我做这做那。” “他虽然表面上会表现出不耐烦,但每次都会满足我提的各种无理要求。”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好像那些美好的回忆都浮现在了眼前:“从我有印象开始。 他的手机墙纸就是我的照片,那是我要求的,但是他真的做到了。” 沈清继续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感慨,“他其实并不是一个特别有耐心的男人,但他却把所有耐心都给了我……” 她的声音渐渐低沉,似乎在沉思着这份深沉的爱意。 此时的高尔夫球场上,草坪被阳光照得闪闪发光,宛如一片绿色的海洋。 远处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为球场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球洞被巧妙地设计在了一个小山坡上,周围环绕着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草坪和五彩斑斓的花朵,仿佛是一个小小的天然花园。 微风拂过,带来了花草的香气和远处湖面的波光粼粼,让人心旷神怡。 那个男人正专注地打着高尔夫,他身穿一件合身的白色运动衫,搭配着深色长裤,显得既精神又干练。 他双手紧握球杆,目光锐利地锁定在远方的球洞上。 突然,他用力一挥,球杆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准确地击中了高尔夫球。 球在空中飞行了一段距离后,稳稳地落入了球洞中,动作帅气而利落,仿佛所有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过去。 虞歆摇了摇头,一脸无语地看着沈清:“沈小清,我看你是中了南泽言的毒。” “你总是念着他的好,就完全忘记他把你伤的要死要活的时候?” 她眉眼清冷,神色淡淡,但语气中却透露出一丝关切:“你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沈清收回视线,轻叹一口气:“没有忘。” “就是因为没忘,所以我才不想给他。”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似乎在挣扎着内心的矛盾。 虞歆冷哼一声,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决:“我还是觉得子墨好。” 沈清解释道:“可是我不喜欢他,子墨只是我的好朋友,我对他永远都不可能有男女之情。” 她的眼神坚定而明确,好似在诉说着自己的心声:“就像你身边,对你好的人很少么?你还不是选择了老傅。” 提起傅庭骁,虞歆的脸上绽放出幸福的笑容。 特别是想起昨天晚上,傅庭骁跟她说的那番话。 她现在对他是又爱又心疼,总之,在意的不行。 “那不一样的,我家老傅对我一直都很好,而且他守了我这么多年。” 女人深邃的桃花眸充满了爱意:“在我心里,没有人比他更好。” 沈清挑了挑眉,语气闷闷:“我也一样。” “在我心里,没有人比泽言好。” 虞歆知道她是一根筋,眼见劝她不起作用。 也就懒得浪费口舌。 一百年前她就知道,让沈清不爱南泽言,那恐怕得天崩地裂才行! 她忍不住调侃:“那他这么好,你怎么又不肯跟他在一起?” 沈清眼帘低垂,小声纠正:“没说不跟他在一起,是现在不想跟他在一起。” 女人哦了一声:“那你准备考验他到什么时候?” “不会真像你昨天说的那样,让他也追你二十年?” 沈清勾了勾唇,心态相当炸裂:“那也不是不行。” “二十年后,他五十一岁,我四十二岁,刚好一起养老。” 虞歆善意提醒:“那你直接成高龄产妇!” 沈清捂住了嘴,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说的也是,那我少考验他几年。” “让她追我个十年吧!十年后,我也才三十二岁。” 她一脸好奇:“很享受他追你的感觉?” 沈清不否认:“确实有点。” 她轻嗤一声:“那你就不怕,他跟你一样,追一半不追了,直接跑了?” “到时候你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沈清语气坚定:“他不会。” 虞歆似乎不太信:“为什么他就不会。” 她眉梢微挑:“其实泽言最像的人,就是他爸陆伯尧。” “我干爹年轻的时候,就对我干妈很冷漠,一副满不在乎的死样子。” “后来我干妈不要他了,那他就疯了,使劲追了好多年,才追上干妈。” “最后的结果是,被我干妈收的服服帖帖,现在成二十四孝好老公了。” 虞歆吱吱两声:“所以,你想复制南泽言父母的爱情故事?” 女人摇了摇头,漆黑的眼眸渐渐黯淡:“不是。” “其实我以前最想的事,就是他能回头来追我。” “我不贪心,我只想体验一小段被他追的时间就好。” “可是我没想到,他会在外面找那么多女人。” “这让我真的很难接受……” 提起这些事,沈清只觉得胸口闷的不行。 她是个及时行乐的人,以前还总是劝虞歆,既然是爱那个男人。 那就早点跟他在一起,别闹别扭,也不要考验来考验去。 这样会浪费好多幸福的时光。 可是,那些女人终归是横在她跟南泽言中间。 她想忘记也忘不掉,想清理干净,也只是自欺欺人。 虞歆又问:“那你能做到,就此放弃么?” “虽然有点痛,但时间终归会治愈一切。” 沈清摇头,语气坚定:“做不到。” “我不会放弃泽言。” 虞歆摸了摸她的头发,给她爱的鼓励:“宝,别为难自己,想作就作,这是他欠你的。” 沈清脸色微怔,语气有几分苦涩跟无奈:“好像,也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