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余依蕾就拉开小黑裙的拉链。 她脱衣服的速度,跟她装可怜的演技成正比。 虞歆还没搞清楚里面在演什么,就看见余依蕾已经浑身赤,裸,跪在傅知行的面前。 她身材娇小,身高163左右。 身材纤瘦,皮肤勉强算白皙,该有肉的地方也不是很有料。 用“蜗居”里面宋太太的话来说,她就是要胸没胸,要媚劲没媚劲。 长得还算漂亮,但绝对个不是什么大美人。 虞歆不自夸说自己多好看。 但她的闺蜜沈清跟她姐沈叶,那绝对是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 也不知道傅知行看上余依蕾什么了? 说她纯,她这副德行还纯? 说她骚,她又没什么骚的资本。 下一秒,虞歆就知道傅知行为什么喜欢余依蕾了。 她是真会! 她跪在地上抬眸,媚眼如丝地看着男人,柔软的小手顺着他的裤腿往上。 男人的西裤随之掉落,她纤细的双臂缠上他的腰…… 傅知行眸色渐暗,伸手扣住余依蕾的后脑勺,眼皮微阖,薄唇浅浅翘起。 女人娇嗔做作开腔:“行哥,你…… ” “你不是就喜欢我这样么?” 须臾,他一把拽起女人。 随着响声,她还算白皙的肌肤上,赫然出现几道巴掌印。 女人的头发被人从身后揪住,她仰起头,眉心一拧,红肿的唇微微张开。 从某个角度来说,这个弧度还算撩人。 …… “好看吗?” 虞歆拿着手机调好拍摄角度后,刚准备偏开头不看这么辣眼睛的画面时。 一双宽大的手掌就贴上她肩膀,男人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后颈脖,让她浑身一激,差点惊呼出声。 她回过头,就看见一张丰神俊朗的脸。 他高大健硕的身材,让她不由回忆起上周末种种让她脸红心跳的画面。 那双有力大手贴近她侧腰的触感,还有他过分显眼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她垂下头,回避他深邃的双眸,眼神却无意间飘向男人的腰腹下方。 如果她没记错,他其实真的还挺…… 最起码比傅知行要,伟岸太多。 我去,虞歆,你在想什么离谱东西? 一定是被房间内雷人的画面所影响,以前她不是这样的。 以前她从来不想这些! 虞歆精致的脸颊悄然爬上一抹红晕,她耳根发烫,“对不起,小叔叔。” 她小声丢下一句话,就推开男人逃也似的跑开。 却不想,她还没跑几步,就被拉进一间房。 傅庭骁高大的身躯压了上来,将她纤细的身体笼罩进怀里。 他身上好闻的清香味,夹杂着淡淡烟草味,让人有点迷离。 她不禁又开始回忆,那天晚上她脱下他衣服的画面。 傅庭骁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 他的唇无意擦过她挺翘的鼻子,如渊潭水深不见底,就像长了钩子,诱人沉沦,“对不起什么?” 虞歆漆黑浓密的睫毛颤个不停,她身体没出息的发软,吞吞吐吐道:“恩,对不起…… ” 见她这副可爱的模样,他轻笑两声,俊脸挂着戏谑,“对不起,你刚才偷看我换衣服?” “还是对不起上周末,冒犯我不肯负责?” 什么偷看他换衣服? 她什么时候偷看他换衣服了? 她刚才明明,只是偷看了傅知行跟余依蕾做那档子事。 什么时候偷看他了? 真是冤枉。 她垂下眼帘,一脸紧张,尾音发颤,“我…… ” “小叔叔,我没有偷看您换衣服。” 傅庭骁很高,哪怕虞歆有一米七二的个子,还穿上了三厘米的高跟鞋,也比他矮很多。 可能是差点感受过,他健硕有力的身体。 虞歆现在有点晕菜,她觉得那天的感觉再次袭来。 男人虽时穿着衣服,却依然性感,让她有点遭不住。 他高挺的眉骨微挑,眯起深眸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没有么?” “你好好看看这间房,你确定你刚才没进来过?” “你进来的时候,我刚洗完澡,正在换衣服。” 有点晕,这间房确实很眼熟。 她闭上眼睛不敢看他,就像他还在换衣服似的,“对不起,小叔叔,我刚才只是随便开了一扇没锁的门。” “而且我可以保证,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男人的俊脸越凑越近,看她的眼神也变得凌厉,“确定没看见?” “我浑身上下哪里,你没看过?” “小叔叔,对不起。” “我那天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很抱歉。” “对不起,我要走了。” 虞歆身体往下一蹲,从他长臂下穿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打开门,再次逃跑。 傅庭骁看着女人跌跌撞撞跑开的模样,薄唇浅勾,深邃的眸子里晕染着几分看不清的情愫。 …… 半个小时后,老爷子跟傅渊一起从楼上下来。 老爷子快七十岁了,不过身体看着很不错。 他穿着一身灰色的唐装,戴着金丝眼镜,斯文,儒雅。 跟那个人好像…… 虞歆笑着迎上去,柔声道:“爷爷。” “傅叔。” 老爷子看见她特别高兴,“歆丫头,好久不见,你有小半年没来看爷爷了吧!” “在海城进修的怎么样,现在能主刀了吗?” 虞歆对老爷子很尊重,因为这些年老爷子疼她,待她像亲孙女一般。 如果不是老爷子,恐怕傅家的人也不会一次又一次帮虞家。 她点了点头,清冷的脸上添了几分难得的乖巧,“能,我昨天在医院主刀做了第一台手术。” 老爷子乐开了花,拍了拍傅知行的肩膀,“哎哟!我们家歆丫头聪明有本事。” “知行,还是你有福气,能娶到这么好的老婆。” 傅知行刚准备接话,就被一道阴冷的声音打断:“有福气不是重点,重点的是能不能接住这福气。” 话音一落,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从楼上走下来。 他身姿颀长,精致的五官很有攻击性,灯光将他凌厉的下颚线切割地愈发分明,矜贵又禁欲。 他居高临下地站在楼梯上,漆黑的瞳仁透着冷感,这个男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