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世谙上下扫了他一眼，“门清？这样的事，你没少干吧？”</p>
汪淼神色坦荡，“心理专家专攻各种心理，还是深入研究过的。”</p>
“得了吧，进焚化炉了，我估计你还是个纯情种。”范世谙毫不客气刺了他一句，“等你开窍，啧…”</p>
走在前面的两人刚才还掐的欢，此时竖起耳朵一字不落听进去。</p>
相视露出个了然的神情：原来是个处男。</p>
“到了。”史泰停在802门前。</p>
门上积了一层灰，看来长久没人住了。</p>
“老大，要进去看吗？我去找物业拿钥匙。”</p>
凶宅，那么多年没卖出去也正常。</p>
“不了。”范世谙摆手，“时间过去太久，又有新痕迹覆盖，进不进去意义不大。”</p>
“走吧。”</p>
“啪嗒…”</p>
四人往回走的时候，801门开，正撞上。</p>
“你们是房产中介？”开门的是个中年男人，他面色不善看四人。</p>
见他们没有答话，他也不在意，自顾自说，“凶宅怎么可能卖的出去，就别折腾了。”</p>
范世谙问了句，“很多人看吗？”</p>
“不是中介？”中年男人脸色更不好看了，他作势要关门。</p>
却被人抵住，他恼怒拉开门，“干什么？不松手，我报警了。”</p>
三张警官证齐刷刷亮在他眼前。</p>
中年男人被这阵仗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不确定又问了句，“真是警察？”</p>
四个人，除了女人和一直微笑的男人看着是好人，其他两个，说他们是混黑社会的，都是贬低他们在里面的地位。</p>
“司马徒死前，你就住这里吗？”范世谙收起警官证问，“有没有听到或看到异常？”</p>
虽然档案里都记录了当时所有邻居的口供。</p>
但人的记忆是个奇妙的存在，过一段时间，对印象深刻的事，总能挖出当时没想起来的瞬间。</p>
这可是多位经过多方面实践，得出来的经验。</p>
中年男人被他的问话带偏，没再追问他们的身份。</p>
黝黑的脸诡异升起了两团红晕，他看一眼罗莉，“也没什么。”</p>
“罗莉，你下去等我们。”</p>
范世谙见他面色有异，当机立断将人支开，等她走后，道，“说吧。”</p>
中年男人也谨慎，他站出来看一眼电梯，确定罗莉真的下楼了，才挠头道，“那段时间我总梦到跟不同的女人，在床上…”</p>
他给了个是男人都懂的眼神，“清醒过来发现房子里什么都没有。”</p>
说完自己的经历，他又补充了一句，“又不像是做梦，好像上一秒还清醒，下一秒就看到了…”</p>
中年男人许是被自己的话绕进去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表达，就好像是脑子突然宕机了一样，过了一会才重启。”</p>
“哦，对了。”他又补充一句，“司马徒尸体被拉走后没多久，我们这层楼，不少人都有过类似经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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