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怎么回去了？”罗莉面露不舍。</p>
软萌软萌的小姑娘多好啊，突然转换成硬邦邦的男人，虽然也很养眼，但一点也不好玩。</p>
罗莉哀怨看了眼汪淼，怎么办？相比而言她更喜欢衍生出来的副人格。</p>
范世谙可不知道属下经历了一场心理战，他重新绷紧脸，收起笑容，语气平静道，“汪妙来过。”</p>
汪淼愣了一瞬，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她没有给你们添麻烦吧？”</p>
“当然没有。”罗莉挤开范世谙，兴致勃勃地跟他讲了短短几个小时，汪妙的壮举。</p>
等电梯门开，她还意犹未尽，“因为妙妙，现在你也是二队的一员了。”</p>
“既然是二队的一员。”范世谙示意罗莉，“把口供给他，你详细分析一下。”</p>
入目是一张肖睿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外传的配方复印件。</p>
汪淼站在电梯门中间，看着它出神。</p>
等两人走出几步，发现人没跟上来，转头，就见他重新进了电梯。</p>
出电梯，正碰上肖睿在训袁丽。</p>
“你怎么回来了？”他看到汪淼按下怒气，“该说的，我都说完了。”</p>
“这配方哪来的？”</p>
汪淼拿出复印件，就差拍在他脸上。</p>
肖睿被吓了一跳，这人果然有毛病，刚才装未成年少女，现在又转换风格，成精干警察了？</p>
现在做警察都要会才艺了吗？</p>
“我问你，这配方哪来的？”</p>
范世谙和罗莉晚他一步上来，就看到这一幕。</p>
汪淼逼近肖睿，仗着身高优势俯视他，一贯平静的眼睛，此时酝酿着风暴。</p>
“汪淼，你干嘛？”</p>
范世谙拉开他，“现在你代表的可是警队。”</p>
理智重回，汪淼的情绪平静了不少，只是双眼有些泛红，他举起附件，“这是我母亲生前带领团队，敲定的初版配方。”</p>
范世谙松手，反问，“你确定？”</p>
“百分之百确定，她死后，配方就不见了。”</p>
“肖睿先生，现在你牵涉进多起案件，需要你回去协助调查。”</p>
范世谙转头以公事公办的口吻道，“如若不配合，我们申请文件再来也是一样的。”</p>
这就是说没有转圜余地了。</p>
……</p>
肖睿被带回警局后，只是将他安置在讯问室。</p>
汪淼则从头开始梳理，从挖到林盛骸骨到王志跳楼的所有资料。</p>
“十五年前，我的母亲，也是在那一年遭遇意外去世。”</p>
手指划过林盛死亡时间以及配方出现时间上。</p>
“巧的是，我母亲去世后，配方消失，出现在邵氏集团。过了没多久，林盛匆忙离开，消失在家人视线中。”</p>
汪淼挪动手指，往下点，“十五年后，林盛骸骨被发现，王志跳楼自杀承认，他是杀林盛的凶手。”</p>
大致梳理过程后，汪淼心里有了大概的轮廓。</p>
“查到林盛每个月转钱回家的账户信息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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