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士农工商虽然商人在古代的地位最低,但是不得不说确实生活挺好,一进屋就能感受到的富丽堂皇扑面而来,上好的木质家具纯手工的刺绣屏风,精美的拔步大床里面躺着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妇人,而旁边伺候着的除了两个婢女一个婆子还有一个跟她年纪差不多大的男人,这就是钱老爷了吧。 走近床前钱熙月盈盈一拜道:孙女见过祖母,祖父。 在一旁沉默的钱老爷并未出声倒是躺着的钱老夫人说道:月儿,你好了?过来让奶奶看看! 钱老夫人伸着手招了招,站在钱老夫人一米五开外的钱熙月见她这样也就小步的走了过去,伸手回握钱老夫人的手。 钱老夫人:你怎么就突然肯出来了,你知不知道你爹他! 话未说完欲语泪先流,钱老夫人不自觉的眼眶通红又低低的哭了起来,原本孙女病好出门的消息依然压不住她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心酸,哀痛的氛围一瞬间就蔓延在了这富丽的房屋之中。 而原本沉默的钱老爷倒是出声了他道:你爹他被奸人所害这几日便要下葬,你出来也好,出来也好! 钱熙月见他们都沉浸在自己的哀伤氛围里不得不出声打断他们的继续难过,她说道:爷奶,这次我出来是因为我被继母所伤,她与她的表哥抢走了我的首饰还打伤了我。 一语出惊起周围所有人,哭泣的还难过的发呆在一旁的通通用惊讶的眼神看向了她。 钱老爷道:月,月儿,你说什么? 钱熙月再次说道:他们抢走我的首饰,还伤了我!说罢钱熙月就把在他们看来奇奇怪怪的布解了开来,越解越是可怖,从开始的一点点到后面的血迹越来越大,一大坨的布上全是鲜血,而最主要的是,钱熙月后脑上那一块大而深的伤口,在她刚才解开的时候还是扯裂了原本的伤口,又开始有血缓缓的渗出。 原本就激动的钱老夫人这时更是吓的有点喘不过气来,一时之间婆子女婢们都吓的慌神,婆子更是大喊:快叫大夫!快叫大夫!! 原本钱熙月解开围着脑袋的布还有些疼她也感受到了血又有点流淌了起来,她再次点了几个穴位,把刚才的布又一次的绑了回去,见她那么轻松的表情也没喊一声疼,吓到的钱老夫人这才渐渐的把气喘顺。 原本她就有一些中风的身子更是在这一刻消沉了不少,感觉气息都有些蔫蔫的了。 其实钱家院子不算大,对于孱弱的钱熙月来说是走了许久,而对于跑的快的小厮来说就很简单了,小厮很快就把府医找了过来。 跟在小厮身后跑的不慢的府医看起来六十多岁比钱老爷都大,不过府医腿脚还算利索只平息了一阵就把气喘匀了过来。 古代确实是对于医生这行业的要求颇多,对于钱熙月的外伤在头府医是可以帮忙医治的,而帮钱老夫人看病却只能通过望闻问切。 府医接过小厮手中的医药箱从大大的箱子里取出干净的纱布和治疗外伤的药,在看见钱熙月的后脑磕出这么大一块后,府医也不禁皱了皱眉,对于钱熙月是怎么止血的他也是十分好奇不过他是来打工的有些事还是不问为好,动手能力很强迅速又敏捷的给钱熙月处理好伤口又给钱老夫人把了脉再次开了些安神药方府医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