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兵的脸色疯狂变换,眼皮狂跳,死死盯着萧阳羞愤欲绝! “你想如何?” “认怂就要有认怂的样子。”萧阳面目表情,指着包厢中剩下的酒水,“把这里的酒喝完,我放你走。” 方兵眸子一缩,之前他们一伙人光是茅台就有三箱,一副神龙套,还有无数的洋酒。 别说人了,就是一头牛也喝不下去啊! “萧阳,你别欺人太甚,我打不过你,不代表你天下无敌!” “在省城,像你这样的” 啪! 方兵的话尚未说完,萧阳的巴掌已经落在了方兵的脸上,一巴掌下去,方兵的脸都抽肿了。 “还是没搞清楚状况?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要么喝酒,要么和他一样。” 陈家洛此刻好似蛆一样躺在地上,话都说不出来。 身上的每一寸骨头全都被萧阳用酒瓶敲碎了,治好了怕也是废人。 方兵纵然空有境界,但在武道上还有前途,断然不可能葬送在这里,他怨毒地看了萧阳一眼,最好别让老子活着出去。 方兵深吸一口气,在萧阳的注视下,拿起桌上的酒一瓶一瓶仰头灌下去。 白冷韵俏脸泛红。 果然掌控一切的是武道! 陈家洛可是三大世家之一陈家的少东家! 方兵更是省城武盟的少盟主! 这般身份竟然也被萧阳踩下! 慕强心理作祟下,白冷韵望着萧阳的背影,轻轻咬着唇,呼吸都不由地重了几分。 方兵一瓶接着一瓶喝着,不一会儿,便喝地面红耳赤,气喘如牛。 纵然他空有先天境界,身体素质比普通人强太多。 终于将包厢内剩下的酒水全都喝下,瘫坐在地上,嘴里不住地嘟囔着,“萧阳萧阳我要你死我” “我要你死啊嗝我要杀了杀了” 白冷韵看向萧阳,“无论是方兵,还是陈家洛都不好对付,你最好做干净些” “我看起来很蠢吗?” 萧阳顺手从陈家洛身上摸出一颗蓝色小药丸,丢进了方兵的嘴里,随即对着方兵身上某处穴位一点。 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厢,白冷韵不明所以,连忙跟上萧阳的脚步。 两人刚刚走出包厢大门,身后顿时传来一道,两只野兽咆哮的动静。 至于这两个人,萧阳自始至终没放在心上,不怕死的话,想报复,他萧阳随时接着。 走出蓝调酒吧,外面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乌云密布的天空中隐约有雷光闪烁。 萧阳坐在了驾驶位上,白冷韵连忙跟上,坐在副驾驶上,心情紧张到了极点,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地疯狂跳动着。 嗡嗡嗡! 启动键按下,兰博基尼毒药发出如同野兽一般的嘶吼声。 见萧阳不说话,白冷韵忍不住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也看到了,我真的走不了” “但你平白无故给我招惹了两个麻烦的敌人。” 萧阳面无表情地开口,“你的错,你要认,更要付出代价。” 白冷韵死死地捏着粉拳,娇躯微微颤抖,好似一只受惊的小猫一般,“我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不会补偿” 白冷韵缓缓低下头,车外雷声大作,无数的银龙在天空中闪烁着。 萧阳单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按着白冷韵的头,兰博基尼好似一道红色闪电在公路上穿梭。 先天混元丹的副作用太大,原本就不安分的玉肾,在药物的作用下更加躁动难安,好在白冷韵经过萧阳的几番调教之后,灵活了不少。 否则,若是爆体而亡,那就真的不划算了。 天空中雷声大作,车内同样如此,白冷韵气喘如牛,俏脸血红,白皙修长的双腿夹地紧紧的,纵然如山洪决堤,她仍旧艰难的忍受着,仍旧专心致志地伺候着萧阳。 生怕引起萧阳哪怕一丝一毫的不满。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到白冷韵再次抬起头的时候,两人已经来到了别墅里。 萧阳给了她一个眼神,白冷韵褪下衣物,翻找出放在包里的粉色小皮鞭,跪在地上,双手呈到萧阳面前,“对不起,请你惩罚我主人”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萧阳接过皮鞭。 别墅外雷声大作,别墅内同样如此。 与此同时,蓝调酒吧被一群身穿黑衣的保镖封锁。 所有的客人全都被赶了出去。 888号包厢内,江城三世家之一的陈家家主陈志明,神情悲恸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愤怒好似化作洪水猛兽要吞噬一切。 徐敬业将陈家洛身上的银针收起,“抱歉,老夫尽力了。” 陈家洛此刻狼狈不堪,裤子都被撕烂了,身下还有许许多多的不明液体。 陈志明怒容满面,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的儿子有一天会死在一个男人身下,“徐老,这件事情,我需要一个交代。” 徐敬业心头一悸,看向被黑衣人架着好似死狗一般的徐敬业,叹息道:“事有蹊跷,应该不是方少做的。” “不是他做的?”陈志明噌地站起身,“我儿子浑身的骨头都被打断了,来的时候,他就趴在我儿子身上,你是医者,却告诉我,不是他干的?!” 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陈志明太清楚了,性取向绝对正常。 而方兵这种省城来的纨绔,他就不清楚了,听说省城的公子哥就喜欢玩这种刺激。 方兵也同样迷茫,他完全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刚刚感觉很爽,发泄完之后,舒服多了。 “不对,不对,怎么会是个男人,我记得是是是女人啊” 他也同样无法接受自己活活弄死了一个男人,而这个人还是他的兄弟陈家洛。 “方兵,我儿子和你称兄道弟,你就这么对他?侵犯不成,就要他的命?!” “别以为你爹是省城武盟的盟主,我陈家就不敢对你如何!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陈志明目眦欲裂。 若是一般的小矛盾,陈志明忍忍就过去了,也没必要和省城武盟这等庞然大物死磕。 可现在不同,他儿子死了,被一个方兵活活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