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烛眯了眯眸子,挑眉,
“比如?”
明山安拿起咖啡,没喝,只是轻嗅了一口那股子醇厚的香。
他漫不经心的扯开了话题,叫咖啡店的员工给明烛上了一个樱桃慕斯蛋糕。
等蛋糕上了后,他才笑着对明烛说,
“你猜一猜,这蛋糕是我爱人为谁发明的?”
明烛低头看了一眼,
“你?”
明山安呵了一声,“在她的眼中,除了白温凝女士,谁都不是她的樱桃。”
老一辈的关系,明烛只是刚接触,还没彻底搞清。
在明山安的诱导下,她明白了。
明山安的妻子生前和白温凝应该是朋友,关系还很好。
如此说来,
明山安应该是不会动她了?
他那么爱他死去的爱人,又怎么会伤害她朋友的女儿。
告诉她这些,
这大概就是明山安此行的目的。
明烛垂眸喝着咖啡,眼底的情绪流转。
吃完蛋糕,喝完咖啡,时间已经不早了,连咖啡店都要打烊了。
明烛跟明山安一起走出门外,明山安重新戴上了那双黑色的手套,遮住了他手腕上因为自杀而留下痕迹。
雨依旧在下,明山安忽而靠近了明烛,
在明烛耳畔轻声,平静的道,
“明甜不是我杀的,但她的死,是应该的,是她欠我的,也是我送给你的一个礼物。”
“你的成年礼。之前答应了我的爱人要给你的,后来因为种种事而耽误了,还好如今补上了。”
“还满意吗?”
在明烛黑眸沉默的凝视下,明千山绷直的唇角勾起。
又问道,
“还需要更多吗?”
“比如,蓝冰的心脏。”
……
明山安说话的时候依旧温柔谦逊,眼底透出的棱光却像是一个在疯狂边缘徘徊的精神病人。
在说出蓝冰的心脏几个字的时候,他根本不是反问,而是笃定的陈述。
明烛的心跳声忽然清晰了起来。
正当她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她身后,一阵车喇叭声响起。
明烛回头看去的时候,刚好看到卫陆饶从车内走出来。
肩上淋了点雨,让西装的颜色更深了一些。
他看向明烛的视线沉稳而有力,
在走到她身边的时候,直接把她揽在了怀里。
他视线直逼明山安,唇中吐出的字眼沉稳而有力。
就算是在明山安这样极具危险和疯狂的人面前,气势也没有半点落于人下。
“别太过分,除非你想死。”
明山安听着卫陆饶的话,面无表情,只是手腕微旋了一下。
他弯腰上了车,在雨声中,缓缓道,“我早就想死了,在每年的十一月。”
明千山话音落下的瞬间,车驶向了远方。
雨还在下,在外面有些湿冷的寒气。
卫陆饶叫明烛跟他上了车,
他脱掉了身上被雨浸了的西装,露出内里分明坚硬的线条。
明烛侧眸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怎么忽然回来了?”
“今天你生日,查清楚之后,我就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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